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若梦连忙开口，
“小姐，她好像有话要说！”
苏清河似笑非笑的看向小丫鬟，
“我给过你机会说的，自己不珍惜而已。
你能说的东西我也基本上都查的差不多了，不愿意开口那就一辈子也别开口了。”
说完，她依旧毫不留情的转身就回了自己的软榻上，没有半分目光分过来。
小丫鬟的眼中满都是绝望，就连挣扎也不如方才那般有力。
若梦和花晓将人押出去，不过片刻就匆匆回来了，面上有些紧张，
“小姐，那个丫鬟……自尽了！”
苏清河依旧不为所动，
“她倒是聪明的很。”
知道如果让她被丢在荣国公府门口的话，要不然就是活活冻死，再要不然就是被楚唤云的人处理掉。
不管哪种死显然都很痛苦，还不如自己主动一些了结了。
该吩咐的吩咐下去，苏清河整个人浸泡在温热的玫瑰水中闭上了眼睛，只觉得舒服的水气顺着她的每一处，丝丝缕缕的抚慰了所有的情绪。
若梦还有些心不在焉，一边给苏清河擦洗着后背，一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苏清河没有睁眼，道：
“还在想惊梦的事儿？”
“……是。”
若梦没有瞒着苏清河，原本已经止住眼泪的眼睛此刻又有些发烫，
“奴婢就是觉得，很是对不住她。
若是奴婢能够早一些发觉惊梦的变化，兴许事情就不会发展成如今这样，奴婢和她还能够一起伺候着小姐。”
“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，何必为了她过于惋惜。”
苏清河又想起来自己上一世被苏涟漪耍的团团转的时候，忍不住笑了一声，
“更何况我给过她选择了。”
若梦没有再说什么，默默的为苏清河梳洗好，送苏清河上了床。
这一夜没有多少人睡得安稳，唯独只有苏清河一夜无梦，第二日是被尖叫声给吵醒的。
苏清河不悦的坐起身子，隐忍着起床气问发生了什么，若梦匆匆而来，扯了扯嘴角，
“昨日那个死了的是佩儿……”
听见这个名字，苏清河的起床气也消散了下去，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，
“那外面岂不是有好戏了？”
昨日佩儿自尽以后，苏清河就让人将她的尸体扔在了距离蒋老夫人院子不远的地方。
这也算作是一个警告。
没想到这蒋老夫人现在才发现，未免是有些晚了。
苏清河起身洗漱，一切妥当后就来到了蒋老夫人的院子。
刚进去，廖知秋就惨白着脸迎上前，
“清河，这……”
她一副慌张的模样，看起来我见犹怜，若是男子必然心动。
苏清河问道：
“老夫人呢？”
廖知秋咬着唇让开一条路，
“今日早上老夫人原本说要散散步，想起来小姐喜欢吃一些糕点，院子里刚好来了个丫鬟叫佩儿，她手很巧，所以老夫人就想着去讨教一二。
可哪成想，才到地方就差点被摔倒，底下的人一扒拉，就看见地上已经僵硬了的佩儿……
也不知道她到底是怎么死的，瞧这着实吓人！
姑母回来以后就病倒了，嘴里念叨的也不知道是写什么……”
说话间二人已经站在了床边，苏清河撩起帷幔，看着床上裹着面色惨白双眼紧闭，嘴里还在嘀咕着什么的人，不动声色的弯了弯唇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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