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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想进屋看看,却被红妞龇牙咧嘴地拦在外面,这莱州红犬经历过战火,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子杀气,让刘光天不敢轻举妄动。
“知道了!”陈守信应了一声,却不急着动。等听见刘光天走远,他才对老太太和周语说:“估计又是闲着没事找乐子,咱们吃完再过去。”
前院里已经摆好了桌凳。三位大爷坐在正中,易中海居中,刘海中和阎埠贵分坐两侧。右边还坐着个穿警服的中年人,面容严肃。
院里的住户陆续到齐,有的搬着板凳坐着,有的倚着廊柱站着。何雨柱和许大茂坐在一起,低声嘀咕着什么。贾东旭一脸得意,时不时看向陈守信的方向。
陈守信三人吃完饭慢悠悠地走来时,大家已经等了一会儿。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诡异的气氛。
“咳咳。”易中海清了清嗓子,“今天这个全院大会,主要是批评教育陈守信”
“等等。”陈守信直接打断,眼神锐利,“一大爷,你这是摆鸿门宴啊?我和周语是要过日子的,怎么在你这儿就变成了不正经的事儿了?”
“你没开介绍信就跟姑娘同居,这事儿,咱中院的何雨柱、贾东旭都能给你背书。”易中海板着脸,语气严厉。
“谁说我们没领证?”陈守信冷笑。
那警察皱眉道:“小同志,你们到底有没有结婚证?”
“警察同志,咱们的介绍信可是街道办王主任亲手写的,前天就领了证,还发了喜糖呢。”陈守信语气平静,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。
“那现在跟我去你屋看看结婚证。”警察站起身。
陈守信带着警察往家里走,身后跟着一群看热闹的人。夏日的阳光毒辣,照在水泥地上反射出刺眼的白光,院子里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。
“这事闹的,谁说没领证来着?”一个尖细的女声响起。
“可不是,这么大的事情,咱们院里人都不知道。”另一个中年妇女附和道,手里的蒲扇不停地摇晃。
“要我说啊,这事肯定有蹊跷。”一个老大爷捋着山羊胡,眯着眼睛说道。
陈守信听着身后此起彼伏的议论声,嘴角勾起一抹冷笑。他的目光扫过院子里那些熟悉的面孔,每一张脸上都写满了八卦和探究。这些人,平日里装得一个比一个正派,现在却像看戏一样围在这里。
王警官仔细查看了结婚证,原本严肃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。他抬头看了眼易中海,语气平淡地说:“陈守信同志和周语同志确实领了结婚证,是合法夫妻关系,以后大家不要随意浪费警力,没有确凿证据就来报案。”
易中海和阎埠贵对视一眼,脸上的表情像是吃了苍蝇一样难看。傻柱站在一旁,低着头搓着手,显然也意识到自己这回是真的办了蠢事。
阎埠贵清了清嗓子,试图挽回局面:“小陈啊,虽说你们是领了证,但这么大的事情也该跟院里人说一声。咱们都是街坊邻居,平常看都看不到对方的影子”
“三大爷,你说这话不觉得脸红吗?”陈守信突然打断他的话,声音里带着一丝嘲讽。
院子里瞬间安静下来,连蝉鸣声都显得格外刺耳。
陈守信目光如刀,一一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:“当初想把我赶出去的时候,怎么不想着我们是街坊邻居?现在倒说起这些冠冕堂皇的话来了?”
他指着那些签过字的住户,声音冷得像寒冬腊月的北风:“既然已经表明了态度,以后就别在我面前装什么好邻居了。咱们各自安生,互不打扰,各过各的日子。”
娄晓娥坐在三大妈家门口的石阶上,看着这一幕不由得陷入沉思。她的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,心里想着如果有一天自己也面临这种处境,许大茂会像陈守信这样维护她吗?
王江兴一家坐在窗下,冷眼旁观这场闹剧。在电子厂干了这么多年的技术活,他对陈守信的能力有着清醒的认识。能拿到冶金部发明创造奖的人,岂是一般人能比的?他看着自己的妻子,后者正专注地织着毛衣,对外面的喧嚣充耳不闻。
“媳妇,咱们回家。”陈守信牵起周语的手,头也不回地往家走。周语的手有些凉,但握得很紧,仿佛要把所有的力量都传递给他。
老太太还在跟人聊得热火朝天,絮絮叨叨地说着年轻人不懂事,对这场闹剧浑然不觉。她的话语随风飘散,没人在意。
院子里的人群分成几个小圈子,议论纷纷。有人说三位大爷太过分,有人说陈守信不懂人情世故,也有人觉得这事闹得太难看,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火药味。
老李头站在垂花门边上听了半天,最后摇摇头往自己家走。他从床底下翻出一套用牛皮纸包着的善本文集,那是他珍藏多年的宝贝,他拍了拍上面的灰尘,直接去了陈守信家。
“爷们,虽说喜酒没喝着,这份贺礼可是我琢磨很久的。”老李头笑呵呵地说,眼角的皱纹里藏着几分狡黠。
陈守信立刻迎了出来:“李大爷来得正好,桌上的下酒菜早就备好了,我这就去拿酒。”
周语在一旁看着两人,嘴角挂着温柔的笑意。这一场闹剧,不过是给某些人上了一课。有些人总以为可以仗着资历和人多势众就为所欲为,却不知道时代在变,人心也在变。
陈守信和老李头坐在屋里,一边喝酒一边翻看那套善本。两人都心知肚明,这不仅仅是一份贺礼,更是一个态度的表明,老李头的眼睛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着精明的光芒。
“小陈啊,这院子里的水深着呢。”老李头抿了一口酒,意味深长地说。
陈守信点点头:“李大爷,我明白。”
“你能明白就好。”老李头又给自己倒了一杯,“不过你也别太担心,有些人就是欺软怕硬。你现在硬气起来了,他们反倒不敢怎么样了。”
院子里的人群渐渐散去,只留下三位大爷还站在原地,脸色难看地商量着什么。他们怎么也没想到,原本以为能把陈守信整治一番,结果反倒让自己下不来台。
易中海的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:“这小子,现在是越来越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了。”
阎埠贵叹了口气:“谁说不是呢?现在的年轻人,一点规矩都不懂。”
傻柱在一旁插嘴:“要不要我去跟他”
“你闭嘴!”易中海瞪了他一眼,“今天的事还不够丢人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