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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只要我同意合并进何氏资本是吗？”温寒打断了他的话。
“不是合并，是投资。”张总监纠正道。
温寒笑了笑：“谢谢你的好意，但我们自己能处理。”
“那我祝你好运了。”
挂断电话，温寒坐进车里，闭上眼思考了一会。
公司被封，项目被抢，现在又要被媒体抹黑。
感觉获得好累，而且何氏里面还有苏怀瑾，自己真的不知道怎么面对她。
回到家，郑莹莹已经在忙着联系客户，向他们解释情况。
“怎么样？有人取消合作吗？”温寒问道。
郑莹莹摇摇头：“目前还没有，但都很担心，想知道具体情况。”
“你那边呢？见到张耀祖了？”
温寒点点头，还告诉了她张总监打过电话。
“这么说，他们明天就要开始抹黑我们了？”
温寒坐到她身边，握住她的手：“抹他们的去吧，咱们还怕这些吗？”
“现在有两个选择：一是接受计嘉年的提议，我加入景澜，还有一个就是我们另想办法。”
郑莹莹犹豫了一下：“如果你加入景澜，寒莹咨询怎么办？”
“按计嘉年的意思，你继续经营，他们会给资源。”
“但我们就永远被他们控制了，对吗？”
温寒只是轻轻点了下头。
“我不要。”郑莹莹突然站了起来。
“我们不能让他们这样牵着我们的鼻子走，如果今天是张耀祖，明天可能就是计嘉年。我们费那么大劲创业，不是为了给别人当傀儡的。”
温寒看着她，笑了：“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。”
“所以？”
“所以我有个计划。”
温寒拿出笔记本电脑。
打开电脑，调出一个文件夹：“这些是我们手上的证据，包括刘静冒充我们公司人员的视频，还有几个客户帮我们说的话。”
“这些够吗？”郑莹莹皱着小眉头。
“不够。”温寒摇了摇头。
“我们需要直接的证据，证明张耀祖指使睿智咨询做这些事的。”
郑莹莹想了一会：“你认为计雪会帮我们吗？”
“不确定，但试一试总没有什么损失吧。”
温寒拿出手机，拨通了计雪的号码。
“温总，考虑好了吗？”计雪接起电话，心情好像挺不错的。
“计小姐，我想请你帮个忙。”
“什么忙？”
“我需要张耀祖和睿智咨询之间的证据，越直接越好。”
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。
“你是在向我要对付我父亲同事的证据？”
“我只是想自保。”温寒只能实话实说。
“你应该知道，接受我父亲的提议，对你来说是最好的选择。”
“我知道，但不是我想要的。”
又是一阵沉默。
“你真的很固执啊，温寒。”计雪叹了口气。
“这件事我需要考虑一下，明天给你答复吧。”
挂断电话，温寒看向郑莹莹：“接下来，我们自己还要找一些证据。”
两人开始梳理所有与睿智咨询有关的线索。
深夜，温寒的手机突然响了。
迷迷糊糊的拿起手机，也没有看号码就接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