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康令颐瘫在锦被里,发丝凌乱地散在枕上,凤眸含着水光嗔怪地望着萧夙朝。鎏金腰带在她身侧蜷成乖巧的团状,却突然抖开化作银镜,将她绯红的脸颊与凌乱的模样映照得一清二楚。\"你要看什么?\"她伸手扯过丝被裹住肩头,锦被滑落时露出锁骨处未消的红痕。
萧夙朝倚着蟠龙柱,龙袍半敞露出肌理分明的胸膛,暗金色瞳孔燃着炽热的光。鎏金腰带应声而动,在空中舒展成两匹流光溢彩的薄纱——一匹绣着振翅欲飞的金鸿,尾羽间缀满细碎明珠;另一匹织就云纹霓裳,随着气流泛着月华般的光晕。\"一曲惊鸿外加羽衣霓裳。\"他指尖轻弹,薄纱便如活物般缠绕在康令颐腕间,冰凉的触感引得她轻颤,\"薄纱在这儿。\"
\"陛下坏。\"康令颐咬住下唇,耳尖泛起诱人的粉色。鎏金腰带调皮地绕上她脖颈,化作珠链垂在胸前。她抬眼望着萧夙朝眼底翻涌的欲望,想起往日在萧夙朝面前跳的那些被薄纱勾勒出的旖旎舞姿,心跳不由得漏了一拍。
萧夙朝缓步逼近,龙纹腰带在身后拖出璀璨的光带。他俯身时龙袍垂落的金线扫过她手背,声音低沉而蛊惑:\"朕还没让你给朕渡酒呢。\"鎏金腰带瞬间幻化成鎏金酒壶与夜光杯,酒香混着龙涎香扑面而来,\"以口渡酒,纱不沾酒,如何?\"
\"知道了。\"康令颐轻推他胸膛,挣扎着坐起身。发丝滑落间,她瞥见萧夙朝眼底毫不掩饰的炽热,脸颊更烫了几分。她抓过薄纱裹在身上,龙纹腰带立刻化作灵巧的绣娘,三两下将薄纱系成若隐若现的舞衣。\"你起来,我换薄纱去。\"她嗔怪地瞪他一眼,却在转身时被鎏金腰带勾住脚踝,踉跄着跌进一个滚烫的怀抱。
萧夙朝在她耳畔低笑,龙纹腰带温柔却霸道地将她圈在怀中:\"嗯,朕等着。\"暗金色瞳孔扫过她泛红的耳垂,鎏金腰带在两人之间织就一道细密的金网,将即将上演的旖旎提前笼罩在欲望的光晕里。
雕花铜炉升起袅袅沉香,康令颐踏着鎏金腰带铺就的月华阶梯步出内室。素纱外袍如晨雾般笼罩着她,绣着惊鸿纹样的薄纱随步伐轻颤,珠玉缀成的羽翼在烛光下流转着细碎光芒。她足尖轻点,鎏金腰带立刻化作琴弦,奏出清越的乐声。惊鸿舞起时,她旋身若流云,广袖舒展如鲲鹏振翅,薄纱紧贴着玲珑曲线,将帝王指尖留下的绯痕若隐若现地勾勒出来。
正跳至羽衣霓裳曲时,门外忽然传来衣料摩擦的细微声响。萧夙朝半倚在蟠龙榻上,鎏金腰带骤然化作利箭般的光丝,却在触及来人时猛地停住——只见萧清胄抱着一叠奏折,正将脸贴在雕花门缝上,眼睛瞪得溜圆,连下巴上沾着的墨渍都顾不上擦。
\"清胄啊,\"萧夙朝漫不经心地转动着腰间的龙纹玉佩,鎏金腰带在身后张牙舞爪地盘成巨蟒形状,暗金色瞳孔泛起危险的涟漪,\"朕的皇后跳的舞好看吗?\"他刻意拖长的尾音里裹着冰碴,龙纹腰带突然化作锁链,将萧清胄的脚踝死死缠住。
羽衣霓裳曲正至最盛处,康令颐旋身欲展广袖,却被萧夙朝含着冰刃的话音刺得身形一顿。薄纱顺着玉臂滑落,堪堪裹住蜂腰,她下意识望向蟠龙榻上的帝王——龙袍松垮褪至腰间,暗金色瞳孔燃着噬人的火,鎏金腰带在他身后翻涌成遮天蔽日的金浪。
\"陛下\"她玉齿轻咬下唇,薄纱上缀着的明珠随着急促的呼吸轻颤。
\"你继续跳。\"萧夙朝屈指弹落腰间玉佩,寒芒划过萧清胄耳畔,\"萧清胄,滚进来。\"鎏金锁链骤然收紧,将少年拽得跌跪在地。
萧清胄慌忙将怀中奏折高举过头顶,砚台蹭出的墨渍在苍白的脸上晕开:\"陛下!臣弟只是来送尚书贪墨的证据!\"他偷瞄康令颐半掩的雪色肌肤,耳尖瞬间红透,喉结不安地滚动。
\"看了多久?\"萧夙朝指尖划过鎏金酒壶,壶嘴突然喷出滚烫的龙涎,在萧清胄脚边烙出焦痕。
\"从从皇嫂换完衣服走出来\"话音未落,萧清胄已被龙纹锁链倒吊而起,冰凉的锁链勒进皮肉,疼得他眼眶发红。
\"胆子不小。\"萧夙朝起身逼近,龙袍下摆扫过满地金网,\"朕给你两个选择——剜目,还是你独创的冰刑?\"鎏金腰带化作冰锥悬在萧清胄眼前,寒气凝成霜花覆上少年睫毛。
\"臣弟知错!纯无心之失!\"萧清胄挣扎得衣袍凌乱,发冠散落,\"昨夜暴雨冲垮库房,臣弟查了整夜账本才\"
\"朕看蓄谋已久。\"萧夙朝冷笑,鎏金锁链突然松开,将人重重掼在蟠龙榻前。他转身揽住康令颐腰肢,指尖抚过她锁骨处的绯痕,\"既如此——\"暗金色瞳孔扫过瑟瑟发抖的弟弟,\"跪着看。宝贝儿,继续跳。\"
康令颐指尖轻颤,鎏金琴弦再次响起时比先前更添几分旖旎。薄纱在她旋身时彻底滑落,月光般的肌肤在金网下泛着珍珠光泽,惊鸿舞的每一个转折都似要将帝王的欲望点燃。萧清胄死死盯着地砖裂缝,冷汗顺着下颌滴在奏折上,却不敢挪动分毫——他知道,只要抬头,下一秒鎏金腰带便会贯穿他的咽喉。
萧夙朝斜倚在蟠龙榻上,指尖把玩着鎏金腰带幻化的锁链,暗金色瞳孔泛着危险的涟漪:\"朕又没不让你看,抬头。\"他的声音低沉而慵懒,却裹挟着不容置疑的威压,鎏金锁链在萧清胄后颈轻轻缠绕,似是在警告又似在催促。
萧清胄浑身紧绷,冷汗浸透了后背的官服,却依然死死盯着地面:\"臣弟不敢\"话音未落,一抹香风掠过鼻尖。
康令颐莲步轻移,薄纱随着步伐若隐若现地勾勒出曼妙曲线。她媚眼如丝,俯身叼起桌案上晶莹剔透的葡萄,发间珠翠轻晃,在烛光下折射出细碎流光。跪坐在萧夙朝膝前时,薄纱滑落肩头,雪色肌肤上还带着惊鸿舞时的薄汗。她勾住萧夙朝的脖颈,朱唇轻启,葡萄带着她温热的气息递到帝王唇边。
萧夙朝喉结滚动,扣住她后颈深深吻下,将葡萄与她口中的气息一同吞下。鎏金腰带在两人周身盘旋,织就一道金色屏障,将旖旎的氛围烘托得愈发浓烈。松开时,他摩挲着她泛红的唇角轻笑:\"不错,跳完了吗?\"
康令颐半垂着眼睫,指尖划过他胸前的龙纹:\"没\"尾音带着勾人的颤意。她轻咬下唇起身,广袖翻飞间,鎏金琴弦再度奏响。惊鸿舞的余韵未尽,羽衣霓裳的旋律又起,薄纱随着舞步飞扬,在她周身缭绕成朦胧的雾霭,将殿内炽热的目光与萧清胄不敢抬头的狼狈,都化作这场艳舞的点缀。
一曲惊鸿舞正酣,萧清胄跪得膝盖发麻,突然腰间玉佩滑落,清脆声响惊得鎏金腰带瞬间化作利刃,抵住他咽喉。萧夙朝的目光如鹰隼般锁定那枚羊脂玉,暗金色瞳孔骤然收缩——玉佩上缠绕的银丝纹路,分明是三个月前他亲手为康令颐打造的定情之物。
\"朕给皇后打的玉佩,怎么在你那?\"萧夙朝声音冷得能结出冰碴,鎏金腰带化作锁链缠住萧清胄手腕,猛地一扯,将人拽到蟠龙榻前,\"还如珠如宝的藏着掖着?\"
萧清胄脸色瞬间惨白如纸,冷汗顺着额角滚落:\"臣弟知错!那日皇嫂未怀孕时,在花园练习舞姿不慎掉落玉佩\"他的声音越来越弱,余光瞥见康令颐骤然煞白的脸色,心猛地一沉。
\"你偷看了?\"萧夙朝的指尖擦过萧清胄脖颈,鎏金锁链突然收紧,\"看到了什么?\"龙纹腰带在身后翻涌成遮天蔽日的金浪,将整个内室笼罩在肃杀的威压中。
\"是!\"萧清胄被勒得几乎窒息,却仍奋力挣扎着辩解,\"臣弟不是有意的!那日途经梅林,远远看见皇嫂在练舞,不慎跌落玉佩\"他突然剧烈咳嗽起来,喉间泛起血腥气,\"请皇兄莫要怪罪皇嫂!都是臣弟的错!\"
\"告诉皇兄——\"萧夙朝俯身逼近,帝王的龙涎香混着危险气息扑面而来,鎏金锁链化作细针抵住萧清胄后心,\"清胄到底看到了什么?\"
萧清胄喉间发出呜咽,被鎏金锁链勒得青筋暴起,却仍咬牙开口:\"去年夏天月圆夜,皇嫂在牡丹花海着薄纱献舞。\"话音未落,殿内温度骤降,蟠龙柱上的金龙雕刻在寒意中泛起霜花。
萧夙朝猛地转头看向康令颐,暗金色瞳孔里翻涌着滔天怒意:\"你那日拒绝朕是为了在牡丹花海献舞?\"他攥住康令颐手腕的力道重得惊人,鎏金腰带化作荆棘缠住她腰间,却在触及肌肤时又骤然化作金丝温柔缠绕。
康令颐咬着下唇,指尖抚上萧夙朝紧绷的下颌:\"想给你个惊喜嘛\"她眼波流转,却难掩眼底委屈,\"我分明让人知会你了,哪成想你不来。\"薄纱下的身躯微微颤抖,惊鸿舞留下的绯痕在烛火下愈发艳丽。
\"那为何没有任何人告知朕?\"萧夙朝的声音像是从胸腔深处挤出来的,鎏金腰带在身后疯狂翻涌,将满室沉香搅得凌乱不堪。
萧清胄突然重重叩首,额头在青砖上撞出血痕:\"陛下饶命!是臣弟把佣人拦住了!\"他蜷缩着身子,发丝凌乱地挡住苍白的脸,\"那日见皇嫂独自起舞,臣弟一时鬼迷心窍怕皇兄看到后责怪皇嫂衣着单薄,才\"话未说完,一道金鞭狠狠抽在他背上,溅起血珠染红了蟠龙榻前的地砖。
\"好大的胆子。\"萧夙朝抬手又是一道金鞭,却在触及萧清胄时化作流萤消散。他望着康令颐泫然欲泣的模样,胸腔里翻涌的妒火突然化作酸涩,鎏金腰带缓缓缠上她发间,将散落的青丝温柔束起:\"下次要朕亲自带你去看牡丹。\"
康令颐眼睫颤动,水润的杏眸蒙着层薄雾,指尖揪着萧夙朝的衣襟轻轻摇晃:\"人家只是想给你个惊喜嘛,你都不来\"尾音带着委屈的颤意,雪色肌肤在烛光下泛着珍珠光泽,薄纱滑落的肩头还沾着惊鸿舞时的汗意。
\"一会儿再撒娇,嗯?\"萧夙朝低头在她发顶落下一吻,暗金色瞳孔却陡然转向萧清胄,鎏金腰带如灵蛇般缠住少年的脖颈,\"萧清胄,还有什么?\"
萧清胄被勒得脸色青紫,仍倔强地摇头:\"没了真的没了\"话音未落,一块绣着牡丹的素帕从他袖中飘落,恰好落在萧夙朝脚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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