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质问，又有什么意义呢？
真相是什么，她从来不会去在意。
只要那个人是顾辞年，她就毫不犹豫地站在我身后。
深吸了口气，我转移话题。
“宁曦月，怀孕了吧？”
“是。”
宁曦苒眉头微皱，声音变得艰涩，眉眼中满是犹豫。
“但是这个孩子不能留。”
她没有责怪我和自己妹妹做出那种事，也没有解释其她的。
只是平静地说出这句，孩子不能留。
我没有说话，整个人只觉得强烈的窒息感。
良久，我长叹口气，强忍几乎崩溃的情绪。
“宁曦苒，那是我的孩子。”
你凭什么说打掉就打掉？
宁曦苒握住我的手，眸光深沉。
“我知道，但是你是我老公，所以这个孩子不能”
“你走吧。”
我疲惫地闭上眼睛。
“不要让我再看到你。”
我的眼角干涩，没有泪。
“好有什么事的话你叫我，我会在门外等着。”
宁曦苒沉默了一下，但最终还是不敢刺激我，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片刻，起身离开。
我躺在床上，睁开眼，凝视着天花板，目光呆滞。
哀莫大于心死。
我名义上的妻子，曾经一度试图将我置于死地。
现在，又试图杀死我的孩子。
宁曦苒，简直是一个魔鬼。
即便是我，都忍不住觉得胆寒。
“宁女士，你怎么在这儿？”
“对了，刚刚主任让我询问您，人流手术安排在明天，可以吗？”
“三天后吧。”
宁曦苒平静地回答，声音没有丝毫感情。
“好的，那我跟主任说一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