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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18章 萧夙朝飙车【2 / 2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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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清胄嗤笑一声,古铜色的脸庞满是怀疑,卫衣帽子被他揉得皱巴巴顶在头上:\"你会吗?别到时候油门当刹车,把赛车场撞出个窟窿。\"他扯松领口,锁骨处狰狞的旧疤随着呼吸起伏。

\"萧夙朝是我手下败将。\"康令颐勾起唇角,笑容里带着几分野性与张扬。她从手包里摸出枚银色戒指戴上,金属环与鎏金锁链碰撞出清脆声响,\"当年飙车,他连我的尾灯都看不见。\"

萧夙朝单手转动方向盘,鎏金锁链在西装袖口蜿蜒成火焰形状。帝王摘下墨镜,暗金色瞳孔里倒映着晚霞,唇角勾起无奈又宠溺的弧度:\"那倒是。\"他顿了顿,声音突然变得低沉,仿佛陷入回忆,\"朕刚认识她的时候她才十七岁,酒吧驻唱、ktv麦霸、赛车冠军这些都不足挂齿。\"他侧头看向康令颐,眼底泛起温柔的涟漪,\"最重要的是,她可是年级前十断层领先的学霸,打架更是一把好手。\"帝王轻笑出声,鎏金锁链突然化作匕首虚影,\"生气的时候,抄起酒瓶就能给人开瓢。\"

康令颐挑眉,指尖轻弹,鎏金锁链瞬间化作皮鞭缠住萧夙朝的手腕:\"怎么,后悔被我揍了?\"她倾身向前,发丝扫过帝王耳畔,\"要不要再比试比试?\"车厢里温度骤然升高,引擎轰鸣声与急促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。

暮色将车内镀成琥珀色,萧夙朝松开方向盘上缠着鎏金锁链的手,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勾住康令颐垂落的发丝。暗金色瞳孔在晚霞里泛起柔光,声音裹着蛊惑的尾音:\"跟你比做什么,你赢了,朕俯首称臣。乖宝贝儿。\"帝王的指尖抚过她耳后,鎏金锁链顺着他的动作,在仪表盘上蜿蜒成玫瑰绽放的图腾。

康令颐歪头躲过他的触碰,眼尾朱砂痣随着笑容晕开艳丽的弧度。她反手扣住萧夙朝搭在扶手处的手腕,鎏金锁链瞬间化作柔软的绸带将两人手腕缠在一起:\"心甘情愿的?\"蓝白裙摆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,珍珠发夹在夕阳下折射出细碎的光,映得她眼底狡黠的笑意愈发明显。

萧夙朝喉结滚动,任由她将自己的手腕拉近。帝王俯身时,冕旒化作的西装暗纹在暮色中若隐若现,鎏金锁链突然燃起幽蓝火焰,将两人交握的手笼罩其中:\"心甘情愿。\"他的声音低沉如大提琴的震颤,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,\"从十七岁在酒吧看你砸碎混混脑袋那天起,朕的江山和命,都由你处置。\"

后座突然传来干呕声,萧清胄抓着扶手坐直身子,古铜色的脸庞因晕车泛着不正常的潮红:\"能不能别在我面前秀恩爱?要吐了!\"他扯松卫衣领口,露出锁骨处狰狞的旧疤,\"还有,赛车场到了没?我感觉胃里的东西都快冲破天灵盖了!\"

暮色如融化的琥珀流淌进车厢,萧夙朝的指尖仍缠绕着康令颐发梢的余温。他睨向后座那张涨红的脸,鎏金锁链在仪表盘上凝结成獠牙毕露的凶兽图腾:\"你是如何在朕的情敌和朕的弟弟两个身份中切换自如的?\"帝王的声音裹着冰碴,暗金色瞳孔里翻涌着戏谑的暗芒。

萧清胄猛地扯开卫衣拉链,锁骨处狰狞的旧疤随着急促喘息起伏。他抓着头顶扶手,指节因用力泛白:\"萧夙朝,我认识你二十六年了!\"车载香薰在剧烈晃动中散出冷冽气息,\"刚才飙车,你明知道我晕车,顾忌着血脉亲情不好直接动手,就想借速度让我服软!\"少年的喉间溢出压抑的低吼,\"既能除掉情敌,又能保全你跟令颐的名声,算盘打得倒是精!\"

\"聒噪。\"萧夙朝轻叩方向盘,鎏金锁链骤然化作荆棘缠住萧清胄的安全带。帝王墨镜下滑,露出眼底流转的暗金色流光,仿佛藏着深渊般的威压。

康令颐突然轻笑出声,蓝白裙摆扫过萧夙朝手背,腕间鎏金锁链如灵蛇般游弋缠绕。她转身时珍珠发夹折射出冷光,眼尾朱砂痣鲜艳欲滴:\"说实话,对,也不对。\"女人指尖挑起萧清胄凌乱的卫衣帽檐,\"他是在给你下马威,谁让你今天偷看我跳舞?\"尾音带着促狭的笑意,\"你哥可是纯狼人,比狠人还多三分狠劲,能让你舒舒服服才怪。\"

萧夙朝的鎏金锁链化作冠冕虚影,落在康令颐发间:\"聪明。\"帝王唇角勾起危险弧度,后视镜里倒映着萧清胄骤然紧绷的身体。

\"萧夙朝你还是不是人?!\"萧清胄猛地踹向前排座椅,古铜色胸膛剧烈起伏。腰间破碎的玉佩撞出清脆声响,像是他破碎的尊严在叫嚣。

引擎轰鸣声中,宾利精准切入赛车场入口。萧夙朝摘下墨镜,暗金色瞳孔燃烧着妖异火焰,鎏金锁链如潮水般漫过车窗:\"朕若不是人,\"帝王突然降下车窗,夜风掀起康令颐的发丝,\"你早该在墙里当标本了——连挣扎的机会都不会有。\"

宾利缓缓驶入赛车场,霓虹灯带在暮色中次第亮起。康令颐摘下珍珠发夹,随手将乌黑长发束成高马尾,指尖划过蓝牙耳机的触控区,动感的电子音乐瞬间在车厢内流淌。她倚着车门,蓝白裙摆下修长的双腿轻轻晃动,眼尾的朱砂痣在光影中若隐若现:“需要我让你们几圈吗?省得又有人吐得七荤八素。”语气带着三分挑衅,七分慵懒。

萧夙朝伸手关掉车载导航,鎏金锁链顺着他的手臂攀上康令颐的肩头,化作一条璀璨的项链。帝王俯身靠近,温热的气息拂过她耳畔:“不用,你随便玩。”他的声音低沉而暧昧,暗金色瞳孔中流转着危险的光芒,“今晚,我们就好好给清胄展示一下,什么叫恩爱。”说罢,他故意在后视镜中与萧清胄对视,唇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意。

“真不要脸!”萧清胄涨红着脸,猛地拍了下座椅靠背。可话音未落,他突然闷哼一声——萧夙朝毫不留情地踹了他小腿一脚。少年踉跄着扶住车门,古铜色的脸庞写满愤怒:“你踹我干嘛?!”

萧夙朝慢条斯理地收回脚,鎏金锁链在方向盘上缠绕成蛇形,冰冷的金属光泽映照着他眼底的警告:“让你记着,无论你有多大能耐,无论朕有多护着你,”帝王的声音陡然压低,带着令人不寒而栗的威压,“朕始终有办法收拾你。”他瞥了眼康令颐的蓝牙耳机,又补充道:“音量调小点。为了效果达到最佳……”话未说完,他与康令颐对视一眼,眼中默契流转。

康令颐摘下耳机,指尖绕着鎏金锁链,狡黠地笑了:“懂,献舞嘛,都懂。”她的声音甜腻如蜜,却暗藏锋芒,“毕竟,有些人可不止需要眼睛‘吃狗粮’,还得让耳朵也‘饱餐一顿’。”蓝白裙摆随着她的笑声轻轻摇曳,仿佛预示着一场即将上演的好戏。

霓虹灯带在车窗上折射出流动的光斑,萧清胄攥着卫衣边缘,喉结不安地滚动:\"令颐。\"沙哑的呼唤被引擎余震碾碎在空气里,古铜色的胸膛剧烈起伏,锁骨处狰狞的旧疤随着呼吸泛着淡红。

康令颐歪头看向后座,珍珠发夹在掌心转出细碎流光,眼尾朱砂痣宛如滴血:\"输的人带娃。\"她指尖划过蓝牙耳机的银色外壳,鎏金锁链顺着腕间蜿蜒而上,在暮色中勾勒出妖冶的纹路。

萧夙朝猛地拉手刹,鎏金锁链如灵蛇般缠住方向盘,将金属表盘勒出蛛网裂痕。帝王长腿跨出车外,墨色西装在夜风里猎猎作响,暗金色瞳孔燃烧着势在必得的火焰。他绕到副驾驶,修长手指扣住车门的瞬间,康令颐仰头望着他,蓝白裙摆下的双腿不安分地蹭过他膝盖。

\"成交。\"萧夙朝骨节分明的手指掐住她下颌,鎏金锁链化作荆棘缠住两人交握的手腕。帝王俯身时,冕旒化作的西装暗纹在霓虹下泛起幽光,他咬住她唇瓣的刹那,康令颐主动探出舌尖,缠绕着他的侵略。滚烫的呼吸交织成网,鎏金锁链突然迸发出幽蓝火焰,将两人笼罩在光焰之中。

萧清胄猛地别开脸,古铜色的脖颈暴起青筋:\"萧夙朝!我是你弟弟!不是电灯泡!\"他攥着破碎的玉佩,金属撞击声混着车载香薰的冷冽气息。

\"滚。\"萧夙朝含混吐出的音节带着情欲的沙哑,鎏金锁链如触手般缠住康令颐的腰肢,将她整个人拽出车外。帝王的吻沿着她下颌线向下游走,在锁骨处重重咬下齿痕,暗金色瞳孔映出她泛红的眼尾。

康令颐攀住他的脖颈,珍珠发夹跌落在地。她主动贴上他的胸膛,鎏金锁链自动缠绕在她指尖,化作枚燃烧着暗火的戒指:\"陨哥哥,要抱抱。\"呢喃声混着暧昧的喘息,蓝白裙摆被夜风掀起,露出紧实的小腿,在萧清胄骤然别开的视线里,与萧夙朝的身影纠缠成炽热的剪影。

霓虹将赛车场染成一片绚烂的光海,萧清胄涨红着脸别过头,古铜色的脖颈青筋暴起,慌乱间撞响了车门扶手:“大庭广众的,去休息室!”他的声音带着破音的尴尬,卫衣帽子被扯得歪斜,露出额角细密的汗珠。

萧夙朝低笑一声,鎏金锁链如活物般自动解开康令颐的安全带。帝王单手揽住她的腰肢,将人稳稳打横抱起,动作利落而霸道。蓝白裙摆如绽放的花朵垂落,康令颐顺势环住他的脖颈,眼尾朱砂痣在光影中妖冶动人。萧夙朝指尖轻弹,车钥匙裹挟着鎏金流光飞向萧清胄,金属碰撞声清脆刺耳:“锁车。”

“靠!”萧清胄手忙脚乱地接住钥匙,古铜色的脸庞涨得通红,像是被火烧透的晚霞。他瞪着两人亲昵的模样,喉间溢出不甘的低吼,腰间破碎的玉佩随着动作撞出细碎声响。

萧夙朝抱着康令颐转身时,帝王西装下摆扫过地面,鎏金锁链在他袖口蜿蜒成缠绕的藤蔓。他低头看着怀中的人,暗金色瞳孔里盛满温柔与占有欲:“朕没给你吃饭?你怎么这么轻?”声音低沉如大提琴的震颤,带着难以察觉的心疼。

康令颐娇嗔地轻捶他胸膛,珍珠发夹遗落在座椅上,乌发如瀑倾泻而下:“天天给你跳舞了呗!”她眼尾微扬,唇角勾起狡黠的弧度,腕间鎏金锁链自动缠上萧夙朝的手指,化作炽热的红绳,“消耗那么多体力,能不瘦吗?”

萧夙朝脚步不停,穿过霓虹闪烁的赛道,怀中的人愈发收紧了手臂。帝王低头咬住她耳垂,鎏金锁链突然燃起幽蓝火焰:“今晚继续。”他的声音裹着蛊惑的尾音,“让朕好好看看,我的宝贝还藏着多少惊喜。”

“就会欺负我。”康令颐将脸埋进他颈窝,闷闷的声音里却带着甜蜜的笑意。蓝白裙摆随风轻扬,在夜色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,与萧夙朝身上的鎏金锁链交相辉映,宛如一幅妖冶而动人的画卷。萧清胄望着两人远去的背影,狠狠踢了下车轮,却换来车载警报器刺耳的鸣响,在空旷的赛车场回荡不休。

萧清胄望着两人交叠的背影消失在霓虹深处,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的旧疤。古铜色的胸膛剧烈起伏,喉间翻涌着酸涩的不甘,细碎的呢喃混着夜风消散:“把令颐抢回来,本王也想看美人献舞品美人渡酒。明明是本王先遇见的令颐,凭什么他独占令颐?”破碎的玉佩贴着心口发烫,像在灼烧他摇摇欲坠的自尊。

空气突然泛起鎏金涟漪,萧夙朝的声音裹着寒冰骤然在身后炸响:“凭朕是你哥。”帝王不知何时折返,鎏金锁链缠绕着他的指尖,在夜色中勾勒出森然的弧光。暗金色瞳孔倒映着萧清胄震惊的面容,嘴角勾起的弧度带着嗜血的冷意。

“你就是个暴君!”萧清胄猛地转身,卫衣拉链崩开的声响刺破死寂。他颈间青筋暴起如虬结的树根,锁骨处狰狞的旧疤随着喘息泛着青白:“用皇权压人算什么本事!”夜风卷起他凌乱的发丝,露出眼底猩红的血丝。

萧夙朝缓步逼近,鎏金锁链化作荆棘铺满地面,将萧清胄困在中央。帝王俯身时,冕旒化作的西装暗纹泛着妖异的光:“朕是暴君?”他突然轻笑出声,冰冷的指尖挑起萧清胄的下巴,“那令颐是什么?暴君的金丝雀?”话音未落,远处传来康令颐娇嗔的呼唤,萧夙朝侧头应答,暗金色瞳孔瞬间染上温柔,却在转回视线时重新化作寒冰,“你也好不到哪去——宝贝儿,他想抱你,你去不去?”最后一句刻意提高音量,尾音裹挟着戏谑的挑衅,在空旷的赛车场上回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