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蒋昱霖喝的醉醺醺,云棠也没少喝,身子歪歪扭扭靠在椅背上,半醒不醒的模样。
“浔浔,你说说你为什么看上庭樾呢?”
蒋昱霖胡言乱语问,他没别的心思,就是好奇。
浔鸢喝了两杯香槟,一点不醉,但也让她情绪更松弛,她懒散地回:“他帅啊。”
蒋昱霖噎住,庭樾帅倒是真的,全港城找不出第二个的那种帅,但这回答还是太敷衍。
“肤浅。”
浔鸢扬眉:“肤浅点好。”
“你图他什么,总不能就图一张脸。”
蒋昱霖不死心,想套浔鸢的话。
浔鸢不上钩,漫不经心晃酒杯,慢悠悠地回他:“不图脸,还图什么?”
“也对,为色所迷,不丢人。”
蒋昱霖点了点头,像是接受了这个说法。
顿了顿,浔鸢像是想到什么,淡定补充:“也不对,还图他身体好。”
楼敬在一旁没忍住,笑出声。
酒精上头,蒋昱霖突然就没分寸的问了一句:“就一点不图他身边名正言顺的位置?”
他充满醉意的声音落下的一瞬间,花园入口处,西装革履的男人缓步走进,黑色的西装完美贴合他肩胛凌厉流畅的线条,笔直的西裤下长腿刚劲有力,皮鞋碾过石子路,气定神闲的从容贵态。
蒋昱霖那句话顺着深夜的凉风送进他耳中,他脚底步伐稍顿,停在原地。
他抽出烟盒,徐徐点燃一支烟,砂轮打火机碰撞的声音在夜色里暗沉又响亮,猩红的色泽闪过,烟雾逸散,缥缥缈缈的,摸不着,抓不到。
浔鸢牵唇笑了一下,话语漫不经心的,轻飘飘。
“图什么呢。”
她语调微微上扬,几个字让她说的百转千回,拿腔带调的,教人捉摸不透。
石子路上,顿住的男人,俊朗眉目笼罩在清辉月华下,他周身气势深沉,光影昏昧,瞧不清他面上神色,只是指间的一点猩红忽明忽暗。
林特助在他身后赶来,见到吸烟的左庭樾,眼底划过一丝晦暗,默默停下脚步,噤声禁声。
他抽的猛,灰白色的烟雾由浓稠缓缓转为淡薄,缭绕四散,最终化为虚无,风一吹,荡然无存。
烟抽完,左庭樾毫不迟疑的转身离去,西装外套在夜风中划出凛冽的弧度,他步履从容,连背影都透着与生俱来的清贵之气。
林特助停顿几秒,就这刹那时间,他视线朝人群的方向看过去,浔鸢满身浑不在意的散漫气息,然而坐姿却优雅,慵懒之余,贵态天成。
像名门世家精心养出来的掌权人。
他欲收回目光,眼角扫到歪歪斜斜躺倒在椅子上的云棠,好好的衣服让她蹂躏的不成样子,醉鬼。
林特助眸光定了定,转身,离开,一气呵成。
蒋昱霖听见浔鸢的话,给她比大拇指,酒杯隔空敬她,真的是佩服死她这股难以捉摸的劲儿。
浔鸢酒杯抬了抬,仰头,红色的液体顺着杯壁滑进她口腔,细白的颈子在灯光下暴露无遗。
喝完这一杯,浔鸢寻个机会悄悄溜走,她困了,喝点小酒,微醺感上涌,情绪更松弛,她心神放松,想休息。
她贴房卡到房锁上,“滴”一声,门锁打开,与此同时,又是一声响起,浔鸢视线望过去,触目是左庭樾,她不慌,微微扬唇笑,恰到好处的娇艳弧度。
“刚到?”她启唇,声音不高不低,像多年老友,话语随意。
他从喉腔里淡淡“嗯”一声,不咸不淡的。
浔鸢弯唇笑,推门进房间,不管他了,就他高冷么,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