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让他无处可去，最终只能继续回来做她的狗！
于是慕雪乔继续慢条斯理地补充道：“阿宁，我知你心善，但他狼子野心，若是留在你身边必定会给你带来灾祸。”
“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呢？”姜书宁表情写满了匪夷所思，“我知道你脑子有病，但是有病你却也不能抢我的弟弟吧？”
慕雪乔胜券在握的微笑当即一僵。
啊？
“你说，什么？”
“他不叫慕尚，他叫重昭，是我的弟弟。”姜书宁理直气壮地叉着腰，“之前你在宫中对我大姐不敬我就觉得你脑子有病，现在更是断定你失心疯了，否则怎么会连人都认不清？”
这边的吵闹动静很快就吸引来了一群围观百姓。
看姜书宁神色坦然自若，众人也跟着悄咪，咪地议论起来：
“慕家庶出小姐敢对太后不敬？感觉真失心疯了。”
“她刚刚喊弟弟？可是尚书不是只有个嫡子吗？”
“感觉也怪可怜的，清誉被毁后脑子也不正常了。”
……
“他就是慕尚。”听到这些议论的慕雪乔神色都扭曲了，她红着眼一口咬定，“我绝不可能认错。”
“挺自信。”姜书宁抱臂冷笑，“那若是你认错了呢？”
“我……”
“我不为难你，若是你认错了就向我弟弟躬身道歉。”姜书宁抢先一步眯着眼说，“这总可以吧？”
慕雪乔胜券在握。
“好。”她仰头，“若是我没认错，我就把他带回家中好好管教。”
“行。”
很快，唱蕊气喘吁吁地跑回来了，手里捧着的正是重昭的户籍证明。
“白纸黑字，官府红印。”姜书宁摊开冲到慕雪乔面前，“看清楚了吗？上面写的是重昭，不是慕尚。”
“……”
慕雪乔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。
“这不可能。”
若是要改新户籍的话必得需要父母准许才行。
慕尚怎么会——
一怔。
慕雪乔突然想起在她询问慕尚下落时，尚书陡然变得不耐的嫌恶神色。
“不过就是养不熟的白眼狼，丢了也罢。”
这话既能解释成是慕尚自己走失，却也能解释成慕尚是被尚书当成弃子舍弃了。
慕雪乔以为是前者。
现在看来——
是后者。
她浑身打着颤，栗，看向慕尚的眼神写满了怨恨憎恶，“真是养不熟的狗。”
“慕雪乔。”姜书宁不善地眯眼，“你看清白纸黑字的户籍证明了，却还要辱骂我弟弟，是觉得自己定能嫁进镇北侯府，所以胆大包天到连沈家都不放在眼里了吗？”
慕雪乔双目猩红，恨得差点把户籍证明给撕碎。
“沈家？”她咬牙切齿，“他分明姓重，何来的沈家？”
姜书宁分毫不让，步步紧逼：“我还姓姜呢，难道我就不是沈家四小姐了吗？”
“……”
被步步紧逼，慕雪乔也实在忍无可忍，一时竟口不择言嘲讽道：“沈家四小姐？呵，细细说来，你不过就是当年命好被沈家自野外抱回的弃婴，真以为攀附上高枝就能翻身做凤凰吗？那你怎么不想想，为什么沈家养了你十几年都还不愿给你冠上沈姓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