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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67章 367血溅罗衫终不悔,情牵君意自甘痴【2 / 4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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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皇上,天地会已收到丐帮的消息。”卫年华低声禀报,“总舵主陈近南正在召集各路舵主商议。”

石飞扬轻摇折扇,嘴角勾起一抹冷笑:“陈近南老谋深算,怕是不会轻易相信。不过……”他眼中闪过一丝狠厉,“我们还有后招。”

次日,江湖上突然流传出一则消息:红花会总舵主于万亭与朝廷官员秘密会面,商讨剿灭天地会事宜。消息一出,江湖顿时炸开了锅。天地会总舵内,气氛凝重如铁。

陈近南望着桌上的密报,眉头紧锁:“此事蹊跷,不可轻信。但防人之心不可无,传令下去,各地分舵加强戒备!”然而,事情的发展远超他的预料。

就在天地会戒备之时,各地接连发生红花会与天地会弟子冲突事件。这些冲突看似偶然,实则都是傅守仁、张祭暗中策划。他们利用丐帮弟子熟悉地形的优势,在两派之间制造矛盾,挑起争斗。

福建泉州的夜被暴雨撕裂,开元寺的铜钟在雷暴中发出呜咽。

文泰来的熟铜双棍重重砸在青石板上,溅起的碎石混着血水飞向半空:“天地会的杂碎!今日便要你们明白,红花会的人绝非易与之辈!”

这位黑面虬髯的汉子浑身浴血,胸前被铁掌击出的焦黑掌印泛着诡异的紫青。

“奔雷手,口气不小!”李大海如铁塔般的身躯踏碎积水,铁掌劈开雨幕,带起的劲风竟将十丈外的灯笼尽数震灭,“当年你们灭我师兄满门时,怎不见如此威风?接我这招‘雷霆万钧’!”

话音未落,掌心已凝出青黑色气团,正是天地会镇派绝学“震天铁掌”。

两团刚猛掌力相撞的刹那,空气发出刺耳的爆鸣。

文泰来双棍舞成铜墙铁壁,却觉虎口发麻,熟铜棍上赫然出现细密裂纹。

他暴喝一声,施展出师门绝学“霹雳掌”的杀招“雷轰电掣”,双掌拍出时隐隐带着风雷之声。

李大海不退反进,铁掌化作“排山倒海”,硬生生将对方掌力震回。“文四哥,我来助你!”“九命锦豹子”卫春华双钩翻飞,寒光映着他俊朗却染血的面容,“天地会的鼠辈,尝尝红花会‘追魂钩’的厉害!”

话音未落,三名天地会弟子已举刀扑来。卫春华身形如电,双钩划出诡异弧线,瞬间挑断两人手筋,第三刀堪堪避开咽喉,却被钩尖划过面门,顿时血流满面。

混战中,张召重的青锋剑突然出鞘,剑身上“太极含元”四字在雷光中泛着冷芒。

他足踏九宫步,施展出武当“柔云剑法”,看似轻柔的剑招却专取要害。“红花会余孽,今日便是你们的死期!”剑尖如灵蛇吐信,直取文泰来后心。

千钧一发之际,章进抡起熟铜棍横扫,“当啷”一声将长剑荡开。“武当杂毛也来掺合?”章进满脸血污,独眼迸射怒火,“尝尝老子的‘开山裂石’!”

熟铜棍挟着千钧之力砸下,张召重侧身闪避,剑走偏锋刺向对方手腕。

却见常氏兄弟的飞抓突然从两侧袭来,铁链如灵蛇般缠住他的剑。

常赫志狞笑道:“小道士,看你往哪逃!”李大海趁机再次拍出“震天铁掌”,文泰来双棍交叉格挡,却被掌力震得倒飞出去,撞碎街边酒肆的木窗。

坛坛美酒倾倒而出,与血水混在一起,在街道上蜿蜒成暗红溪流。“四哥!”骆冰的鸳鸯刀舞得密不透风,却被天地会众人死死缠住,飞刀接连射出,也只能暂缓攻势。

张召重挣脱常氏兄弟纠缠,长剑突然幻化成七朵剑花,正是武当剑法的杀招“七星赶月”。文泰来刚要起身,却觉周身穴位一阵酸麻——不知何时,张召重已施展“点穴截脉手”封住他周身大穴。

“奔雷手,束手就擒吧!”青锋抵住咽喉,张召重嘴角勾起一抹冷笑。

远处,傅守仁望着满地尸首,手中打狗棒微微颤抖:“张兄弟,这……这是不是杀得太狠了?”

雨水冲刷着他苍白的脸,映出眼中的犹豫。

张祭咬碎钢牙,袖中暗器握紧:“不狠?当年红花会灭我们辽东分舵时,可曾手软?”他突然甩出三枚透骨钉,精准命中一名红花会弟子咽喉,“今日不杀尽他们,他日必遭反噬!”

暴雨不知何时停歇,月光洒在泉州街头,将满地残肢断骸镀上一层冷银。

卫年华听着陈风的禀报,突然仰头大笑:“好!好!传令下去,让丐帮在两派营地附近散布谣言,就说文泰来被俘是天地会与朝廷勾结的铁证!”

他眼中闪过寒芒,“这江湖的火,还得烧得更旺些!”而暗处的傅守仁与张祭对视一眼,两人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恐惧与疯狂。他们知道,自己早已深陷这权谋的漩涡,再也无法回头。远处,开元寺的钟声再次响起,惊起一群寒鸦,扑棱棱的振翅声中,又一场腥风血雨正在酝酿。

泉州街巷的青石板浸透血水,在雷光映照下泛着诡异的紫光。

文泰来被张召重制住的瞬间,人群中突然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喊:“放开我夫君!”

随着鸳鸯刀脱手飞出,骆冰将一名天地会弟子钉在墙上,她踉跄着冲向丈夫,却被李大海铁掌拦住去路。“神刀骆元通的女儿,竟也成了红花会的走狗!”李大海掌风虎虎生威,“当年你爹与我师父结义,若泉下有知,怕要气得掀开棺材板!”

他掌缘擦过骆冰脸颊,带起三道血痕,“还记得几年前,你爹为护红花会密信,将我师兄一家斩尽杀绝吗?这笔血债,该还了!”骆冰瞳孔骤缩,往事如刀割心。

她记得那个雨夜,父亲浑身浴血归来,怀里紧紧抱着染血的锦盒。

而李大海口中的师兄,正是父亲曾经最敬重的结拜兄弟。

“那是误会!”她嘶声力竭,鸳鸯刀在雷光中划出凄美的弧线,“我爹临终前……都在念叨着要寻你师兄赔罪!”混战中,余鱼同的金笛突然横在胸前。

笛声骤变,化作《十面埋伏》的杀伐之音,却在看到李大海腰间玉佩时戛然而止——那枚羊脂玉上,赫然刻着与自己亡母相同的暗纹。

“你……你可是李师叔的……”话未说完,张召重的长剑已刺向他咽喉。

常赫志的飞抓及时砸开长剑,铁链缠住张召重手腕猛拽:“金笛秀才,跟武当杂毛废什么话!”

他黑沙掌拍出,却见李大海转身挥掌,两股刚猛掌力相撞,激起的气浪掀翻周围数人。

常赫志胸口一甜,喷出的鲜血竟将李大海衣襟染红一片。

常伯志双眼通红,铁链如毒蛇般缠住李大海脚踝,“你们用毒火烧死我师父时,可曾想过报应?”他猛地发力,将李大海拽得踉跄倒地,却被卫春华的双钩拦住去路。

卫春华俊朗的面容满是伤痕,钩尖滴着血:“常兄,快走!不然,我们将会被一网打尽!”

远处,开元寺的钟声再次响起,混着垂死之人的呻吟。

骆冰终于挣脱纠缠,却见文泰来已被张召重带走。她握着染血的鸳鸯刀,望着李大海的背影,突然将刀狠狠插进地面:“李大海,这笔账,我记下了!”

而暗处的傅守仁与张祭,看着彼此染血的面容,突然狂笑起来。

笑声惊起屋檐下的夜枭,扑棱棱的振翅声中,又一段恩怨情仇,被永远地埋进了泉州城浸透血水的青石板下。西湖的夏夜笼着一层薄雾,画舫上的琉璃灯将湖水染成碎金。

石飞扬斜倚在湘妃竹榻上,手中的羊脂玉扳指折射着烛光,听卫年华汇报的声音在舱内回荡。

江南巡抚毕恭毕敬地垂手而立,总兵官的佩刀时不时撞在船板上,发出清脆的声响。

“启禀皇上,杭州、苏州等地粮价已涨至去年三倍,饥民抢米成风,杭州知府衙门昨日被围,差役死伤十余人。”卫年华单膝跪地,离别钩的锁链在青砖上拖出刺耳的声响。

石飞扬指尖轻叩榻边,声音冷如寒潭:“赈灾粮为何迟迟未发?”巡抚额头渗出冷汗,颤声道:“回皇上,漕运途中屡遭江湖宵小劫掠,前日刚出镇江,便有三船粮食……不翼而飞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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