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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贺霆琛哪里是是会被别人操控的人，林如霜自己也意识到越界了。
贺霆琛并没有改变主意，甚至更加嫌弃身上这件廉价的衣服。
“幸亏你只是下属，而不是老板，不然迟早你都会被这些商业场上的人吃干抹净！”
“做人不能太仁慈，这是我给你唯一的忠告。”
林如霜没说话，不过贺霆琛这话仿佛一语成戳，在她之后的日子里让她深有体会。
晚上秦阳很快带着新买的衣服送过来。
林如霜这也是第一次见到贺霆琛的助理，她本来还以为之前那个是。
这个秦阳看上去更像是贺霆琛的助理，因为两个人身上的气质都有些相似。
都透着一股冷肃跟攻击性，浑身也是一样透着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感。
他走到贺霆琛跟前，将手上的服装袋递到贺霆琛的面前。
“贺总，您要的东西都已经送到了。”
贺霆琛沉吟片刻开口：“这次总不会是假的了吧。”
秦阳只是象征性的勾了勾唇角。
“放心，贺总，这次肯定不会是假的了。”
贺霆琛幽幽的视线随即落在林如霜的身上。
“帮我重新换一下衣服。”
那语气哪里像是在询问，更像是一种命令。
林如霜习惯了他跟个大爷似的，他这样的人仿佛与生俱来的矜贵，让人一看就不敢怠慢。
她撇了撇嘴，有点哀怨的语气。
“是。”
林如霜随即便走过去帮贺霆琛脱衣服，刚才穿的时候没有太注意到，可这会儿她瞧见贺霆琛的后背。
那像蜈蚣盘旋在上面的伤痕，看上去有些触目惊心。
林如霜对那种血淋淋的伤口跟血都有些容易产生那种奇怪的感觉，会让她浑身起鸡皮疙瘩那种。
所以光是看到贺霆琛那个伤口，林如霜眉头紧拧，急忙别开眼。
她一边小心翼翼的帮贺霆琛换衣服，一边跟他说。
“以后要是再发生这种事情，我希望你不要再冲上来替我挡那一刀。”
她反正就算真的出了什么事，也不会有在乎她的人替她伤心。
贺霆琛不一样，他还有家人。
贺霆琛察觉到林如霜眼底的表情变的有些黯淡下来。
“怎么，你这么不把自己的生命放在眼里，你妈这么辛苦把你养大，要是知道你这么想，估计在天上都不得安宁。”
提到母亲，林如霜心里一阵辛酸，她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，她发现贺霆琛只要一句话，就能够让她重新找回信心。
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。
明明刚才她都还觉得无所谓，自己出点事情都没关系，但贺霆琛别出事。
她不希望自己带着愧疚过完下半生。
林如霜好不容易给贺霆琛换上衣服，又看了一眼他身上这个刚换下来的面料。
“的确，这个面料比较好。”
贺霆琛轻嗤出声：“你刚才怎么不说，马后炮。”
林如霜：“……”
贺霆琛讪讪收回视线，然后看向秦阳。
“查的如何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