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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但我后面是一家公司，是一整个利益群体……你再牛逼，也毫无用处。”
他说完，脸上的笑容已经压制不住了。
多日来的憋屈、担惊受怕，总算在此刻尽数纾解。
他用同情的目光望着许秋。
一个小医生……拼死拼活，有命挣钱也是没命花。
但自己想换肺就能换肺，他活着的价值，就是要比杨萱大！
王鸿宝盯着许秋。
想从对方脸上看到错愕、愤懑的表情。
想让对方感觉到不公的真相后气急败坏。
然而他的想法落空了。
许秋淡淡地瞥了他一眼，平静地道：“嗯。”
王鸿宝眼睛瞪大。
指节都被自己攥得发白。
这次他特地赶来许秋面前，不是来给对方汇报工作！
他只想看到许秋破防的模样。
但……如此冷静与淡定的表情是什么鬼。
你难道一点都不愤怒？！
王鸿宝还想要说什么。
不过，这时谭步飞也终于回过味来了。
他一把按住了王鸿宝的肩膀，拖着人往门外去，道：“滚滚滚，什么玩意儿，别打扰参赛选手。”
王鸿宝想要挣扎。
但谭步飞动作更快，他直接喊了一声：“郑主任，你们协和比不过我，就打算请人来骚扰我们吗？”
声音不算大。
不至于干扰到全神贯注的考核人员。
但也足够靠近门口的考官们听清楚了。
王鸿宝则当即变色。
下一刻，会议室的门被推开。
郑酉沉着脸出来，等他看到王鸿宝，眼神顿时化作了刀。
“你叫什么来着。”郑酉问道。
这话除开想要找王鸿宝麻烦之外，最重要的其实是撇清关系。
协和自然不可能用这种下作的手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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