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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晚笑出声,夹了些菜到他的碗里:“你有没有搞错,你要是说出来,恐怕会把纵横沙场的大将都给吓晕。”
津津有味地吃着:“真是好吃,晚儿你的厨艺真的好的没有话说,我总是能吃很多饭,只怕到时候骑上马会把马压死了。”难得的相处愉快。
晚晚也发现,原来他除了冷酷和勇猛之外,还可以很幽默,咯咯笑着:“你都瘦了很多,得好好补补。”
他伸出一只拳手,抓紧了,关节四突,青筋冒了出来,朝她挑眉一笑:“不如来试试,我让让你,你用二只手看能不能扳倒我一只手,我只用二成力。”
她直摇头:“我才不要呢?莫说你用二成力,你就是用一成力,我整个人扳也扳不倒你,明明是输,我才不要。”
“真是不愿吃亏的晚儿,我岂会真的不让你。”失望地扒着饭。
“我可没有那种,给我一个支点,我可以撑起全世界的信心,你省省吃多点饭吧!准备把你养肥了,往战场上一站,没把他们吓个手脚发凉,四肢无力。”他笑起来真好看,也许只有三天了,皇上来了之后,她不可以跟他独处,不可以做饭给他吃,她很珍惜这些时光,尽量让他高兴,要弥补的,要还的,她计不清。
一手想敲敲她的脑瓜子,终还是不忍,摸了摸她如水顺滑的发:“你这坏心眼,要是胖起来了,不是让人笑话我吗?吃喝风是不是奢然,是不是假公济私,中饱私囊。”
这个他,和战场上的他,和初见面时那恶声恶气的他,完全的不一样,她支着下巴笑着,看到他将自已做的菜一扫而空,心里更是满满的愉悦感。
就不知那远方的阿七又如何呢?都四天了,一点消息也没有,没有发现吗?易容术很精,可是眼神都是骗不了人的,耶律烈如果不是精明的人,他就不会坐上帝王之位,指挥契丹的百万雄兵。
忽听门外又是沉重的脚步声:“禀报四王爷,发现契丹人前来的踪迹估计有五十多万人马。”
必是不少人,要不然他们不会来打忧他的,每个人都想让他多休息一下。
楚观云并不在意:“重伤了他们一次,还来,士气并不如人,这一次我们也足以杀他们逃窜不及。”
晚晚将他的铠甲取出来:“还是不要轻敌为好。契丹的铁骑不是那么易攻的,还有啊,为什么你总是那样,一人就冲了上去,如果是陷井怎么办。”
轮到他吃寡了:“晚儿,好了,别骂了,外面还有人在等着呢?”可是眉眼深处却是浓得化不开的高兴,他喜欢她这样叨叨地说个没完没了,证明她在关心他。伸出手,让她套上铠甲,他打笑着:“真像是老夫老妻一样了,晚晚,其实我很喜欢打仗。”
“啊。”她挑高眉:“你神经病啊。哪有人连仗也喜欢打。”
“是的,我发现,从来定都后,我就喜欢上了打仗,每一次你都帮我穿上铠甲,要是再紧张一点呢,你就会舍不得的泪要哭出来,而且我最喜欢的就是,每一次,我都可以吻到你。”
晚晚低下头,脸却火烧起来,手让他拉到他的背后,他兴奋地说:“讨糖果的时候到了。”一低头,深深地吻住了她,像要把她灵魂吻吮出来一般,直到她承受不了,他才放开她。
满意地抚着她细嫩的脸:“真希望战争永远不要结束,不该来的人,永远不要来。晚儿,你做好晚饭等我回来,我杀个痛快后,吃得可多了,还有,你要是再上城楼,我人当着众人的脸,打你的屁股,当然,你要是敢的话,就试试看我是不是认真的。”
带着笑意带着幸福带着他的满足,敞开的门,那身影是何等的高大。
她不起想,这样对还是不对,战争总是让人的感情和某些坚持变得脆弱,很快她又换上了衣甲,他前脚走,她可以后脚走,只要时间掌握得好,他一样发现不了。
合作得很好的陈方一笑,二个笑眼中交换了隐瞒的目的。
他知道,她真的是计策多多,总是让胜利也变得轻松起来,因为他也不想看到自已的主子受伤。
还没有下城楼,就看见哭哭啼啼的花想容,几天没有见,竟然花容惟悴,一定是为她的事在奔波吧!自已真的看错了吗?她是那般的天真,那般的没有心机。花想容骑在马上哭着叫:“我要出去,我要自已去找回贵妃娘娘。”
几个公公拉住了马头,不让她走,死拉活拽着,也不见花想容还手。
陈方皱着眉头走上去:“你们在干什么?外面正在打得晕天暗地的,还在这里吵吵闹闹的,成何体统啊。”
花想容哭着又说:“陈将军,你让我出去找贵妃娘娘吧,我实在在这里敝不住了,我和向姐姐情如姐妹,现在打仗没有人理她,我做妹妹的无论前面是刀山火海,我也要去拼一拼了。”
“不行,谁也不能出城,太危险了。”陈方究竟也是理性之人。
一会,她和陈方步到城墙边,谁知那些守城之人竟然挡住:“陈将军,观王爷有令不准你带任何人上去。”尤其是他的书僮,谁要是敢放了下去,那么谁就提头去见他。
陈方无奈地看看晚晚,一脸的抱歉,他也没有料到会这样。
真是扼腕啊,楚观云原来还留有一手,知道陈方这人的心思,晚晚叹了口气:“你上去吧,凡事看着点,有什么意外,马上通知我。”她轻身往回走,这楚观云是防贼吗?要不要把她算得那么死,真是的,今晚就让他吃青菜好了,看他是要吃吃素才知道女人是不能得罪的,更不能算计,一点风度也没有。
才进房间,就有一种奇香,来不及掩上鼻子,脖子上就让人架上一把冰冷的匕首,和肌肤的接触,让她颤抖,然后她的穴道被点住,她的脸被蒙了上来,是一双,女人的巧手,冰冷又弱微的香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