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诉状上,把温从白杀人的原因,归咎于和程静宣发生了一些口角,污蔑温从白早就看程静宣不顺眼,小肚鸡肠,怀恨在心,蓄意报复。
整张诉状都在痛斥温从白多么邪恶暴力,程静宣多么无辜。
石景禄不动声色,依照办案流程问道:“你可有人证物证?”
温从白让程静宣在长公主府前血溅三尺,是京中轰动一时的大事件,几乎人尽皆知。
程庸无比自信,“整个京城,只要是眼睛不瞎,良心尚存的人,都可以为本侯爷作证!”
在他眼中,案情是一目了然的。
他曾亲自去石家,威胁一番,石景禄这块臭石头,顽固不化,长公主就派人,在除夕夜问候了他的侄子石明朗。
听说石明朗身中八刀,奄奄一息,至今仍躺在床上,苟延残喘。
石家的判官世家,能不能延续下去,可全看石明朗了,石景禄岂能不怕?
长公主的威慑,起到了作用。
程庸用命令式的口吻说道:“案情已经明了,石大人,温从白该判凌迟处死,抓紧时间定案吧。”
他的语气里,是难以掩饰的自大狂妄。
石景禄端坐于正堂,如一尊威严肃穆的石狮子。
“石大人该不会是想徇私枉法吧?青天昭昭,百姓都等着一个公道,朝中也有很多人盯着这个案子,石大人,你可不能辜负头上的乌纱帽啊。”
门口旁观的百姓,很多大字不识,也听出来,程庸这是赤裸裸的威胁。
有长公主撑腰,这位侯爷的腰杆子就是硬啊!
程庸得意地朝温从白挑眉,那眼神仿佛在说,你的死期到了!
温从白不怒也不语,静默的目光中,隐隐透出杀气。
石景禄的表情不曾因程庸的话,而有丝毫的波动。
他依旧稳如磐石,“原告既然省略了出示证据,那么被告,你可有证据,证明你的清白?”
温从白从容地开口,“回大人的话,人是我杀的,但是我有证据,证明他该杀。”
堂外的百姓惊诧,交头接耳,议论纷纷。
石景禄拍响惊堂木,朗声道:“带人证!”
第一个上来的,是红酥楼的林妈妈。
她四十来岁,眉梢眼角皆是风情,脂粉气很重,但面容无惧无畏,昂首挺胸地从程庸面前走过。
她跪下来,吐字清晰,“上个月初八,民妇送客,路过三楼的某个房间,突然听到女子的尖叫哭泣,和一群男人淫荡的笑声,民妇听出来,是沈姑娘的求救声,忙命人撞开房间的门。
那五个男人,皆是经常出入红酥楼的客人。沈姑娘经常出入红酥楼,为姑娘们诊脉看病,民妇只当那些酒客误以为沈姑娘是红酥楼的姑娘,忙制止了他们,谁知这些酒客凶神恶煞,呵斥民妇不要多管闲事。
沈姑娘哭喊着说,是程静宣跟踪她,把她绑架之后扔到了红酥楼,还指使他的狐朋狗友侵犯她。民妇不能坐视不管,命人将那群酒客赶走,沈姑娘这才脱险。”
她的话,犹如石破天惊,激起千层浪。
温从白再一次听到玉禾受辱的细节,额上青筋,根根暴起。
恨不得把程静宣从坟里挖出来,再凌迟一百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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