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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想听你自己唱。”
“那你就得每天给我做饭、洗衣、买奶茶、陪睡觉。”
张芳菲红了脸：“你怎么那么流氓？”
“我流氓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？”
两人正打情骂俏呢，忽然手机响了。
是杨辰。
“陆尘，大事不好。”
“姜玥跳楼了。”
电话那头的杨辰声音低沉。
“陆尘，出事了。”
“姜玥她从她租住的公寓顶楼跳了下去。”
陆尘一瞬间没反应过来，眉头紧皱：“你说什么？跳楼？”
“是。”杨辰语气不太对劲。
“不过没死，命大，被下面的遮阳棚弹了一下，现在人在医院，重度脑震荡，肋骨断两根，昏迷不醒。”
张芳菲原本靠在陆尘怀里，听到姜玥二字身体明显一僵，随即默默起身，走到沙发另一侧坐下。
陆尘沉默几秒，声音低了下去：“她为什么跳？”
“还不清楚。”杨辰翻了翻资料。
“但她留下了一封手写信，警方还在调查，信里提到了你和芳菲，说她失去了一切，包括你。”
张芳菲嗓音冷了几分：“她这是在自导自演博同情？”
“我不排除这个可能。”杨辰也皱起眉头。
“但她这次是真的差点死了，网上已经有几个大号开始发姜玥跳楼的内容了，标题都带你的名字。”
陆尘闭了闭眼：“她还真敢。”
“她在赌。”杨辰沉声说。
“赌你会心软，赌你怕影响名声，赌你会亲自出面。”
陆尘站起身，走到窗前。
夜色如墨，窗外霓虹闪烁。
他沉默了很久，直到张芳菲轻轻开口：“你要去看她吗？”
“我不想你去。”
“我知道她现在狼狈，可我不信她真的没算计。”
“她连跳楼，都能成为手段。”
陆尘回头看着她：“芳菲，我不会去。”
“她跳楼，是她自己的选择。”
“但她别想用这条命，绑架我。”
张芳菲眼神一软，低下头：“我不是不讲理的人。”
“我只是怕你一旦动了恻隐之心，她就会变本加厉。”
陆尘走过去，重新把她抱进怀里：“我不再欠她什么了。”
同一时间，人民医院icu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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