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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紧紧地拉着自已的发,绾发的珍珠撤了一地,拉回一丝的神智:“我会恨你,恨你恨死你的,为什么要这样对我,你不如杀了我。”
“我怎么舍得杀你呢?朕不是要让谁看见你失态,朕是想要让他听到,你是朕的女人。”
爱,疯狂了,偏执了,带着他的火热,他的独点她的泪,都焚烧在一起,衣服一件件地滑落了下来,她听见了情欲中自已哭泣和心碎的声音。楚观云要她正视对他的感情存在,以兵力和定都的安危来威胁他让出她,他要让楚观云听见,他和她上床的声音,要让他知道,她是他的,二个男人的执着的爱,一步步要把她推向灭亡。
躺在床上的她,了无力气,像是个破布娃娃,任寒气将她侵没。任他如何的道歉,她的泪水都止不住,为什么,总是把她当成武器,来伤害,来炫耀。
压在枕间的红梅已是残败不已,不是他们要逼她,为什么她要处在下风,让他们逼着,把她当成什么了?为什么她不可以逼他们放开她。
他和他,在侧厅里,争得很激烈,很大声,但她却觉得与她无关一样,她坐在窗前,闭上眼,让冷风吹着她还有些晕胀的脑子,好累,好累,跳下去能一了百了,但是她不是懦女子,为什么要选择死来逃避,他们算什么?从此,她心里不要再去想他们的事情。二个过份的男人,总是拿着爱来说,一直都在做着伤害她的事。
门让人撞开了,冲进来的不是宫女,也不是楚云天楚观云,而是十四,他心疼的眼神看着她缩着身子在窗下:“晚晚。”他轻轻地叫:“那里冷。”
还是真心关心她的十四,一瞬间,她觉得,这里还是有些属于她的,十四永远不变的关心就是她的,和外面那些争吵声多相对啊,他们甚至没有来关心她会不会跳楼自杀呢?毕竟是古代的女子,让人听到这样的羞事,心碎和心恨中,难免会想不开,一死了之,就什么也解脱了。
她幽幽亮亮的眼神看着十四,像是看到生命中的一抹火光,那般的绚丽,她笑了,那笑美得如梦如幻,像不切实际的云中花,水中月,美得有些妖邪。“十四,你还会看轻我吗?”
十四的眼里,流出热泪:“我怎么会呢?你永远是晚儿,心中最美最美的晚儿。”抓起一边的衣服,将她包住:“晚儿,想哭就哭,不要忍着。”这样的晚晚还笑,让他更是心疼啊。
她直直地望着他的眼:“我该哭吗?不该笑吗?你听,外面二个人,互说着不应该,二个口口声声说爱我比生命还重的人,都这样地伤害我,难道我不该笑吗?”
“晚儿。”十四更心疼了。
她一笑,抹着他脸上的泪:“别哭,十四,你哭什么哭啊,你要是再哭,我就哭给你看了。他们都是笨蛋,他们谁也不会占有我的心,更别说懂我的心。”
他赶紧停住,挥挥头赶走心酸:“我不哭,只是苦了你了,晚晚,想通也算是好事,以后不必再心累。”
“嗯。”她点点头。“所以我听他们吵架,听得舒服。”一声一声能把她的爱打得更薄。
十四竟无语,二个都是他所敬重的哥哥,为什么都要这样来伤害晚晚,晚晚在宫里学着慢慢适应,慢慢将希望收翼起来,可是四哥咄咄逼人,让晚晚要正视他,要选择他,他知不知道如果皇兄一怒,会杀了她的,甚至他不惜要谋反。那么晚晚的存在,皇兄必定会选择,宁为玉碎,不为瓦全。他太了解皇兄对晚晚的独占了。
而他敬重的皇兄,竟然做这样的事,太让他失望了,晚晚是一个有感觉有思想的人啊,这样对待她,叫她以后如何不心痛。以爱为名,都在伤害她。
刺耳的声还在响着,他忍不住冲过去,看着二个反目的兄长,痛楚地叫:“皇兄,四哥,够了,你们是不是要逼死晚晚才心甘情愿啊,四哥,你以为你这样做,晚晚会喜欢吗?你以后你用这样的手段来得到晚晚,晚晚会高兴吗?皇兄,你将晚晚囚在身边,她一样也不高兴,你这样对她,她更是心痛,事事非非皆因是她,真是把她逼死了,你和皇兄,争的又是什么啊?你们都只顾着自已的伤,自已的痛,有没有想过晚晚,她比你们更累。”
十四的一番话似乎打醒了二个没有理智可言的人,楚云天更是想冲进去看看晚晚怎么了?
晚晚巧笑嫣然地步出来,脚步轻盈如云,在她的脸上,看不到泪,看不到恨,更不要说看到爱。他宁愿她恨他,至少恨中,还会有爱的因素存在。
“晚儿。”楚观云也惊愕地叫着。楚云天瞪了他一眼:“晚儿是朕的晚妃,朕的女人。”
“没有权力,你如何得到她,却不肯让她自由,她想要的,你为什么不给她,怎么说爱她,她爱的是自由。”楚观云也不甘示弱地说着。
如今他的手里有着让皇兄退步,和他权力相抗衡的兵力,如何有怕可言。
“皇兄,四哥。”十四头痛地叫着:“不要再争了,难道都没有发觉,都越走越远了吗?”
晚晚笑笑:“我知道,都是因为我,何必再争。你们给的爱,我承受不起,欠你们的,我已经还清了。”摸摸脸蛋:“我还真是个祸水,让兄弟反目。”
“晚晚。”二个急急地叫。
她摇摇头:“观云,欠你的吻,我还过了,天,欠你的爱我也还过了,从此,二个我都不爱。”她轻轻地说着,字字如云那般的轻,却敲打在二人的心中。
她一步步地渡下楼阁,她不喜欢这里,从没有进宫开始,她就讨厌后宫,而今却是如恶梦一般甩也甩不掉。
什么是二个都不爱,他困惑了,他是至高无尚的君王啊,要向她低头吗?她一定要爱他的,一定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