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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听说过。
“咱们曾见过花瓶人的,不过是障眼法罢了。不过——看透前世今生,倒是有点意思。”
若是以前姜书宁可能对此兴致缺缺,但现在她是死过又重生过一遭的人,所以听之就有些跃跃欲试,甚至迫不及待地就想要彻底拆穿这个戏法。
她立刻问:“马戏团在哪儿?”
“应该在城北丽阳街那边。”唱蕊说,“每年进京都的马戏团或者舞团,大部分都会选择在那条街附近落脚。”
因为那条街距离街道和皇宫都很偏远。
租金便宜。
毕竟这些其实都属于下九流,登不得大雅之堂。
相比起来,繁华一些的街道租金过贵,他们难免无力承担。
所以首当其冲,该是首选。
“行,我叫上三哥,咱们一起去丽阳街走一走!”
……
被拒了。
也不算被拒,就是沈妄之几乎住在了宫中,迟迟都也未见他归家来。
唉。
司渊看着安静蹲坐在书房面前的姜书宁,难得觉得她这副不哭不闹的模样有些可怜。
“别等了,王爷近期分,身乏术,根本无暇抽身去什么马戏团观看表演。”
“我知道三哥很忙。”姜书宁撇撇嘴,“可是再忙他身体也不是铁打的,总得劳逸结合。”
小皇帝现在年岁尚轻,所以朝臣们递送的折子都得沈妄之一一过目,大到军机要事、民生疾苦,小到贪官污吏、甚至朝臣们间的明争暗斗,他都得管。
太操心了。
很多时候,姜书宁甚至都能看到沈妄之书房的烛火彻夜不息。
何必呢。
“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胡话。”司渊哼道,“王爷为国为民,绝不会有一日懈怠。”
哦。
姜书宁好像情绪更失落了。
若是将她往常的模样都比喻成一盆花的话,那现在,司渊就能看到这盆花没了生机,衰败的花朵软绵绵地垂下来随风飘扬。
看得司渊忍不住有点烦躁。
“多大的人了还跟没断奶的孩子似的。”司渊毫不留情地嘲讽道,“难道你离了王爷不行吗?”
话说出来又觉得自己好像所说的有些过分了。
他懊恼闭嘴。
想着等下再把这位娇滴滴的小姐给气哭了可怎么哄?
结果姜书宁却理直气壮地晃动着脑袋上毫无生机的花,认真回他道:“对啊。”
被打的措手不及的司渊:“呃?”
姜书宁还理直气壮地问他:“谁离了三哥能行?”
司渊:“……”
这话他还真没办法反驳。
他深觉惊悚。
“……改日有时间,定要请个高僧回来看看府里到底出了个什么脏东西。”
怎么就把姜书宁调成这样了?
陌生。
姜书宁没等到沈妄之,但又确实对能预知前世今生的少年感兴趣,所以她决定——
“小姐您千金贵体,怎能不带随从,而只身去那种三教九流之所?”
唱蕊果断拒绝。
“谁说我不带随从,我打算带的。”姜书宁理直气壮,“你,跟我一起去。”
“如果担心不安全的话。那咱们就换上男装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