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至少明面上如此。
即便是沃森、格雷等人，面对方具瞻，还是得保持表面上的恭敬。
“我？我是来看你们滑稽的表演的。”
方具瞻此时也是毫不留情地道。
自从知道忍让没用后，他也是彻底放飞自我了。
想骂就骂。
科研项目不合心意，那就直接罢工。
这样操作下来，如今他越来越顺，找自己麻烦的上级没有了，卡自己各种审核的人也消失了，可以说舒畅至极。
保罗闻言却是大笑，道：“滑稽？你指的是范德堡医院连一个病人都不敢收，现在科室主任和院长躲起来商量怎么逃避了吗？”
这话算是把范德堡医院的所有人都骂得不留脸面。
然而医院众人却是敢怒不敢言。
此时，汤姆森皱起了眉头。
他眯起眼看向保罗，道：“保罗，你准备好了没有，我回耶鲁大学后，就即刻请律师团队准备起诉事宜。”
听到这话，保罗脸上的笑容瞬间就凝固了。
心里更是恨得牙痒痒。
没想到，只是和汤姆森聊了几句，就要惹来一身骚！
而且……
威尔斯的事情，汤姆森竟然也来参与。
说实话，要不是有汤姆森帮威尔斯站台，自己能让威尔斯死得更惨。
光是带着麻省总院、霍普金斯医院等来施压，就可以让范德堡方面不攻自破了。
此刻。
面对汤姆森这番话，保罗也只能闭口不言。
他实在不想和汤姆森有更多纠葛。
汤姆森见对方没有半点反应，轻轻一笑，也没有再多说什么。
论地位，他其实远不如保罗。
但因为身份的特殊性，倒是能说上几句话。
但如果继续穷追猛打的话，那就讨不到什么好了。
“希望你一会儿别直接放弃手术……”
此时，汤姆森望向门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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