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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不是吗？也不知道哪家心这么大。”
“唉，谁叫是个头脑不清醒的，谁乐意天天对着这么个……”
苏凛顺着他们的目光看过去，但见大桥栏杆外站着个女人，嘴里不停地呜呜哇哇，对着河里喊。
虽然隔得远，还是一眼就认出了那人，不正是上次在自己车旁抱着个襁褓哄塑料娃娃疯子吗？
几乎不受控制地，苏凛下车走了过去。
离得近了，才听到女人喊的内容，“我女儿，我女儿不见了，你们谁看见我女儿，谁看见我女儿！”
她不停地往河里看，仅用一只手拉着栏杆，随时都有可能跌下去！
周边人发出一阵低叫，却没人愿意走近拉她，只远远地喊她回来。
女人疯疯癫癫，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，又哪里听得到别人的喊声。
她声声喊着自己的女儿，声音凄厉无助，莫名扯痛了周边人的神经。
大家都在猜测，她是因为女儿才受的刺激。
河水很深。
苏凛实在怕她这个样子会掉下去，不由得迅速冲过去，一把抱住她的肩将人拉回路边。
女人跌在地上，不肯听话，爬着继续要去栏杆外找女儿。
“你这女孩子，怎么能叫你妈妈到处跑呀。”旁侧一个老阿姨突然指着她道。
苏凛一愣。
老阿姨心疼地拉住女人，“妹子啊，别去找了，女儿就在这儿呢，这不来找你了吗？”
她指指苏凛。
“你们搞错了，我不认识她。”苏凛解释。
老阿姨又黑了脸，“姑娘啊，不能因为你妈妈精神有问题就不认她啊，要不是她，哪能有你。”
“可不是吗？”和老阿姨一起的老爷爷也附和道，“你哪，不能忘本。”
“就算妈妈不完美，也是你妈呀。”
苏凛：“……”
“快别否认了，带你妈回去吧。两母女长得这么像，谁还认不出来呢！”老阿姨把女人推到她怀里。
苏凛朝女人看去。
女人头发虽然乱糟糟的，神情也十分癫狂，但看得出来，有些气质，脸型也很漂亮。
可以想见，没疯之前也是个大美人。
苏凛看不出女人跟她像不像。
不过也不想为这么点事争争吵吵，索性扶着女人走下桥。
没一会儿，有两个人急急跑来，看到女人忙扶过，“谢谢了。”
说完，哄着女人往回走。
苏凛对着女人的背影看了一会儿，回头决定继续去买菜。
不意就见宁教授站在桥尾，整个人怔怔愣愣，像被点了穴似的。
“宁教授？”苏凛试探着叫他。
宁教授只嗯了一声，没看苏凛便转身走向回路。
苏凛想到自己此时原身，不好跑过去过多追问，只悄悄跟着他，见他平安回了实验室才兜转回去买菜。
买好菜，送回去时，又换回原来那个灰扑扑的形象。
见她拎着菜进来，麦容宽忙过来接。
苏凛进门时，看到桌上的菜没怎么动过。
“这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