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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到底还是正事更重要。
“戴教授怎么又回来了？”
“不会真是给咱们加餐的吧……离职前的最后一顿夜宵？”
众人猜测着。
不过戴楠没有给众人询问的机会。
径直就进了实验室的里间，直接就去找许秋了。
好在这时候，赖光圳总算出现了。
范鑫赶紧拦住了他，问询情况。
而赖光圳简单将前因后果讲了讲。
下一刻，整个实验室炸锅了。
范鑫、莫雷蒂等人都是满脸的错愕情绪。
“找到了彻底推翻沃保术式的办法？”
“有造假的证据！”
“怎么可能，许医生竟然打算重现沃保术式的造假过程？那可是霍普金斯团队审核过的术式，基本上不会有漏洞……”
在场众人都是满脸的错愕，根本难以想象。
若是没有经历之前的深夜会议，恐怕他们还会抱有这样的幻想。
然而……
如今大夏神经外科顶尖专家集思广益，智囊团的脑袋都快冒烟了，也只能兴叹。
纵然许秋是颈七互换术的开创者，但，也不可能做到这一点吧！
赖光圳却只是一笑，道：“我就问一点，除了许秋，谁能想到竟然是用离体猪颈神经根！”
这话落下，众人都沉默了。
同时也感到惊愕。
的确……
这种细节，若非是对颈七互换术的极端了解，恐怕根本没法想到！
不过此时仍然有很多人心存疑惑。
“为什么不是用猴子？”
“之前颈七互换术的手术实验，就是在猴子身上进行的……同为灵长类，不管怎么说，猴子的颈神经根和人类都更为接近，但……许医生却笃定沃森他们用的是离体猪神经根！”
“虽然实验猴更贵，但对霍普金斯来说，成本恐怕根本不是问题！”
众人提出疑惑。
不管怎么想，似乎都是实验猴更合适一些。
事实上，赖光圳心里也有这些疑惑。
不过他早就在路上想明白了这些。
此时开口为众人释疑道：“很简单，因为造假更简单！
“猪颈七神经根平均仅仅只有两到三束。人类大约是五到七束，猴子也差不多。这种情况下，用猪的颈神经根，分离更简单，操作难度也直线下降！
“并且，猪颈部血管走形很少，而且分支也少，但猴子的椎动脉变异率就高达40，分支同样复杂，很容易穿帮！”
解剖差异，才是最重要的。
如果是正儿八经的手术，在不考虑成本的情况下，肯定是猴子更合适。
然而若是造假，就更要在乎解剖差异。
猴子和人体更像有什么用？
猪神经束少且直，更易拍出完美的影像，而且可以根据实验者需要更便捷地造假，这才是更合适的实验材料。
并且还有一个重点！
猪这东西，不需要解释实验来源，更不必伦理审批，随便就可以使用，不会留下任何痕迹。
比如赖光圳，他直接联系了当地屠宰场，给了一个让人无法拒绝的价格，直接让人送到了院门口。
但猴子太珍贵，每一只都记录在案，都会受到实验动物伦理委员会的监管，如果拿来造假，太容易泄露了。
而且由于霉国那边“动物福利”的要求，用的如果是猴子，还必须公开手术录像、麻醉记录及术后护理日志等等……
综合考虑之下，猪才是最合适的材料。
“太专业了……”
“赖主任的确对颈七互换术有很深的研究，感觉要比范鑫主任要专业了。”
范鑫：？？？
而这时候，实验室突然安静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