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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马……马董！”
“是小马总！”
来者，赫然是整个企鹅帝国的掌舵人，那个一手缔造了庞大商业神话的传奇人物——马宗纬！
秦芷芯看到马宗纬，脸上的嚣张和疯狂瞬间凝固，取而代代的是一丝慌乱和畏惧。她再骄纵，也知道眼前这个男人的分量。
“马……马伯伯……”她呐呐地喊了一声。
马宗纬走到她面前，目光平静地看着她：“你父亲秦正雄，是个体面人。他见到我，也不会用你刚才那种方式说话。”
这等于直接否定了秦芷芯刚才搬出秦家名头的所有威慑力！
秦芷芯的脸，白了又红，红了又白。
马宗纬不再看她，而是转向了陆远，脸上露出了与刚才截然不同的、真诚而欣赏的笑容。
“陆总，让你见笑了。”
他主动伸出手。
陆远与他握了握：“马董，久仰。”
“我才是久仰陆总大名。”马宗纬紧紧握着陆远的手，力道十足，“现在的年轻人，有你这份魄力和眼光的，不多了。尤其是敢把‘白手套’直接扯下来，扔在太阳底下暴晒的，你是第一个。”
周围的人群听到这话，心中又是一阵惊涛骇浪。
企鹅的最高掌舵人，竟然对陆远的评价如此之高！这已经不是简单的商业合作了，这是英雄惜英雄！
秦芷芯站在一旁，看着被众人和马宗纬簇拥在中心的陆远，只觉得无比的刺眼。
她再也待不下去，攥紧拳头，在一众或同情、或嘲讽、或幸灾乐祸的目光中，几乎是仓皇地转身，带着她的助理们狼狈离去。
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，马宗纬收回目光，对陆远做了一个“请”的手势。
“陆总，这里人多嘴杂，我们去楼上喝杯茶，详谈？”
“好。”
在无数双眼睛的注视下，陆远与刘泽言一起，跟着马宗纬走进了专属的贵宾电梯。
顶层的董事长办公室内，茶香袅袅。
马宗纬亲自为陆远沏了一杯顶级的武夷山大红袍，屏退了左右。
“陆总，今天让你看笑话了。”马宗纬开门见山，“秦家这位小公主，被惯坏了。”
“看得出来。”陆远端起茶杯，轻轻抿了一口。
“陆总不好奇，为什么我们企鹅，会选择在这个时候，旗帜鲜明地站在你这边，甚至不惜得罪秦家？”
“愿闻其详。”
“因为，时代变了。”他的声音悠远而深沉，“这个时代，终究是属于创造价值的人，而不是挥霍权力的人。”
“秦家这棵大树，看起来枝繁叶茂，遮天蔽日。但它的根，已经开始烂了。”
马宗纬转过身，目光灼灼地盯着陆远。
“很多人，都在等一阵风。一阵足够大的风，能把这棵烂了根的树，彻底吹倒。”
“陆总，你愿不愿意，做这阵风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