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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存在还是被石坚发现。
石坚冷笑着，唇角微扬，手中突然出现电弧，朝三人袭来。
徐浩然见状，脸色骤变，毫不犹豫地闪身避开。
小凤身前突现一道雷电，是徐浩然手中释放出的雷光，将她即将击出的雷电阻挡。
“是你！”
石坚微怔，目光寒芒一闪，盯着身旁的徐浩然。
“大师伯何必动怒。”
徐浩然唇角含笑，平静注视石坚。
石坚冷哼一声，手上不停，一道蓝光凝聚成太极图案，在掌间流转。
他怒视徐浩然，雷电直击身边靠近的鬼魂，瞬间湮灭。
九叔走近，看着石坚说道：“大师兄，这些孤魂并无过错，何必赶尽杀绝？”
“哼！”
石坚冷漠回应，“我行事无需他人置喙！”言毕，拂袖离去。
望着石坚背影，徐浩然克制住掏出手中的赫拉迪克符石枪的冲动。
这毕竟是现实，他非虚构主角。
即便开枪，能否击杀石坚都是未知数，而茅山派的反噬足以致命。
即使侥幸存活，他也明白，世上再无容身之地——师伯之死虽不及弑师严重，但在推崇传统的当下，已足够让他举步维艰。
更重要的是，徐浩然不愿立刻解决此事。
石坚侮辱师父、欲伤及同门，还这般狂妄，岂能轻易放过？徐浩然决定让他尝尝何为生不如死。
想到这里，他心下畅快。
一旁的九叔注意到徐浩然神情不定，疑惑地问道：“浩然，你这是怎么了？为何脸色突然变化如此剧烈？”
“没事。”徐浩然意识到自己的失态，向九叔露出一丝歉意的微笑。
九叔点点头，没再多问。
随后，先天八卦阵中的阴魂被茅山众师徒尽数收服，全部送往地府。
九叔向围坐的众师兄弟致谢，并设宴款待，连续三日才送别这些辛劳的同门。
送走众人后，九叔长舒一口气，“终于结束了。”
他疲惫地靠在太师椅上，文才与秋生垂手站立，低头不语。
“你们还站在这里做什么？”九叔微微一愣，看向两人。
文才与秋生对视一眼，又转向九叔，诚恳道：“师父，我们知道错了，请您责罚。”
九叔更觉困惑，目光落在缓缓走近的徐浩然身上。
徐浩然平静地说：“师父，赏罚需分明。
我知道您偏爱文才和秋生，但我不愿这种偏爱演变成溺爱。
此事不小，我想您应让他们明白后果。”
九叔陷入沉思，手指不自觉地轻叩椅子扶手，许久无言。
他知道徐浩然所言并无差错，文才和秋生嬉戏时确实没有分寸。
以往他并未深究，只因对这对徒弟感情深厚。
然而，这样的溺爱实则害了他们。
若此建议出自他人之口，九叔或许置之不理，但如今是徐浩然提出——他是九叔最钟爱的弟子，视为衣钵传人，情同父子。
轻轻叩了叩椅背，九叔迅速有了决断，那锐利的目光再度聚焦，望着徐浩然投去赞赏的一瞥，“浩然，你有何打算？”
“我想制定一套细致的门规。”
徐浩然语气温和，说完便从怀中取出一张纸，递给了身旁的九叔。
九叔微怔，缓缓浏览起来。
纸上规矩不多，多与门规相关，隐约透着几分邪派风格——
“违抗师命擅自行事，败事者，罚闭门思过半月。”
“叛离师门者，杀无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