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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玉莹心跳加速：“什么事？”
“昨晚我做了个梦，梦见我在一个陌生的办公室，和一个女孩说话，她很年轻，不像是公司高管。
但奇怪的是，我们好像在讨论很重要的项目”
赵玉莹的手指无意识的抓紧了座椅扶手。
那一定是苏怀瑾，温寒开始回忆起她了。
“只是个梦而已，可能是最近去过了瑾瑜科技，大脑自动补充了一些画面。”
温寒一皱眉：“可感觉很真实，不像是想的”
“医生说过，恢复期会有这种情况，真假记忆混杂。”赵玉莹轻声说，伸手抚摸他的脸。
“别想太多，好吗？对你的恢复不利。”
温寒点点头，赵玉莹知道，这是危险的信号。
火车缓缓驶入威尼斯车站，两人拿着行李走出站台。
外面已经有水上出租车在等着他们了。
赵玉莹事先预订了海景酒店。
“好美。”温寒看着两旁的古建筑。
“就像穿越回了中世纪。”
赵玉莹挽着温寒的手。
“我订了晚上的贡多拉，带你去看最地道的威尼斯。”
入住酒店后，两人换了轻便的衣服去探索这座水城。
温寒拍了不少照片，大多数都是赵玉莹的。
“你以前说过。”温寒一边按下快门一边笑着说道。
“如果能在威尼斯有一栋水边的房子，你愿意放弃整个赵氏。”
赵玉莹愣住了。
她不记得自己说过这种话，但温寒看起来很确定。
是他的记忆混乱了？还是他把对苏怀瑾说过的话，误以为是对她说的？
“我现在不这么想了，家人比房子重要多了。”
温寒将她搂入怀中：“你真的变了很多。”
当天下午，他们在圣马可广场喂鸽子，参观了圣马可大教堂。
赵玉莹注意到温寒对宗教画特别感兴趣，在描绘救赎的壁画前驻足良久。
“怎么了？”她问道。
温寒摇摇头：“不知道，只是觉得很熟悉，好像以前研究过这些。”
赵玉莹咬了咬嘴唇。
苏怀瑾喜欢艺术，尤其是宗教艺术，这是她从林泽那里听来的。
难道温寒和她一起研究过这些？
离开教堂，赵玉莹带温寒去了一家手工玻璃制品店。
威尼斯的玻璃工艺举世闻名，她想买些礼物带回国。
“这个吊坠很适合你。”温寒拿起一个小巧的玻璃天使，递给赵玉莹。
“蓝色的，像你的眼睛。”
赵玉莹接过来：“你帮我戴上。”
她转过身，感觉温寒的手指轻轻摸过她的后颈，系上吊坠，他的动作很温柔。
“很漂亮。”温寒看着她说。
“就像你。”
晚餐在一家临水而建的餐厅享用，他们点了海鲜面和提拉米苏，分享着一瓶气泡酒。
“蜜月的时候我们有来过威尼斯吗？”温寒突然问道。
赵玉莹的手微微一颤：“没有，我们去的是希腊。”
温寒点点头：“奇怪，我总觉得自己来过这里。”
“可能是看过照片或电影吧，威尼斯太有名了。”
吃完晚餐，他们乘坐预约好的贡多拉游览威尼斯夜景。
“玉莹，如果我的记忆永远不完全恢复了，你会遗憾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