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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钱爷这一番话，却更让杨帆确定两人关系很要好，甚至在自己面前都不过是演戏。
在陈霖森的再三调解下，酒菜很快就上来了。
菜过五味后，杨帆也食之无味，心里一直在盘算着。
半晌，陈霖森才笑道：“杨帆啊，不知道我可否冒昧地问一句，你师承何人，为什么对古玩这么熟悉？说实话，就连我们御宝阁的首席鉴宝师对你都赞不绝口。”
杨帆摇头道：“我从小喜欢看这类书籍，自己钻研的。”
陈霖森眉头一挑，这话骗骗行外人就行，还自己钻研？
古玩这一行，可不是纸上功夫这么简单，最重要的还是得实践。
除了那些大的家族出来的年轻子弟，或者是名师带出来的，经常游街串巷，进出大小古玩街，参加各种拍卖会的，怎么可能在这般年纪就有这样的造诣？
他可是把人家背景都查得明明白白的。
陈霖森笑道：“我平生最佩服的就是自学成才的人，来，我敬你一杯。”
杨帆则道：“我不喝酒，以茶代酒吧。”
“哼！”
钱爷又不高兴了，冷哼道：“陈少敬你酒，是尊敬你，以茶代酒，是不是太没有诚意了？”
“钱爷，没关系，杨帆还年轻。”陈霖森笑着道。
杨帆其实很不喜欢这些客套的说辞，其实他已经有些坐不住了，道：“陈少，有什么事，不如直接说吧。”
“哈哈哈！还是杨帆你直接，怪我拐弯抹角了，是这样的，我在别的地方准备开一个古玩城，规模嘛，比临州这里的要大上几倍，但需要有个人帮我看着，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？”
“当然，条件你随便开，甚至不用立即答应我。而且你不用一直在古玩城里，就是有需要的时候过去就行，因为还有两三个月开业的时间，你可以慢慢想。”
这陈霖森说话确实很厉害，条件随便开，而且关键一点，就是不用像在琅琊阁里天天呆着，有需要就过去。
最关键还是后面那句，陈霖森明知道自己刚在琅琊阁任职，现在就离开的话确实很不道义。
但如果是有两三个月时间的话，完全可以有充足的时间谋划自己的后路，而且和老东家之间也不至于闹掰。
谁知道陈霖森又补充道：“当然，如果你实在舍不得话，可以按照兼职的身份来，我也不介意，因为我想和你交这个朋友，我觉得将来古玩界必定有你的一席之地！”
这又是陈霖森的高明之处。
事实上，首席鉴宝师并不需要每天哪都在古玩店了，说白了，他们就是个闲职，哪里有需要就去哪里。
而且很多有名气的鉴宝大师都是自由的身份，来去自由，像杨帆这种在古玩店里其实是少见的。
而陈霖森甚至以交朋友的名义来和陈霖森说这件事，在一般人看来，和陈氏集团的大少爷结交，是多么光荣的一件事。
钱爷抿了一口酒，淡淡地道：“小子，不知道说你运气好，还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，陈少这条件已经对你很好了，如果是我的话，我早就答应了。”
其实从进门到现在，陈霖森一而再，再而三谦卑而恭敬的态度，已经说明了一切，如果拒绝的话，说实话确实是太不识时务了。
不冒犯琅琊阁，也不损害道义，更不会让杨帆陷入一种两难境地，这么多对杨帆有利的条件，说实话，如果说不心动，那肯定是假的。
可杨帆还是摇头，带着歉意道：“陈少，真的很抱歉，这事恐怕我不能答应你。”
陈霖森本来以为杨帆会答应的，却没想婉拒了他，他的脸色顿时微冷了下来。
“不知道你还有什么条件？说出来，我可以尽量满足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