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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守信回到屋里,看着趴在地上打滚的来福和吉祥,心里暗笑,这两条狗倒是逍遥自在,一点都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。
贾家这是吃饱了撑的,连温饱都解决不了,还有心思找事,既然想玩,那就陪他们玩玩。
来福翻着肚皮,一脸惬意。吉祥趴在台阶上纳凉,尾巴有一下没一下地摇着。
陈守信从空间里取出一些调料,准备做晚饭。锅里的油烧热了,放入蒜末爆香,然后是切好的五花肉。肉香四溢,连来福和吉祥都坐不住了,围着他转圈。
“别急,一会儿有你们的。”陈守信笑着说。
门外又传来阎埠贵和李老汉的争吵声,但这次他懒得去看,有些人就是闲得慌,非要找点事做。
来福一家趴在门口,一人一块肉,吃得香。陈守信看着它们的样子,心里暖暖的。至于那些想找茬的人,就让他们继续蹦跶吧,反正他陈守信也不是好惹的,谁要是敢来惹他,他就让谁知道什么叫后悔。
次日上午,陈守信坐在小屋一层的沙发上,手里夹着一支黄鹤楼2号雪茄。檀香混着巧克力的香气在口腔中流转,他缓缓吐出一口烟雾,看着烟雾在空中盘旋消散。
这段时间,村里那些爱嚼舌根的人又开始乱嚷嚷了,但他选择沉默。不是怕事,而是懒得计较。二世为人的经历,让他看透了很多事情。
“叮铃铃——”楼上传来洗衣机完成的提示音。
陈守信掐灭雪茄,起身上楼,木质楼梯发出轻微的吱呀声,他取出蓝白条纹的老粗布四件套,动作轻柔地拿到院子里晾晒。
夏日的阳光毒辣,晒在身上火辣辣的疼,汗水顺着额头滑落,陈守信抹了一把脸,继续手上的活计,这样的天气,下午就能把被褥晒得暖烘烘的。
他家的床品向来充足,冬季两套,夏季三套,全是同款,这样即便天天换洗,也不会引人注目,每次洗完晾晒时,那股阳光的味道总能让他想起前世的一些事。
红妞懒洋洋地窝在门框边上,迷糊着眼睛打起了瞌睡,吉祥在一旁酣睡。小来福想凑过来玩耍,却被它老娘一次次按倒在地,惹得小家伙委屈地呜咽,陈守信看着这一幕,嘴角微微上扬。
院子里的石条小路两侧,西红柿和生菜长势喜人。虽然面积不大,但也给这个小院增添了几分生机,他蹲下身,轻轻摘掉几片发黄的叶子,又给菜地浇了点水。
“吱呀——”院门被推开,王大妈笑眯眯地走了进来。
“小陈啊,你这么勤快,真是个过日子的好后生。”王大妈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刻意的热情。
陈守信心里暗叹,这位媒婆又来了。他装作没听出对方的暗示,继续忙活着手上的活计。
果然,王大妈坐在院子里的小板凳上,开始介绍起前门一户人家的闺女。“那姑娘可是个好的,一家三个上班的,条件那叫一个好”
“她爹是机械厂的工程师,她妈在纺织厂当会计,她自己在体育学院教摔跤,那身手啊,那体格啊”王大妈说得眉飞色舞。
陈守信听着王大妈滔滔不绝的介绍,脑海中浮现出那位“胳膊上能跑马”的摔跤运动员形象,嘴角不自觉地抽搐了一下,他赶紧转身进屋,给王大妈倒了杯茉莉花茶。
“王姨,真是麻烦您费心了,不过我现在还没这个打算。”他客气地递上茶水和点心,又抓了一把糖果给王大妈。
“哎呀,你这孩子,都这个年纪了,该成家了。”王大妈接过糖果,还想再劝。
陈守信轻轻摇头:“王姨,我这不是工作忙嘛,再说现在也攒不够钱,结婚的事得从长计议。”
送走有些不悦的王大妈,陈守信推出自行车准备出门。院子外,傻柱和阎解成、阎解放正笑嘻嘻地看着这边,不知又在打什么主意。
“守信,相亲没成啊?”傻柱揶揄道,“要不要哥给你介绍个对象?”
阎解成也跟着起哄:“是啊是啊,我听说前门那个摔跤教练可是看上你了。”
陈守信懒得理会这些看热闹的人,直接骑车去了百货大楼。手里有张收音机票,正好去买台上海131型收音机,这可是即将在明年评选中获得第一的好货。
百货大楼里人来人往,柜台前排着长队。陈守信耐心等待,终于轮到他,多亏了那张意外到手的加票,虽然价格不菲,但这可是七灯四波段四喇叭的高档货。
售货员小姐看着他的票和钱,态度立刻热情起来:“同志,您真有眼光,这可是咱们店里最好的收音机。”
陈守信站在百货大楼前,手里捧着那台崭新的进口收音机,指尖轻轻摩挲着光滑的外壳。
“一百二十八块钱。”他低声重复着这个数字,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一抹笑意。
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,足够普通工人家庭半年的生活费了,但对现在的他来说,这点钱不过是九牛一毛。
街上人来人往,不时有路人投来好奇的目光。这个年代,能买得起进口收音机的可不多见。陈守信感受到那些目光中或羡慕或嫉妒的情绪,但他并不在意。
他清楚地记得,在原本的轨迹中,这台收音机是属于阎埠贵的。那个整天端着三大爷架子,实则斤斤计较的老家伙,没少在院里人面前炫耀这件“宝贝”。
“既然你那么喜欢,那我就先下手为强了。”陈守信轻声自语,眼中闪过一丝促狭。
自从上次欧建民的事情后,这位三大爷就对他颇有微词。时不时在背后说些闲话,煽动其他住户对他的不满。既然如此,那就再添一把火。
回到四合院,天色已经开始暗下来。院子里飘散着饭菜的香气,几个大妈正蹲在墙根下闲聊。
“这不是收音机吗?”李大妈第一个注意到陈守信手中的东西,声音里带着惊讶。
“可不是,听说要一百多块呢!”李大妈接话道,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台收音机。
“啧啧,这小子可真会享受。”王大妈酸溜溜地说,“一个人住那么大院子还不够,现在又买这么贵重的东西。”
陈守信充耳不闻,径直往自己院子走去。路过阎埠贵家门口时,老头子正好在院子里晒太阳。看到陈守信手中的收音机,他眯起的眼睛猛地睁开,脸色瞬间阴沉下来。
“呵,坐不住了吧。”陈守信心中暗笑。
回到自己的小院,陈守信将收音机摆在书桌上,小心翼翼地打开开关。悠扬的音乐声传出来,在院子里回荡,他特意调整了音量,既不会太大显得刺耳,又恰好能让院里的人都听见。
果不其然,第二天一早,阎埠贵就找上门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