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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啊，想当初，墨羽可是有十大年轻妖孽追随，如今就剩一个言无忌了吗？”
“就算不是，肯定也没剩几个了，毕竟谁愿跟着一个废人？”
之前还神色淡然的左秋蝉，此时早已脸色铁青。
被墨羽一脚踹飞三里外，是他这辈子的耻辱！
此事虽然已经过去两百年，但每次想起，都会让他内心仿佛插着一把刀。
只不过，
当年被墨羽碾压过的天骄实在太多了。
很多人甚至觉得，能够败于墨羽之手，都是一种身份的象征。
以至于到了后来，
没和他打过的，仿佛都不配称为天骄了。
在那段时间里，大家相互见面吹嘘，都会装出一副惋惜口吻，然后高声说出类似的话：
“唉，当初曾跟墨羽一战，一招惜败于他。”
至于是败了一招？还是一招就败了？
那根本就不重要！
因为没人会那么不知趣的去追问。
就连左秋蝉，曾经也以微微得意的口吻，和别人这样说过：
“当初和墨羽一场大战，最后被他含怒一脚踹飞三里外，差点就伤到了根基，侥幸啊！”
在他看来，被那时的墨羽踹飞三里还不伤根基，是真的很牛逼了。
其他人也都那么觉得。
然后他就会在别人的恭维声中，得意谦虚半天。
可是自从墨羽根基被毁，境界跌落到筑基期后，就再也没人愿意谈论这些事。
败于墨羽之手，也渐渐成了大家的耻辱！
如今的左秋蝉，已经很久没听到有人在他面前提起这事，以至于以为大家已经忘了。
但现在，
他只觉得自己就像没穿衣服在逛街，底细被人看的一清二楚。
这让他的怒火瞬间达到了顶峰，身体抖动更加剧烈，最后忍不住咬牙怒吼道：
“一个已经残废的墨羽，要让你们吹一辈子吗？有本事让他再跟我比一场啊！”
“我当年败于他手，只是大意轻敌而已！”
如此失态的左秋蝉，别说玄灵宗弟子，就连幽冥宗的人都是第一次见到。
冷青山同样眉头紧皱，内心无奈叹息。
左秋蝉虽是宗门难得的天才妖孽，但以他这种心性，恐怕很难走的长远。
相比之下，
一百多年前他曾见过一面的墨羽，简直就是天外仙人下凡，各方面都碾压众生。
好在如今已经残废了，否则现在的这些年轻人，谁有底气说自己是天骄？
站在左秋蝉对面的魁梧青年，顿时指着左秋蝉嘲讽大笑起来：
“趁人之危的无能鼠辈，就凭你也配跟我家公子二次交手？简直笑死人！”
“来吧，就让老子见识一下，幽冥宗十大天骄有几分实力。”
魁梧青年说完，身上气势猛然一变，刚猛肃杀之气激荡四周。
然后朝周不语恭敬行礼道:
“墨羽追随者，言无忌，请战公子手下败将，望大长老批准。”
“准了！”周不语严肃点头。
“谢过大长老！”
言无忌说完，直接腾身飞入半空中，挺拔屹立。
然后手指左秋蝉，眼眸冰冷不屑。
“以你的身份，也想和我家公子交手……你踏马配吗？”
原本就脸色难看的左秋蝉，这下整张脸都被气成了紫色。
“老子只是输给了墨羽，可不是输给你！”
他狂怒大吼着冲了上去。
一道赤红色的恐怖剑芒，从他手中狂斩而出，威力恐怖绝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