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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状态比她离开之前还要的糟糕许多。
姜师摇了摇头，“我也不清楚，我回来之后，她就这样，非必要不说话，要说话也只会跟自己肚子里的孩子说话，而将将也没有说明白。”
苏灵又看向林将将。
林将将有些心慌：“我真的也不太清楚！就是突然一觉醒来，她的状态就成这样了！无论我怎么和她搭话她都不理我！”
苏灵眸色一暗，走了过去，站定在厉鄢的面前。
厉鄢抬起头来，无悲无喜地望着苏灵。
“你还记得我是谁吗？”苏灵问。
厉鄢扯了扯嘴角，没说话。
林将将在身后奇怪地咦了一声，和自己的师姐小声说话：“之前我们怎么和厉小姐搭话，她都没有反应，怎么苏灵姐姐一上去说话，就产生反应了呢？”
姜师不知道。
她紧紧地盯着苏灵，一错不错，生怕厉鄢突然做出什么动作。
苏灵又弯下了一点腰，“我可以摸一下你的孩子吗？”
厉鄢歪了歪脑袋，眼中似有黑雾掠过，被苏灵看了个正着，当即毫不犹豫地伸出手指，直戳厉鄢的眼珠——
身后看到的林将将下意识地迈步上去：“苏灵姐姐——”
但不等林将将将人拦下，厉鄢已经快速地抬起了手，抓住了苏灵的手腕，没让苏灵的目的达成。
苏灵静静地盯着面前的厉鄢。
厉鄢也不甘示弱地回视着苏灵。
而后面。
姜师也一把将林将将给拉了回来，眼神复杂地望着林将将，林将将神色恍惚，猝然之间对上姜师的目光后，脚步踉跄的往后倒退了几步，要不是有姜师及时把人扶住，人都要跌坐在地上了。
那边。
厉鄢微微勾唇，说：“你要干什么？”
她的声音沙哑。
像是许久不曾说话一般。
苏灵另一只手猛地一把抓住了厉鄢的肩膀，厉鄢眉头却不带皱一下，她笑着：“怎么了，你要把我，杀了，吗？”
苏灵冷着脸。
听到厉鄢的话后，她唇角微微一扬，“我还以为，你只是想当她的孩子，没想到，你是想自己养自己吗？”
厉鄢脸上本就僵硬的表情更加的僵硬。
“你在说什么呢？”
厉鄢这一句话相对完整，但是口吻却冰冷冷的，不带半点人情味儿。
苏灵沉默地盯着厉鄢看了许久，随后，直起身来，转身离开。
厉鄢在身后，一眨不眨地盯着苏灵的背影。
两人之间的气氛诡异到姜师不发一言，直到苏灵示意之后，她才做出动作，拉着林将将快速地退出病房，却在下一秒，姜师一扭头，就看见面前的病房门“砰”地一声在自己的身后重重关上！
姜师：”……”
她咬牙切齿：“苏灵！”
此时苏灵把门一关之后，手中快速捏决，往后一抛！
而身后的厉鄢也做足了准备，在苏灵转过身的同时，猛地从床上滚开，但动作显然还是比苏灵的慢了一些，以至于她的头发被砍断了一半，零散地落在地上！
厉鄢抬起眼来，那双眼里透着浓重的恨意。
“你又来破坏我的事！你怎么还不死！你该死了！你该死了——”
厉鄢癫狂般地大喊着，然后直接冲向苏灵，身上的黑气源源不断地从厉鄢的每个五官冒出。
最后化为一个婴童的模样，厉鄢的身躯像是失去了灵魂一般砸在地上，而黑雾目标明确地直冲向苏灵——
“去死吧！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