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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07章 萧恪礼吃醋【2 / 2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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\"恪礼是你儿子。\"康令颐仰起脸,杏眼蒙着水雾,\"他还小,就爱撒娇。\"她的指尖抚过萧夙朝眉间的褶皱,试图抚平帝王周身翻涌的醋意。心电监护仪的滴答声在寂静的病房里格外清晰,混着消毒水与龙涎香的气息。

\"朕知道。\"萧夙朝冷哼一声,龙纹腰带突然收紧,将人更紧地搂进怀中,\"若不是顾念他是朕的血脉,朕罚他就不是抄书那么简单——直接鞭子伺候!\"鎏金软鞭虚影在空中划出一道凌厉的弧线,惊得窗外的归鸟振翅疾飞。

康令颐噗嗤笑出声,抬手勾住他的脖颈:\"暴君~好了别醋了。\"她在他嘴角轻轻一吻,带着蛊惑的尾音,\"老公,我心里只有你一个。可是\"她故意拉长语调,指尖绕着他胸前的盘扣打转,\"我还没吃晚饭呢,想吃你做的,你去嘛~\"

萧夙朝眼底的阴霾瞬间化作春水,龙纹腰带化作流光缠上她的腰肢:\"就知道你嘴馋。\"他起身时,帝王的威压敛去大半,倒像是寻常人家的丈夫。片刻后,他从病房内的小厨房端出雕花托盘,瓷碗里蒸腾的热气氤氲了康令颐的眉眼。

\"燕麦牛奶,来,慢点喝,烫。\"萧夙朝舀起一勺粥,吹凉后递到她唇边,龙纹腰带适时化作软垫托住她的后背,\"这是朕请教了三日营养师才琢磨出来的菜谱,你尝尝。月子中心朕也订好了,城西那家\"

\"我不去月子中心。\"康令颐含住勺子,含糊不清地说道。她伸手拽住萧夙朝的袖口,杏眼亮晶晶的,\"我要你伺候我坐月子。\"

萧夙朝嘴角勾起一抹宠溺的弧度,夹起一块色泽红亮的风味茄子:\"好,朕亲自伺候。\"他看着康令颐咬下茄子,唇角沾了酱汁,喉结不自觉地滚动,\"好吃吗?\"

\"好吃!我还要!\"康令颐眼睛弯成月牙,伸手去够盘子。萧夙朝却突然将她搂进怀中,舌尖擦过她唇角的酱汁,声音低沉而沙哑:\"先喂朕一口\"心电监护仪的节奏骤然加快,混着窗外的虫鸣,在夜色里谱成一曲暧昧的乐章。

暖黄灯光下,康令颐脸颊还泛着被亲吻后的绯红,睨了眼笑意盈盈的萧夙朝,指尖戳了戳青瓷碗沿:\"没个正形,我要吃肉沫豆腐。\"尾音带着娇嗔的颤意,凤仙花染就的指甲在碗碟上轻点,惊起一圈涟漪。

萧夙朝执起银匙的手顿了顿,龙纹腰带化作蜿蜒的藤蔓,悄然将康令颐垂落的发丝别到耳后。鎏金软鞭虚影在身后欢快地晃了晃,帝王俯身时,龙袍下摆扫过床榻,带起一阵龙涎香:\"好,你慢点吃。\"他舀起裹着浓稠酱汁的豆腐,耐心吹凉,才递到她唇边。

康令颐却偏头躲开,伸手去夺瓷碗:\"我自己来,我有手。\"腕间龙纹腰带化作的光晕随着动作流转,她发间的碎钻步摇也跟着轻颤。刚触到碗沿,便被萧夙朝用另一只手扣住手腕,帝王温热的掌心覆上来,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。

\"抢朕应该做的工作干嘛?\"萧夙朝挑眉,将她的手按回锦被上,龙纹腰带适时化作软垫托住她的手肘。他又舀起一勺豆腐,在她唇前晃了晃,声音低沉而蛊惑,\"乖乖张嘴。\"鎏金软鞭虚影在空中划出缠绵的弧线,病房里的心电监护仪突然急促地响了两声。

雕花木门被缓缓推开,萧恪礼抱着一摞《帝范》,发梢还沾着廊下的夜露,稚嫩的脸庞上满是委屈。萧尊曜跟在弟弟身后,垂着脑袋不敢看龙榻上亲昵的两人。消毒水的气息里,突然混入少年们身上的书卷味,让病房的氛围骤然紧绷。

\"父皇我错了,我饿了。\"萧恪礼率先打破沉默,黑葡萄似的眼睛泛起水光,眼巴巴望着萧夙朝手中的青瓷碗。心电监护仪的滴答声里,龙纹腰带化作的藤蔓突然收紧,萧夙朝将康令颐搂得更紧,鎏金软鞭虚影在少年头顶盘旋。

\"错哪了?\"帝王的声音冷得像淬了冰,青玉地砖都在威压下微微震颤。萧恪礼被锁链缠住的手腕挣扎得发红,急得眼眶泛起泪花:\"不该跟您抢母后,父皇!儿臣错了嘛,您原谅儿臣嘛!\"他突然扑到床边,发间沾着的草屑簌簌掉落。

萧夙朝挑眉,龙纹腰带化作温柔的光晕缠上儿子的腰:\"既知错,抄书免了。\"帝王抬手示意厨房方向,鎏金软鞭虚影欢快地晃了晃,\"洗洗手把菜端出来吃饭。\"话音未落,萧恪礼已经欢呼着冲进内室,锦袍下摆扬起一阵风。

萧夙朝将剩余的肉沫豆腐放在桌案上,龙纹腰带化作无形的大手,直接将萧尊曜捞到腿上。帝王温热的掌心抚过少年颤抖的脊背,声音难得放软:\"尊曜来父皇这儿,坐。\"鎏金软鞭虚影化作安抚的烛火,在床头轻轻摇曳,\"现在开始,朕问什么你答什么——恪礼怎么突然变成这样了?\"

萧尊曜攥着龙袍的指尖发白,喉结滚动半晌才开口:\"您跟母后没时间陪我们。\"少年的声音小得像蚊子哼,消毒水的气味里突然泛起酸涩。龙纹腰带骤然收紧,又很快化作温柔的藤蔓缠上他的手腕。

\"那恪礼怎么开始看耽美小说了?\"萧夙朝捏起儿子下巴,黑眸里翻涌着复杂的情绪。萧尊曜被帝王的目光刺得眼眶发热,低声道:\"想引起您的注意\"

\"父皇没怪你。\"萧夙朝突然将人搂进怀中,龙纹腰带化作软垫托住少年单薄的后背,\"只是呢,尊曜,你是朕内定的太子,朕宠你胜过宠恪礼。\"帝王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,\"朕信你能教好弟弟。\"他突然掀开儿子裤腿,看见青紫的擦伤时,周身气压骤降,\"你母后跟朕说恪礼又欺负你了?儿子摔到哪了?朕看看严不严重?\"

\"腿上,父皇我疼。\"萧尊曜终于绷不住,将脸埋进龙袍里,泪水洇湿了金线绣的龙纹。龙纹腰带疯狂化作绷带缠住伤口,鎏金软鞭虚影在窗外盘旋成暴怒的兽形,而萧夙朝的吻已经落在儿子发顶,带着帝王独有的温柔与霸道。

消毒水的气味里,萧夙朝握着药膏的手陡然收紧,鎏金软鞭虚影在墙角瞬间化作獠牙毕露的凶兽。他用棉签蘸着药水,动作却意外轻柔地涂抹在萧尊曜的伤口上:\"他怎么推的你?\"帝王的声音裹着冰碴,震得心电监护仪的波纹都剧烈起伏。

萧尊曜蜷缩在父亲怀里,龙纹腰带化作的软垫托着他微微发颤的脊背。少年望着窗外摇晃的树影,喉结滚动许久才开口:\"我跟弟弟闹着玩的\"话音未落,便被萧夙朝骤然捏住下巴。

\"需要朕调监控吗?\"萧夙朝的黑眸泛起猩红,龙纹腰带化作锁链缠住床头栏杆,青玉地砖在威压下渗出细密裂痕。消毒水的气息被帝王的怒火搅得浑浊,萧尊曜慌忙拽住父亲的龙袍:\"父皇!恪礼不是故意的!\"

少年的声音带着哭腔,指尖深深掐进绣着金线的龙纹里:\"我记得恪礼把我推到的那一天\"他闭上眼,睫毛上凝着泪珠,\"别墅里的一个女佣正在偷母后的首饰,还跟一个保镖亲亲我我。\"心电监护仪的滴答声突然急促起来,\"被我跟恪礼撞见后,那女人怕事情败露,直接把花瓶摔在地上。恪礼为了护我,才\"萧尊曜哽咽着扯开衣领,锁骨下方狰狞的疤痕赫然在目,\"他被花瓶碎片划伤肚子了。\"

萧夙朝周身龙纹腰带疯狂翻涌,化作实质的锁链将整间病房笼罩。鎏金软鞭虚影在空中嘶鸣,惊得窗外飞鸟四散逃窜。\"那天晚上,女佣给您告状说恪礼诬陷她打碎花瓶\"萧尊曜的声音越来越小,\"您把他带到书房训了一顿\"

\"你怎么不跟朕说?\"萧夙朝猛地将儿子搂进怀中,龙纹腰带化作绷带缠住他颤抖的身躯。帝王的吻落在少年发顶,声音却冷得像淬了毒的刀刃。

萧尊曜终于崩溃大哭,泪水浸透龙袍:\"女佣说了反正母后怀孕了,您想陪母后没时间陪我跟恪礼\"他的肩膀剧烈抽搐,\"只要我们说出来,她就在你们不在的时候打我们\"心电监护仪发出刺耳的警报声,混着萧夙朝周身翻涌的威压,在病房里掀起腥风血雨。

病房内的空气骤然凝固,水晶吊灯的光晕被不知从何处射来的冷箭割裂成碎片。萧恪礼端着托盘的手猛地一抖,青瓷碗坠地的脆响中,三支淬着幽蓝毒光的箭矢破空而来。一支直取少年咽喉,另外两支竟朝着婴儿床里熟睡的萧念棠与萧锦年疾射!

\"恪礼找地方藏起来别过来!\"康令颐几乎是瞬间扑向婴儿床,龙纹腰带化作坚不可摧的屏障将三个孩子护在身后。她发间的碎钻步摇散落满地,凤仙花染就的指尖紧紧攥着锦被,苍白的脸颊因用力而泛起病态的绯红。

萧恪礼吓得跌坐在地,托盘里的饭菜泼洒在青玉地砖上。少年瞪大了惊恐的双眼,哭喊着向父亲奔去:\"父皇我怕!\"破空的箭矢擦着他发梢掠过,在墙壁上钉出深深的裂痕。

萧夙朝周身龙纹腰带暴起猩红光芒,鎏金软鞭虚影如蛟龙出海般狂舞。他一把将怀中的萧尊曜塞进康令颐怀里,弑尊剑出鞘的龙吟震得整座病房嗡嗡作响。帝王身形如鬼魅般瞬移至萧恪礼身前,剑锋挥出的刹那,暗箭在空中炸裂成万千碎片,剧毒的蓝雾在空气中弥漫开来。

\"小心!\"萧尊曜的惊呼声刺破死寂。一支漏网之箭趁着萧夙朝护弟的间隙,如毒蛇般直取帝王后心。少年不知哪来的力气,猛地挣脱母亲的怀抱,单薄的身躯硬生生挡在萧夙朝背后。箭矢穿透衣袍,深深没入萧尊曜的小腹,鲜血瞬间染红了龙纹腰带化作的绷带。

康令颐的尖叫几乎掀翻屋顶,她踉跄着抱住瘫软的儿子,龙纹腰带疯狂缠上伤口止血。萧夙朝周身腾起冲天的杀气,帝王威压如实质般扩散开来,青玉地砖寸寸龟裂:\"你别过来!护着念棠和锦年!\"他的声音带着撕裂般的沙哑,弑尊剑上的符文闪烁着猩红的复仇之光,\"把凌初染给朕叫过来!\"

萧恪礼跪在血泊中,颤抖着去抓兄长染血的手,哭声撕心裂肺:\"哥哥!哥哥!\"龙纹腰带化作藤蔓想将他拉开,却被少年死死攥住。

\"许泽!何川!\"萧夙朝的怒吼震得整座宫殿都在颤抖,鎏金软鞭虚影如怒龙般撞碎整面落地窗。暮色中,帝王周身缠绕着血色龙纹,剑尖滴落的鲜血在地面汇成狰狞的图腾,\"敢动朕的妻儿朕要你们碎尸万段!\"

奇怪的是许泽何川在射完箭的瞬间消失,好像从来没有来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