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戒心这么重。
何苦？
她无语地扯扯嘴角说：“郡主只是喜欢开玩笑罢了。”
“可是郡主昨晚还说她可以给奴婢很多钱，只要奴婢愿意在小姐睡着后捂死小姐。”
“噗！咳咳……”
姜书宁一时没防备被白粥呛住了，咳得近乎天昏地暗两眼也泪汪汪。
她满眼都写着难以置信。
万烟琅这都敢说啊。
再看艾儿即便在说这些话的时候，眼神都还是近乎天山湖泊般的宁静纯粹。
她还在追问：“所以小姐和郡主应该就是关系不好吧？”
姜书宁：“……”
无语扶额。
“我们的关系还远没有差到要你死我活的地步。”意识到误会如果不解释还不知道会演变成什么样子，姜书宁也生怕小宫女当真来捂她，补充说明道，“郡主确实讨厌我，我也不怎么喜欢她，但是她昨晚意识不清醒，所说那些话也是因为不确定你到底会不会对她不利，所以想逼你离开，而非真的。”
说着姜书宁又补充说：
“毕竟我是太后和摄政王的妹妹，我若是出了事，无论是郡主和你都很难撇清自身，她还没有蠢笨到自取灭亡的地步。”
说完姜书宁又眯着眼睛往艾儿的脑袋上敲了一记。
“你千万也不要蠢笨到相信郡主随口一说的玩笑，否则虽然我还蛮喜欢你的，但是我也肯定不敢继续留你在身边。”
毕竟不仅睡着后小宫女能做的事情太多了，就算平常小宫女如果往她的饭菜茶水里加点东西，那也够让她头痛费劲的了。
她没有心思也不想时时刻刻提防身边人。
太累。
艾儿立刻举手发誓道：“奴婢当然不会那么做，奴婢就是觉得郡主很奇怪。”
“她一直都奇奇怪怪的。”
姜书宁撇嘴。
不理解。
吃完饭后姜书宁就往永和宫赶，毕竟今日还得有新一轮的选拔呢——
确实很远。
姜书宁开始是跑步后来小跑最后干脆就步行。
但好在没有错过时间。
只是此番前来接待她们的依旧是宫中女官，姜书宁环顾四野，也没能找到永和宫任何一个熟人。
大姐身体不适在寝殿休息，而嬷嬷在近身侍奉，所以现下才都不在的吗？
看来大姐这次真的病的严重。
唔。
得想个办法尽快见到大姐才行，不然她总不安心。
……
偏殿屏风后，将一切尽收眼底的沈融月好笑地揉了揉乏累疲倦的眉心。
“小四倒还是老样子。”
心思全部都写在了脸上。
她突然就觉得有些哀愁，像是透过姜书宁看到了另一人。
……
“姜书宁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