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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也不是这个。”
小鬼连续摇了好多次头，陈长生往下都翻了十几个人的，忽地扭头：“你真的还记得他们的名字？”
小鬼重重地点头：“只要取了名字的哥哥姐姐我都记得，没取名字的，比如我……我就只能根据他们提供的胎胚辨认。”
所有人一脸复杂地看着小鬼。
透过胎胚认……
这还是他们第一次听到这个说法。
苏灵打了个哈欠，懒懒地耷拉着眼皮子，“你们找到了再叫我吧，我上去再睡会儿。”
说完，径直转了身。
姜师回头看了一眼苏灵，又看了看面前人挤人的场景，心思一动，跟在苏灵的后面。
“苏灵！”
姜师自从知道苏灵的本人格和副人格的事，便不再称呼苏灵为“苏小灵”，以此来辨别身份。
苏灵开门的动作微顿，转回头，疑惑地挑眉。
姜师快步走过来，来到苏灵的面前，眉头紧蹙，上下打量着苏灵，苏灵不明所以，正要发问，却见姜师快速地伸出手攥住苏灵的手腕，“你身体是不是不舒服？”
苏灵一愣，下意识地就要否认——
“苏灵！”
姜师厉声打断苏灵，“你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，就是不要在大夫的面前撒谎。”
苏灵哑言。
苏灵坐在房间里，等着姜师将特处所的药箱找出来，姜师一进来，就轻呵了一声，“我发现你和苏小灵还是有很多地方相同的。”
这个说法让苏灵好奇地抬起头看了过去。
姜师指着苏灵，“一样的讳疾忌医，逞强。”
“实在不省心！”
被这样指着鼻子指责，苏灵没有出口反驳，而是看着姜师来到自己面前，然后，一把撩起她的袖子。
当看到苏灵手腕上的刀痕，那显然是被一刀划出来的伤口，现在伤口还没有痊愈，隐约都能从破开的缝隙中看到血肉。
姜师蓦然瞪大了眼睛，不可置信地抬起头看着苏灵，“你自己刮的？”
苏灵抿唇，算是默认了。
姜师：“你疯了？”
忽而，不知道想到了什么，姜师了然：“那小鬼能够化形，是因为它吸了你的血？”
鬼魂不敢接触苏灵的血液。
因为苏灵的血液带着煞气，如果不敌，将会被吞噬。
但是假若是投喂，不触及鬼魂，那么那些煞气就会化为鬼魂充实的养料。这也是有一些厉鬼既害怕苏灵，又觊觎苏灵。
姜师皱眉：“但是这也不至于让你割这么大个伤口……”
姜师又想到了那一把刀。
姜师颤着声：“你还喂了那把刀？”
苏灵沉默。
姜师气得胸口一直起伏不定：“你、你、你——”她指着苏灵好一会儿，最后愤愤地垂下了手：“苏灵……”
她眸中含着一股忧虑：“你到底怎么想的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