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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而且，你要有个心理准备，这件事不见得顾民生就不知道。”
“要不然，顾晓是他派进公司的希望，现在他的希望消失好几天了，他能不管不顾不找？”
“所以啊，现在你在明，我在暗，我们双管齐下，很快就能找到姜柚，不过还是那句话，找到姜柚根本就不难，难的是，你找到她之后，要怎么和她解释清楚呢？”
“也是出于这一点，我一直没太上心这件事，你自己没事的时候也好好想想吧。”
“嗯，我知道了，大姐，我会好好考虑的。”顾知衍说完之后就挂断了电话。
然后又把助理叫了进来。
“当初我们在国外的时候，我和白清浅的那份协议还有吗？”
助理有些为难，“老板，当时你说，你完全信任白小姐的为人，您忘了？你们再国外分开的时候，你把自己那份协议也给了白小姐，让她办好离婚证之后，就把那些协议也一起销毁了。”
顾知衍揉了揉眉心。
是啊，当初他和白清浅在一起相处三年，真觉得那个女人不错。
否则，他也不会把那么重要的东西，最后交给白清浅去处理！
没想到，一年后，这竟然成了一个他自己亲手埋下的炸弹。
现在炸弹炸了，他就剩下体无完肤这一条路了。
“不过老板，当年给你们起早这个协议的律师，应该还能找的到。”
助理的一句话让他重新看到了希望，“对啊，当初在国外，办这件事的律师不是我的，也不是白清浅的，而是当地一个很有名的公益律师，也是个海外华人。”
“老板，你放心，联系方式我还有，我这就去联系，看看他有没有什么办法？”助理说，“如果最后实在不行的话，到了起诉的那一步，这个律师是经手人，肯定也能证明些什么的。”
顾知衍已经不敢奢求太多，“算了，你先去办，我再想想。”
助理出去后，他看着姜柚的这个电话号码，陷入了沉思。
电话都关机好几天了。
她到底和顾晓在哪？
其实就像顾音说的，他要是查个顾晓在哪，还真不是问题。
问题是，就算查到了他们人在哪，他又能做什么呢？
正焦头烂额着，白清浅就又来了。
还是和以往一样，前台也好，还是门外的秘书也罢，谁都拦不住。
一进办公室的门口，顾知衍就知道是她，头都没抬。
她被冷落后有些不悦，“现在连句不耐烦地话都不想给了？”
顾知衍依旧没有抬头，“你想说什么就说，想做什么就做，说完做完，出门右转，慢走不送。”
白清浅走了过来，“顾知衍，你就这么讨厌我？”
“嗯。”顾知衍够直白。
白清浅没想到，愣了一下后说，“你光讨厌我没用，毕竟你和姜柚走到今天这一地步，也不完全是我的问题，还有你身边的人呢。”
他掀起眼皮，“不用你说，我也知道是谁。”
“我之所以忍着，是目前我还能忍。但凡我不能忍了，你也好，还是他也罢，都一样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