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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六伸手接过香烟,小心翼翼地别在耳后:“陈同志,这门保您五六十年没问题,要是有啥毛病,随时找我。”
送走樊老六,陈守信关上院门,插上门闩,这一刻,他终于有了真正属于自己的私密空间。
屋内,他简单做了顿午饭。黄瓜炒鸡蛋,紫菜蛋花汤,清淡可口,饭菜的香气在屋内弥漫,让人心情愉悦。
吃过饭,陈守信迫不及待地拆开包裹,包装纸下露出出版社的标志,里面是样书和信件。
红黑色调的封面格外醒目,一个英姿飒爽的军人形象跃然纸上,右上角两个大字:《亮剑》。
这是他呕心沥血写出来的作品,写到主角从军校毕业为止。后面的内容太过沉重,不适合现在的环境。
将样书小心地摆上书架,陈守信打开信封,厚厚的信封里装着总编和编辑的来信,还有沈姓文学大家为《亮剑》所写的序。
除此之外,还有一大堆票据:全国粮票、奶票、肉票,甚至还有手表票和自行车票,最后是稿费单:整整十万块钱。
看到这个数字,陈守信愣在原地,虽然知道稿费不会少,但这个数额还是超出了他的预期。
昨晚获得的财富虽然远超这个数字,但那些不能明面上使用,而这笔稿费,却绝对可以大大方方地花掉。
当然,他也不会太高调。四合院里那些人的眼神,他看得清清楚楚,每个人的目光里都藏着不同的心思。
将票据和稿费仔细收好,陈守信轻轻抚摸着书架上的样书,这不仅仅是一笔收入,更是他迈入文化圈的敲门砖。
门外,贾张氏躲在屋里咬牙切齿:“这小兔崽子,装什么大尾巴狼!”她的眼中闪烁着嫉妒的光芒。
傻柱坐在自己屋里生闷气,手里的筷子不停地敲打着桌面:“这是要翻天了,连我这个八大员都防着。”
后院的聋老太太倚在门框上,目光深邃地望着中院的方向,她的眼神里似乎藏着许多故事,却无人知晓她在想些什么。
夜幕降临,四合院里亮起了星星点点的灯光。陈守信坐在书桌前,借着台灯的光芒翻看着样书。
书页翻动的声响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清晰,他的手指轻轻抚过印刷精美的文字,心中涌起一种难以言喻的成就感。
突然,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。陈守信警觉地抬起头,仔细倾听。脚步声在他的院门外徘徊了一会儿,最后渐渐远去。
他走到窗前,掀开窗帘的一角。月光下,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正快步离开。
“呵,开始了。”陈守信轻声说道。
回到书桌前,他从抽屉里取出一个笔记本,翻开空白的一页,开始写写画画,既然选择了这条路,就要把每一步都走稳。
夜深了,四合院里渐渐安静下来,只有陈守信的房间还亮着灯,在黑暗中显得格外醒目。
书桌上,《亮剑》的样书静静地躺着,封面上的军人形象在灯光下熠熠生辉。
次日傍晚,下班铃声响过之后,陈守信换上了跨带背心和工装外套朝菜市场走去,衣服上还带着晾晒后阳光的味道。
菜市场里人声鼎沸,陈守信拎着刚买的排骨和下货往回走,肉票不好弄,这些肉得省着点吃。路过杂货店时,他看到一群孩子正围着柜台流口水,柜台里摆着五分钱一块的水果糖。
“要是能让这些孩子天天都吃得起糖就好了。”陈守信心里默默想着。
刚进院门,就看到阎埠贵带着阎解成夫妇往西边倒座房走去。阎解成搓着手,一脸讨好地跟在父亲身后,于莉则低着头不说话。
倒座房那边有三间屋子,一间堆杂物,一间当地窖,还有一间本该放煤的,现在也堆满了杂物,看这架势,阎解成是要分家了。
“爸,这间屋子收拾收拾就能住人。”阎解成指着最里面那间屋子,小心翼翼地说道。
阎埠贵皱着眉头,手指不停地敲打着烟袋锅:“这屋子可是用来存东西的”
“爸,我跟于莉结婚也有段时间了,想要个孩子,可这屋子实在太挤”阎解成说着,偷偷看了眼父亲的脸色。
于莉站在一旁,手指不停地绞着衣角,她嫁进来快两年了,一直跟公婆住在一起,连个独立的空间都没有。
就在这时,后院传来一阵喧闹,陈守信循声望去,只见刘海中家里人声鼎沸。
“你敢走?你要是敢走,就再也别回来!”刘海中指着刘光齐,脸色铁青,手指都在发抖。
“我就是要走!你们这样逼我,还不让我跟她在一起,我宁愿去山西!”刘光齐红着眼睛吼道,脖子上青筋暴起。
二大妈坐在门槛上抹眼泪,不停地念叨:“齐子啊,你可是我们的长子,怎么能跟个乡下姑娘跑了呢?那姑娘连个户口本都没有”
易中海和阎埠贵闻声赶来劝架,却被刘海中一把推开:“滚开!这是我家的事!”
刘光齐的对象带着几个老乡冲进来,七手八脚地把人架走了,刘海中追出去几步,最后无力地靠在墙上,浑身发抖。
陈守信站在院子里,看着这出闹剧。刘海中把全部希望都寄托在长子身上,现在儿子要跟个山西农村姑娘私奔,这对他来说简直是天塌了。
易中海叹了口气,拍了拍刘海中的肩膀:“海中啊,孩子大了,有自己的想法也正常”
“正常?”刘海中猛地转身,“我把他培养这么大,就是让他跟个乡下丫头跑了?连个工作都没有,以后怎么生活?”
阎埠贵见事情闹大,赶紧溜回家,一进门就看到儿子媳妇还在等着他。
“爸,您看这事”阎解成搓着手,欲言又止。
阎埠贵想起聋老太太说的那句“父母不慈,儿女不孝”,心里一软:“那间屋子,你们收拾收拾也行,不过得把里面的东西都搬出来。”
于莉眼睛一亮,赶紧拉着阎解成去收拾屋子。
陈守信回到中院,看到秦淮茹正在水龙头边洗衣服,她身上那件蓝布衣裳还是结婚前用陈家的布票做的,现在已经洗得发白。
何雨柱正细心地擦拭着单车,看到陈守信经过,赶紧瞪了何雨水一眼,何雨水本想打招呼,却在哥哥的眼神下缩了回去。
“哥,你干嘛不让我跟陈大哥说话?”何雨水不满地嘟囔。
何雨柱擦车的动作一顿:“你一个姑娘家,整天往人家跟前凑算怎么回事?”
“我就是想问问《亮剑》后面怎么写的”
“少看那些书!赶紧把车擦完!”
陈守信刚要开门进屋,后院突然传来一声尖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