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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守信哥。”娄晓娥从屋里走出来,眼圈微红。
陈守信转过身:“收拾好了吗?”
娄晓娥点点头,又摇摇头:“舍不得爸妈。”
“等安顿下来,我会想办法,现在最重要的是保护好自己。”
夕阳西下,长街上行人渐稀。陈守信站在窗前,看着娄家人忙碌的身影,心中五味杂陈。有些事情,终究是无法避免的。
陈守信帮着娄晓娥收拾好了西城区的新住处,看着她忙碌的身影,心中五味杂陈。
这是一栋61年才建成的苏式红砖筒子楼,外墙斑驳,却透着一股岁月沉淀的厚重感。二楼的三户房产都是娄父暗中购置的,为的就是给女儿留条后路。如今两户已经跟着娄家离开,只剩下西侧一位五十多岁的老妇人还在。这位老妇人的儿子正是离开的那户人家,忠心程度自然不必多说。
娄晓娥将最后一件衣物挂进衣柜,转身望向陈守信:“这里虽然简陋了些,但胜在清净,你说是不是?”
陈守信点点头,目光在房间内扫视。屋子不大,却收拾得井井有条。东面一张木床,西边一个衣柜,中间摆着张方桌,虽然简单,但也算应有尽有。
起初天寒,用着电毯子,后来天气渐暖,简单铺了床褥便也够用。娄晓娥似乎很快就适应了这样的生活,每天早上起来都会哼着小曲收拾屋子。
陈守信从身后环抱住她:“今天想吃什么?我去买菜。”
“随便,你买什么我吃什么。”娄晓娥靠在他怀里,声音轻柔。
日子就这样平静地流淌着。陈守信每天下班后都会来这里,陪娄晓娥说说话,一起做饭吃饭。有时候两人就坐在窗边,看着外面的夕阳,聊着些琐碎的家常。
这样的日子过得实在惬意,以至于他去上海与秦晓小聚一周时,都舍不得带娄晓娥一起。不过该打的招呼还是打了,秦晓倒也平静,毕竟早就接受了这个事实。
只是陈守信回京之后,对娄晓娥的宠爱似乎更甚从前。每次来都会带些小零食,有时是糖果,有时是点心,虽然不贵重,却让娄晓娥感受到了满满的温暖。
这天清晨,一阵干呕声打破了屋内的宁静。
“又吐了?”陈守信连忙端来温水,轻轻拍着娄晓娥的后背。
娄晓娥擦了擦嘴角,眼中闪烁着惊喜与忐忑:“陈大哥,我是不是有了?已经三个月没来例假了。”
陈守信愣在原地,手中的水杯差点掉在地上。他原本打算下周带娄晓娥去上海,和秦晓一起住。现在看来,这事怕是要重新考虑了。
“我们去医院看看。”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。
与此同时,四合院里的气氛却剑拔弩张。
何雨柱被调去车间后,整个人都变得暴躁起来。以前在食堂当厨师时积攒的人脉关系也渐渐疏远。赵主任那边的小灶质量更是直线下降,连带着各种关系网都受到了影响。
赵主任将筷子重重摔在桌上:“这菜是人吃的吗?许大茂,你给我想办法,把何雨柱请回来!”
许大茂缩了缩脖子:“主任,我这也是为难。傻柱现在见我就跟见了仇人似的,根本不给说话的机会。”
“那是你的事!再这样下去,连我都保不住你这个位置。”
许大茂心里叫苦不迭。这段时间,他回家都得让刘光福打前站,像做贼一样东躲西藏。何雨柱整日端坐在院子里,手边放着擀面杖,就等他露面。
秦淮茹倒是从中得了好处,借着要帮忙引开何雨柱的由头,没少从许大茂那里薅饭票买馒头。
“大茂哥,傻柱今天心情不错,你可以从后门进来。”秦淮茹接过许大茂递来的饭票,笑眯眯地说。
这天,许大茂运气不好,刚进穿堂就被何雨柱逮住了。
“许大茂,你个王八蛋,今天看我不打死你!”何雨柱眼睛通红,抡起擀面杖就往下招呼。
许大茂边躲边喊:“傻柱,有话好说!我真不知道娄晓娥去哪了!”
“放屁!娄家的房子都被搬空了,连地板和楼梯都不放过,这事不是你和刘海中干的是谁干的?”
许大茂被打得嗷嗷直叫,但没人敢上前阻拦。易中海站在一旁看热闹,自从被罢免一大爷职务后,他就说过不再管院里的事。
“一大爷,救命啊!”许大茂哭喊着。
易中海悠悠地抽了口旱烟:“我不是一大爷了,管不了。”
何雨柱越想越气,下手更重了。不仅是房子的事,更气的是自己的准媳妇又被许大茂搅黄了。这口气他憋了好久,今天非要出了这口恶气不可。
许大茂腿都软了,只能不停求饶:“傻柱,我错了,我真的错了!你饶了我这次吧!”
好一会儿,刘海中和阎埠贵才姗姗来迟。
刘海中喝道:“傻柱,快住手!再不住手就抓你去派出所!”
“抓就抓!我媳妇被他害没了,一大爷你评评理,究竟是抓我还是抓他?要不干脆把我俩一块抓了,关一个屋,我敢打包票不会把他打死!”
“放肆!你这是要造反吗?”
何雨柱稍微迟疑了一下,看了看周围的邻居们,终于松开了手。许大茂腿一软,直接瘫坐在地上,浑身上下没一处不疼。
阎埠贵赶紧上前扶起许大茂:“大茂啊,赶紧去医院看看。”
“三大爷,您评评理。”何雨柱转向阎埠贵,声音有些哽咽,“我跟娄晓娥好好的,是不是他从中挑拨?现在人也不见了,房子也搬空了,这事能就这么算了?”
阎埠贵叹了口气:“傻柱啊,这事确实不能全怪大茂。人家娄家是什么人家?能是你能高攀的起的?你还是认命吧。”
何雨柱握紧拳头,知道阎埠贵说的是实话,但这口气他就是咽不下去。
许大茂倒在地上,捂着腿哀嚎不已,声音凄厉得像是被人砍了一刀。
“哎呦,我的腿,断了断了!谁来救救我,快送我去医院!”他在地上打滚,脸上的表情扭曲得不成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