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贾张氏现在是能靠撒泼打滚撑一时，但等她百年之后，棒梗、小当、槐花那一辈可有苦头吃了。相比之下，自家子轩、大宝、还有刚出生的二宝，因为陈家的好名声，将来都不会吃亏。
把糖送到后院二大妈家时，听说何雨柱和娄晓娥走得近。这个消息让老太太眼前一亮，仿佛找到了解决问题的方法。
聚会地点选在聋老太太家，这就更好了。聋老太太一向把何雨柱当亲孙子，现在何雨柱最大的问题就是找不到对象。
想起聋老太太以前说过娄晓娥嫁给许大茂是白瞎了，现在看来，老人家早就有打算了。在前年许大茂和娄晓娥还没离婚的时候，聋老太太就让娄晓娥买鞋给何雨柱穿，这分明是在铺路。
既然聋老太太有意撮合，那自己帮把手，岂不是一举两得？既能成全他人之美，又能解除后顾之忧。老太太越想越觉得这个主意好。
去聋老太太家送糖的时候，娄晓娥也在。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，将屋子照得明亮温暖。
“丫头，你去外面走走，我跟老姐妹说点体己话。”老太太笑眯眯地说。
娄晓娥笑着出去了。她也想静静，琢磨昨天陈守信的反应。
她觉得自己这么漂亮，性格又好，不求名分地跟着他，陈守信应该会很高兴才对。就算顾虑和周语住在一个院子不方便，大不了自己再买个小院。
反正她不缺钱，哪怕被许大茂偷了几根小黄鱼，家底依然殷实。
两位老太太加起来一百五十多岁，为了晚辈的婚事，愣是聊了一个多小时。屋子里充满了欢声笑语，时不时传出几声爽朗的笑声。
老太太趁着送糖的机会，把娄晓娥和何雨柱的事情悄悄传遍了前院。她说话时总是点到为止，让人觉得这事儿八九不离十了。
聋老太太拄着拐杖也出门了，在胡同里跟人闲聊。阳光下，老人家的脸上满是笑容。
在她看来，这两个人都有意思。何雨柱天天往后院跑，勤快得不得了。娄晓娥那点心思，也瞒不过她这个老人精。
当两人都有意思的时候，就需要外人推一把。没准很快她就能抱上重孙子了。想到这里，聋老太太的眼角笑出了深深的皱纹。
春日的阳光洒满整个四合院，院子里的树木抽出了新芽，一切都充满了生机。老太太站在胡同口，看着来来往往的街坊邻居，心里美滋滋的。
这一天，整个四合院都弥漫着喜庆的气氛。陈家添了新丁，何雨柱和娄晓娥的事情也在悄悄发酵，一切似乎都在向好的方向发展。
四合院里最近有个热闹的话题，说是何雨柱和娄晓娥之间有点不清不楚的关系。这事儿像一阵风，从前院刮到后院，从东厢房传到西厢房，连院子里的枣树下都有人在议论纷纷。
“你听说了吗？何雨柱天天往聋老太太屋里钻，就为了见娄晓娥。”三大妈端着脸盆，压低声音对贾张氏说。
贾张氏手里的扫帚顿了顿，眼睛滴溜溜一转：“可不是嘛，我前天晚上还看见他抱着个留声机进去了，也不知道在搞什么名堂。”
这话传到许大茂耳朵里，顿时让他坐不住了。他这几天在厂里就觉得不对劲，工友们看他的眼神怪怪的，有人还在背后指指点点。
“许大茂，你是不是又惹什么事了？”秦淮茹端着饭盒，在食堂里找到了正独自生闷气的许大茂。
许大茂抬头：“你也听说了？”
“谁没听说啊？何雨柱天天往聋老太太屋里跑，说是教娄晓娥听音乐，可谁知道是不是真的？”秦淮茹在他对面坐下。
许大茂的筷子重重地戳进米饭里：“他何雨柱算个什么东西？也配跟娄晓娥处对象？”
“你这话说的，人家现在可是轧钢厂的大厨师，一个月工资比你还高呢。”
许大茂脸色更难看了。
与此同时，娄晓娥正坐在聋老太太的屋里，心不在焉地听着留声机里的音乐。她的目光时不时瞟向门口，生怕有人突然闯进来。
何雨柱坐在一旁，脸上带着讨好的笑：“晓娥啊，这贝多芬的命运交响曲好听吧？”
娄晓娥敷衍地点点头，心里却在想着陈守信。这些流言蜚语要是传到他耳朵里，该怎么解释？
聋老太太突然开口：“柱子，你看晓娥多好的姑娘，要是能成了，我这把老骨头也就放心了。”
何雨柱脸上一喜：“老太太您放心，我一定会好好对晓娥的。”
娄晓娥猛地站起来：“我去上个厕所。”
她刚走到门口，就听见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。紧接着，哗啦一声巨响，玻璃应声粉碎，洒落一地。
“许大茂，你发什么疯！”何雨柱冲到门口，看见许大茂手里还握着半块砖头。
院子里的人闻声赶来，阎埠贵和易中海走在最前面。
“你们这是干什么？大晚上的，想把全院子的人都吵醒？”易中海皱着眉头。
许大茂指着何雨柱：“你问问他，大晚上的跟人家姑娘关在屋里干什么？”
“关你什么事？我竟然和娄晓娥在一起了，碍着你什么了？”何雨柱梗着脖子。
许大茂气得直哆嗦：“你，你个臭厨子，也配跟娄晓娥处对象？”
“我不光要处对象，过两天就去领证，到时候请你吃喜糖！”何雨柱越说越来劲。
这话一出，院子里顿时安静了。所有人都看着许大茂，等着他的反应。
许大茂的脸色由红转青，又由青转白。他转身就走，一边走一边骂骂咧咧。
第二天中午，陈守信正在锦缎铺子里忙活。阳光透过玻璃窗照进来，照在一匹匹绸缎上，映出绚丽的色彩。
于莉端着饭盒走进来：“陈大哥，一起吃饭吧？我借了玉兰姐家的厨房。”
陈守信擦了擦手：“好啊，正好我也饿了。”
饭桌上，于莉把昨晚的事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。陈守信只是笑笑，没说什么，但心里清楚这事肯定没完。
果然，下午他刚回到721所办公室，就看见娄晓娥红着眼睛站在门口。
娄晓娥的声音带着哭腔：“陈大哥，我老爸老妈被抓了”
陈守信一听就明白了，这是许大茂在报复。他肯定是拉上了刘海中，借着稽查的名义整治娄家。
陈守信拿起外套：“别急，我这就带你去救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