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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清婉笑说：“你这块表恐怕戴了很多年了，廷深给你买的？”
林茉动作一顿。
这块表确实是她当时考上研究生，宋廷深送给她的。
这么多年戴习惯了，也就忘了摘。
“你觉得我这个怎么样？好看的话我下次让他再送你一块。”白清婉抬起手，转了下手上的腕表，“上次拍下这块表的时候，你好像还给他打了电话，是发生什么事了吗？”
林茉盯着她手上那块精致的表，脸色有些发白，一时间沉默下来。
那时候她第一次经历了病人的死亡，犹豫了很久，还是给宋廷深打了电话。
不管说什么，她只是想要听听他的声音。
可他甚至来不及听她说什么，就轻描淡写地回复她，而她在背景音里听到了别的女人的声音。
原来，是在给白清婉买这块表。
她攥紧了手，努力平缓嗓音：“后面还有很多病人，我没时间和你”
“林茉，我们打个赌。”
白清婉打断她。
林茉一愣：“什么？”
白清婉悠悠站起身：“我这个人不喜欢定时炸弹，拆了，我才安心。”
又慢悠悠倒了一杯水：“你在我眼前，实在碍眼。”
林茉还没反应过来时，白清婉端着杯子走近她的身边，攥住她的手腕，倾斜了杯子。
林茉猛地站起身。
她知道她想做什么，但根本来不及阻止。
滚烫的开水顺着白清婉的娇嫩的肌肤流下，她发出惨兮兮的叫声：“好烫”
诊室门就在此刻被打开。
白清婉脸色苍白，眼里含着泪水：“廷深”
她几乎是立刻亮出了那一块烫红的肌肤，在嫩白的肌肤上显得极为刺眼。
林茉还没看清人，已经被狠狠一推。
玻璃杯碎在地上，林茉甚至躲闪不及，掌心狠狠按上了碎玻璃。
尖锐的疼痛从手心开始，一路传到心尖。
她几乎疼得脸色苍白，抬起头，却看见宋廷深将白清婉揽在怀中，轻柔询问：“你没事吧？有没有烫到哪里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