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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要他们活着,就没有人能否认:
“秦地能活!”
这四个字,是如今天下间最狠的一道军令。
谁挡谁死。
谁信谁活。
而这些话,从来不是他说出来的。
是他们自己传的。
秦浩轻声道:
“这才是真正的战争!”
“不用出刀,只看谁先撑不下去!”
“等到撑不住的时候……就是他们自己,跪着求我去打!”
三天后,大晋西南边境,雁风郡。
夜深,风紧,巡夜的兵卒刚换完岗,营帐外忽然传来一声闷响,随后就是急促的马蹄声和兵器破风的声音。
第一道营门只撑了半柱香的时间就被砸开,火光从马棚那边冒起,火势沿着棚顶草料迅速蔓延,很快就照亮了半个军营。
山鹰营的人披着夜色进来,刀锋干净利落,一刀一个,全是奔着将校帐篷去的。
主将王渊正值四旬,是东川侯亲信之将,此时刚醒,连甲都没穿好,就被一刀斩下了右臂,鲜血喷溅在帐篷支架上,惨叫声刚出口,嘴就被塞了麻布。
随军的副将两人,巡防官一人,文职校尉四人,无一生还。
整场袭击只用了半个时辰,山鹰营没有多杀,营里数百兵卒大多数活了下来,只砍了几个主要指挥者。
他们临走时,特意把王渊活着丢在大门口,嘴被绑了布,脖子上挂着一块牌子,上头写着四个字—“血债已报”。
他身边还留了那块染血的军符残片,正是三日前那场家眷命案的证物。
第二天一早,整个雁风郡就炸了。
王渊死不了,但血流了一夜,人已经废了,一张脸吓得全白。
当他醒来,第一句话就是:
“不是土匪!”
“是秦人!”
但这话刚说出口,就被他身边的文书狠狠瞪了一眼,赶紧低下头改口:
“可能是边民所为……或是流亡散兵!”
可谁都知道,是谁干的。
秦国。
但他们没证据。
山鹰营撤得干净利落,连一个死人都没留下,现场也没留下秦制军械,全是当地仿制的制式铁刀。
唯一留下的,就是那块“血债已报”的牌子。
这件事不到三天就传遍整个大晋西南。
中原郡王听说时,脸黑得像锅底,他知道,这事若是按着朝堂规矩走,迟早要问责他。
可问题是,他什么都查不出来。
查谁?查那些死了的人?还是查那群活着的兵卒?
他们根本不敢撒谎,一个个都说自己没看清、来不及反应、敌人像是凭空出现的。
查来查去,只能说—“敌袭”。
可问题是,谁都知道,这不是简单的敌袭。
这是回礼。
是秦浩给大晋打的一个耳光。
而且是笑着打的,连句脏话都没说,只是冷冷地还了那一刀。
郡王气得砸了三张案,杀了两个手下,还当场勒令两个边镇兵官撤职,可一点用都没有。
因为,他治不了民心。
就在事发当天夜里,他手下三个地方将领之一的家眷突然消失了,走得干干净净,只留下一张写着“西南五郡可安居,愿随秦令重建家业”的便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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