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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是因为她们都想要讨好姜书宁，想以此获得能进永和宫为太后侍疾的机会。”慕雪乔梗着脖颈，“而我绝对不会为权贵折腰。”
女官：“……”
在暗处将一切都看在眼里的太后：“……”
宫里。
天下最为尊贵的殿宇中。
慕雪乔在捍卫自己不值一文的所谓铮铮傲骨。
“既然你不为权贵折腰，那想必看到太后和皇上你也是不愿意下跪的。既然如此，你又何必怎会适合留在这里侍疾呢？你就应该去跑到一处寺庙，把菩萨请下来，然后自己塑上金身坐上去，由着世人虔诚恭敬地跪拜你。”
姜书宁毫不留情地这般建议到。
“我想怎样由不得你来置喙！”慕雪乔现在俨然快被逼疯了，“你难道不知道别人说话的时候不能随意插嘴吗？真是一点家教都没有！”
“是吗？”
一直在暗处的太后终于忍无可忍地皱眉，她出言现身。
看着被吓得瑟瑟发抖跪了一地的众人，太后则只是冷漠眯眼斜睨着同样跪于脚边的慕雪乔。
“姜书宁是沈家人，自幼经哀家一手教导。你说她没有家教，是觉得沈家不行，还是觉得哀家不行？”
“臣女不敢，臣女没有此意！”
看到太后，慕雪乔就觉得后背未完全愈合的伤又开始疼了，一时脸都白了。
“看来你也没有你所说的那般傲骨。”太后冷漠斜睨着她，虽神色难掩病容却仍新带滔天威压，“否则，怎么此时此刻仍旧选择跪伏于地，而并非是梗着脖颈选择跟哀家较个输赢？”
“臣女不敢，太后息怒！”
慕雪乔多余的话是一个字都不敢说了，这时她才开始为接下来可能会受到的惩处而懊悔于刚才的口不择言——早知道就该私下跟姜书宁骂的，这么多人都听到了，她就算想否决都难。
“哀家自然是不敢怒的，否则若真的是再次因你出言不敬处罚了你，你在外面红口白舌再如污蔑旁人一般地污蔑哀家是想袒护旁人，故而对你肆意打压凌，辱的话，那岂非哀家的声誉都要被你给抹黑？”
太后不动声色地扯了扯嘴角。
“太后折煞臣女了，臣女真的不敢！”慕雪乔被吓得浑身颤抖，她突然意识到此事今日怕是不能善了。
“……”太后看着慕雪乔这般模样就觉厌烦，“目无尊上，喧哗吵闹，拉出去杖责二十，以儆效尤。”
再说也是没用的。
罚就对了。
“太后。”姜书宁知道慕雪乔还得留在宫里一段时日，有些担忧慕雪乔心中嫉恨会暗中对太后不利，所以出言试探性地，“慕小姐还在参与给您选择侍疾人员的选拔中，若是受了罚的话怕是接下来种种比拼也不方便，不如……”
慕雪乔惊疑不定地抿唇。
上次姜书宁替她求情她就挨罚更甚，这次莫非也会……
太后眯起眼等着姜书宁继续往下说，就等她求情后再加大惩处力度。
“不如——”姜书宁话锋一转，“等她输了选拔后再罚，也免得她到时因伤耽误了选拔后再记恨上旁人。”
慕雪乔：“……”
心底松口气的同时又有些不甘心。
姜书宁凭什么不替她求情！
往常都会的！
“臣女甘愿领罚，只是在座喧闹的何止臣女一人，该一并罚过才对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