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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前读军校的时候，虽然管理严格，但是陆秉川也知道，许多同学悄悄恋爱。
每天晚上，男同学就会送对象回到寝室附近。
路过黑灯瞎火的地方，或许还会抱一抱亲昵片刻。
一想到可能有男人想送江凝烟回寝室，陆秉川眼底的阴郁根本遮掩不住。
“你到底怎么了？”
天色很晚，江凝烟在他怀里动了动，染着困意的声调又软又娇。
“谁惹你不开心了？”
陆秉川黑眸中情绪翻涌，沉声问她，“你的同学们，有在学校谈对象的吗？”
这算什么问题？
用后脑勺想也知道答案好吧。
江凝烟打了个哈欠，“当然有呀。”
横在她腰间的手臂加重几分力道，男人的声音绷紧，“她们都喜欢和同龄人谈对象？”
又是一个奇怪的问题。
江凝烟猜想，难道这男人怕她移情别恋？
于是坚定地表忠心，“不是呀，有些女同学喜欢同龄人，像我这样的，就喜欢年纪大的。”
陆秉川沉默半晌，把人抱紧。
“睡吧。”
怀里的人很快睡着了，还八爪鱼似的缠在他身上。
他却失眠了一整晚。
沈墨和文柏那些人，选择的结婚对象都是同龄人。
相比之下，他和江凝烟的年龄差距是有些大。
小姑娘现在不介意，可是以后呢？
会不会喜欢上那些年轻的男人？
五点半，江凝烟被准时叫醒。
她实在太困，早饭都是喂到嘴边的。
陆秉川把她送到京大操场边，沉声嘱咐，“中午我会过来，等我。”
江凝烟虽然怕他累到，可心里还是期待的。
所以上午站军姿时，唇角微勾，心情很好的模样。
“你，出列。”
某道阴魂不散的声音又响起了。
乔锐眯着眼打量她，“傻笑什么，军训有那么好笑？”
大哥，明明你自己也在冷笑好吗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