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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转身上车,又从车窗里探出个脑袋对谢枝韫说:“你怎么受得了他这个独裁的臭脾气?弟妹,你等着我,等我积蓄好力量,我就来带你脱离苦海!”
沈舒白从口袋里拿出手机:“妈,我跟你说,应佑尔那个混账——”
应佑尔一脚踩油门,“咻”的一下从太平山顶开走。
沈舒白根本没拨号,收起手机,拉着谢枝韫进门。
谢枝韫还觉得怪有意思的:“我以前听人说过亲兄妹都是相爱相杀的,现在看到你跟你姐的样子,还真是。你叫应丞佑,她叫应佑尔,都是‘丞天之佑,佑尔万年’的意思吧?”
“我是哥。”
强调完这一句,沈舒白就将谢枝韫打横抱起,大步朝房间走去。
“喜欢不回家?又要走半个月?招呼不打一声就往外跑,都养成习惯了?”
每次他连着质问她的时候,就是忍耐到极限要算总账的时候,而以往,他算起账来,可不会手下留情。
谢枝韫立刻提醒他:“你别忘了我的身体还没好,赵医生说过我不能剧烈运动的。”
“想到哪儿去了?我怎么会不顾你的身体?我照顾你还来不及。”
沈舒白的神情说不上什么意思,有些隐晦,不重不轻地将她丢到床上,在谢枝韫想要起来再跟他说点什么的时候,沈舒白就捏着她的下巴吻了上去。
依旧是很克制、很温柔的一次。
谢枝韫没有上次那么喘,但也累得不想动,任由他帮自己清洗,换上睡裙,她则裹着被子,一边想下次要用什么借口溜走,一边迷迷瞪瞪地睡过去。
第二天醒来,沈舒白已经不在房间。
谢枝韫眼睛一亮,立刻掀开被子下床。
这次她要等上了飞机再跟他说自己去了哪里,不行,不能告诉他自己去了哪儿,否则他会追过来,那就糊弄他自己……额,等等。
谢枝韫走到房门口,突然感觉脚被什么拉扯了。
她低头一看,赫然在自己脚踝上看到一条银链子!
?她的表情出现了三秒钟的空白。
蹲下身,摸了摸,这才敢确定,她的脚真的被一条链子锁住了——另一头锁在床尾。
会做这种事的人,她不用想也知道是谁,谢枝韫马上拿起手机,给沈舒白打去电话!
“沈舒白,你疯了吧?你锁着我干什么?”
“你最近总是到处跑,我担心你的身体,你先在家里安分待几天。”
“屁话!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这么锁着我很久了,终于被你找到机会实施你那变态的癖好了!”
沈舒白这会儿在办公室,神情比玻璃幕墙外的晴空还要舒朗明媚:“乖,老婆,在家等我回来。”
谢枝韫气得挂掉电话。
而沈舒白却低笑出声。
男人嘛,都有那么一点上不得台面的爱好。
像沈舒白这种本性阴鸷的人,平时都是克制邪念逼自己当正常人,把谢枝韫锁在床上等自己回家这种事,确实只有现在才有理由实施。
夜里十点,沈舒白应酬完回到家,看到谢枝韫坐在床上一脸不怠地看着他,持续了一天的好心情此刻到了顶峰。
他抱起谢枝韫,温声细语道:“乖宝,不是给你留了合适的长度吗,去窗边还是浴室都不受阻隔,也吩咐了管家给你送吃的玩的,我没有虐待你。”
谢枝韫真的服了这个王八蛋了,狠狠拽他的衬衫:“还故意晚回家让我等着是吧?今天让你爽翻了是吧?”
沈舒白放了一浴缸水,慢条斯理地脱掉她的睡裙:“老公帮你洗澡。”
变态男人就是享受禁锢她的感觉!
谢枝韫今天就让他爽个够,明天他就知道厉害!
第二天沈舒白没再锁着她了,软禁play玩一天就够了,玩多了就是非法限制人身自由,谢枝韫可不是任人摆布的傀儡。
“不准再乱跑,不要再让我独守空房。真不知道你有什么可忙的,那些事都比我重要吗?”
谢枝韫哼声:“我是很忙的。”
“比如呢?”
谢枝韫不说,敷衍道:“行吧行吧,我答应你,以后绝对不会连着三天让你见不到我。”
沈舒白想不通她到底在忙什么?
公司?不可能,公司的事都交给他了。
婚礼?也不可能,他问过婚礼团队,已经安排得七七八八,何况婚礼是下半年,时间多的是。
所以她这三头两日神龙见首不见尾的,究竟在做些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