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洪雨薇明天就回来,到时候有她陪着,陈守信也能放心。想到这里,他不由得想起了洪雨薇和柳启明的近况。
她们现在是特勤七组的正副队长,各自带着5名队员,分成两个小分队。每次执行任务回来,身上都带着伤痕,连金钛合金的战甲都需要维修,有时甚至要更换叶片。
不过好在战甲的防护性能出色,队员们都没受过重伤。要不是价格实在太贵,又无法量产,恐怕早就被各个部门盯上了。
初六天还没亮,陈守信就出了门。四合院和周边的工人们其实更早,他算是晚的了。街道上已经有了零星的行人,脚步匆匆地赶往各自的工作岗位。
开车出胡同时,他看到正准备去坐公交的于莉。她裹着厚实的棉衣,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。这几天新工作让于莉焕然一新,整个人都不一样了。昨晚还听说她顶撞了阎老西,为阎明远出头,这让陈守信颇感欣慰。
接上陈玉兰后,又搬了许多行李下楼。这些都是去村里必备的日常用品,陈守信自己准备的东西都收在空间里。大包小包堆满了后备箱,连后座都占了不少位置。
记得多年前第一次去青岭山,还是骑自行车去的,用了大半天。现在开车倒也不觉得远了。一路上,陈玉兰有一搭没一搭地和他聊着天,说着铺子里的趣事。
九点不到就到了村里。陈玉兰的姨姥姥张产婆早就把屋子收拾好了,靠窗摆了张大炕,与屋外的大灶相连,外面做饭时炕头也会暖和。
“姨姥姥,给您带了床电热毯,插上电后可暖和多了。”陈守信一边往下搬东西,一边说道。张产婆连连道谢,脸上的皱纹都笑开了花。
除了日用品,还有整箱的鸡蛋、两袋面粉,以及各种吃的喝的。陈玉兰看着这么多东西,都觉得不可思议,这小吉普能装下这么多东西?
周大勇闻讯赶来,穿着厚实的棉袄,脸被冻得通红。有他在,村里不会有人说闲话。他帮着搬东西,还叮嘱陈守信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。
陈守信忙着铺床叠被,在柜子上摆放奶粉、糖果点心。其中自然也混杂着他多年存储的物资。屋子里很快就收拾得井井有条,处处透着温馨。
周大勇前两天上山打了只野兔,中午就用大锅炖了,农村的味道就是不一样。陈玉兰也吃得津津有味,连连称赞。锅里的汤汁浓郁,兔肉鲜嫩,配上自家腌制的咸菜,别有一番风味。
饭桌上,陈守信和周大勇各自喝了一瓶白酒。酒过三巡,两人脸上都泛起红晕,聊着村里的变化。等周大勇走后,陈守信便睡了一觉,直到晚饭时分才醒来。
村里冬天没什么事,天黑得早,村民们也睡得早。炊烟袅袅升起,远处传来零星的狗叫声,一派祥和的景象。
陈守信起来帮着烧火做饭,饭后又烧了一锅热水,给陈玉兰洗脚。这一幕让姨姥姥连连称奇,既说陈玉兰娇气,又夸她找了个好男人。
洗漱完毕,陈守信和陈玉兰便躺在一个被窝里,姨姥姥躺在炕的另一边。有了水暖和电热毯子,也不用担心冷。炕头暖烘烘的,让人昏昏欲睡。
青龙岭村是这一带第一个通电的村子,这要归功于青岭山上那个被征用的山洞,以及周大勇带领村民们付出的劳动。难怪他在村里威信这么高。
这次来,陈守信主要是陪陈玉兰适应农村生活。他准备了两个便桶,还特意在门口搭了个小棚子,免得她如厕不便。虽说条件简陋,但总比什么都没有强。
明天就要回去了,虽然来去挺方便的,但终究是要分开,两人都有些不舍。当晚,陈玉兰格外主动,弄得姨姥姥后半夜都睡不着,只好假装打鼾。
第二天一早吃过饭,陈守信就启程回城。再留下去,怕老太太太辛苦。陈玉兰送他到村口,眼中带着不舍。
“路上慢点,我这儿应有尽有,你要是忙就别老跑过来了”陈玉兰说着,却紧紧抓着他的衣袖不放。
“放心,每周至少来一次。”陈守信笑道。说反话已经成了他们的情趣。他轻轻拍了拍她的手,示意她放心。
“铺子要是有事,你得来接我。”陈玉兰叮嘱道,生怕他忘了似的。
“好,能解决的我就给你搞定了,需要请示的再来找陈大老板。”陈守信打趣道。
陈守信从青龙岭村出来,直奔龙泉区的研发车间。夜色已深,路灯在雾气中投射出朦胧的光晕,他的眼睛因为连续工作而酸涩难耐。
本想着打个招呼就走,谁知道一去就被缠住了。车间里,战甲维修组的几个技术员围着他不停地问这问那,从能源系统到关节结构,事无巨细。
“陈工,这个动力输出比以前提升了多少?”
“新的控制系统响应速度怎么样?”
“关节磨损问题解决了吗?”
他耐着性子一一解答,时不时揉揉发胀的太阳穴。一天一夜没合眼,眼皮像灌了铅一样沉重。要不是惦记着洪雨薇那边的情况,他真想在车间的躺椅上睡个昏天黑地。
战甲受损严重,驾驶舱几乎变形,能源系统完全瘫痪。这种程度的损伤,驾驶员的情况恐怕也不容乐观。还好是柳头儿亲自送来的,至少说明没有生命危险。
“陈工,您看这里”一个年轻技术员还想继续请教。
陈守信摆摆手,拖着疲惫的身子往外走:“明天吧,我得回去了。”
回到四合院时,天边已经泛起鱼肚白。清晨的空气中带着凉意,院子里静悄悄的,只有几声零星的鸟叫。
院门口,于莉正端着夜壶往外走。看到陈守信,她明显愣了一下,随即露出了然的笑容。这丫头现在的精气神跟以前完全不一样了,眼神里透着机灵,整个人都焕然一新。
“陈大哥,早啊。”于莉主动打招呼,语气里带着试探。
陈守信心里暗笑,这丫头果然聪明,短短几天就摸清了门路,他随口问道:“工作还顺利吗?”
“挺挺好的,就是有些地方还不太熟练。”
陈守信指了指自己:“这事别跟院里其他人提起,尤其是三大爷和你家那位。”
“我明白,”于莉机灵地点点头,“我什么都没说。”用词很是讲究。
陈守信笑着摇摇头,快步走进院子。大清早的,一男一女在院门口说话确实不太合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