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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滨海市刑警队那充满活力的办公室里,午后的阳光透过窗户,暖暖地洒在每一个角落。孙鹏正站在屋子中间,手舞足蹈地模仿着最近网上爆火的“复古迪斯科”,那夸张的动作和滑稽的表情,逗得大家前俯后仰。
“孙鹏,你这跳得简直是‘灾难现场’啊!”林宇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,捂着肚子调侃道,“就你这舞姿,出去能把人吓跑。”
孙鹏停下动作,故作帅气地甩了甩头,说道:“你们懂什么,这叫艺术创新,我这是把复古迪斯科和现代潮流元素相结合,说不定能开创一个新的舞蹈流派呢。到时候,我孙鹏就是舞蹈界的创新大师,名利双收,你们可别羡慕。”
林薇月坐在办公桌前,正翻阅着一本法医病理学的书籍,听到孙鹏的话,忍不住笑着摇摇头:“孙鹏,你就别在这儿做白日梦了。有这闲工夫,不如多跟陆沉和韩寒学学技术,咱们队里技术活儿可多着呢,别到时候拖后腿。”
陆沉和韩寒坐在电脑前,本来正专注于处理一些日常数据,这会儿也被孙鹏逗得哈哈大笑。陆沉推了推他那副精致的黑框眼镜,笑着说:“鹏子,薇月说得没错,你要是把这跳舞的热情分点到技术学习上,我们以后办案效率能提高不少。你看,这电脑技术学好了,破解个密码、追踪个线索什么的,多有用。”
韩寒也跟着附和:“就是,鹏子。别整天想着当舞蹈大师了,先把咱们刑警的本职工作技术练精咯。”
孙鹏撇撇嘴,说道:“行行行,我知道了。等我这舞蹈灵感过了,一定跟你们好好学技术。不过话说回来,这舞蹈也能放松心情嘛,你们偶尔也得放松放松,别整天对着电脑和文件。”
这时,办公室的门“吱呀”一声被推开,陈昭手里拿着一份文件,迈着沉稳的步伐走了进来。他笑着说:“你们在这儿聊什么呢,这么热闹?”
林宇笑着回答:“头儿,孙鹏在给我们展示他的‘舞蹈创意’呢,差点没把我们笑岔气。”
陈昭也被逗笑了,说道:好了好了,先别闹了,有案子。今天早上接到一起离奇的死亡案件,死者是一名广场舞爱好者,死状非常奇怪。林薇月,你是法医,这验尸的活儿就交给你了,仔细检查,看看能不能找到死因和其他线索。陆沉、韩寒,你们俩技术好,负责调查死者的通讯记录、网络信息,看看有没有什么可疑之处。林宇、孙鹏,你们去死者家里走访一下,了解死者的生活情况、人际关系,说不定能发现一些有用的信息。我来协调各方资源,大家有什么发现,及时汇报。”
“是,头儿!”众人齐声应道,随后迅速各自行动起来。
林薇月来到验尸房,法医已经在对尸体进行初步检查。她戴上手套,轻轻掀开白布,死者扭曲的肢体保持着舞蹈定格动作——右手高举成兰花指,左腿绷直侧抬,脖颈以诡异的角度后仰,仿佛一尊被凝固的雕塑。
“颈椎第三节完全断裂,”法医指着x光片,神色凝重地对林薇月说,“这种受力方式非常特殊,除非是专业舞者蓄意为之,否则很难造成。而且从尸体的其他迹象来看,死者在死亡前没有明显的挣扎痕迹,很可能是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遭受致命一击。另外,尸体表面没有其他明显的外伤,初步判断,颈椎断裂就是导致死亡的直接原因。”
林薇月微微皱眉,仔细查看尸体的每一个细节,思考着法医的话。从犯罪心理学角度分析,这种精准的致命伤害,凶手必定经过专业训练,而且对死者的行动和周围环境有一定的了解。她一边查看,一边详细记录下尸体的各项特征和法医的分析,准备回去和其他线索综合研究。
与此同时,陆沉和韩寒在办公室里,正对着死者的手机和电脑进行数据恢复和分析。陆沉熟练地操作着各种软件,试图破解手机的加密相册。
“韩寒,你看,这个加密相册里的照片很有问题。每张照片都标注着不同日期,内容是某小区绿地被铲平建起商业楼、施工方偷排污水的管道、伪造的土地使用批文。而这些地点,恰好是近期广场舞队频繁争夺的场地。”陆沉一边说,一边将照片展示给韩寒看。
韩寒凑近屏幕,仔细查看照片,说道:“确实很可疑。这些照片可能是死者掌握的一些违规行为的证据,难道是因为这个遭人毒手?我们再看看其他地方,说不定还有更多线索。比如死者的社交软件聊天记录、短信等等。”
两人继续在死者的网络信息中查找,发现死者的广场舞教学视频评论区里,隐藏着大量用舞蹈术语编写的暗语:“明日日落,第五套动作第二段,重点‘云手转腰’”。
陆沉疑惑地说:“这些暗语肯定有特殊含义,看起来像是某种约定或者计划。但具体是什么,还需要进一步分析。也许和广场舞队的活动有关,又或者和这些违规行为的处理计划有关。”
韩寒点头表示同意:“我把这些暗语记录下来,结合其他线索一起研究,看看能不能破解其中的秘密。我们可以先从广场舞队的日常活动、近期发生的事情入手,说不定能找到突破口。”
另一边,林宇和孙鹏来到死者家中。死者家属还沉浸在悲痛之中,林宇轻声安慰道:“您好,我们是刑警队的,想了解一下死者生前的情况。您别太难过,我们一定会找出凶手,给您和死者一个交代。”
死者家属擦了擦眼泪,说道:“我老伴平时就喜欢跳广场舞,为人也和善,没跟人结过什么深仇大恨啊。最近就是因为广场舞场地的事,和一些人有点争执,但也不至于……”
孙鹏问道:“和哪些人争执呢?您知道具体情况吗?”
死者家属回忆了一下,说:“就是和开发商还有另一个广场舞队。我们这片本来有个小广场,大家都在那跳舞,跳了好多年了。结果开发商要在那盖楼,我们不同意,就一直在争取。还有另一个广场舞队,也想占那块地,两边没少起冲突。前几天还大吵了一架呢。”
林宇和孙鹏对视一眼,觉得这是个重要线索。林宇接着问:“那您知道您老伴最近有没有和什么陌生人接触,或者收到什么奇怪的信息吗?比如电话、短信之类的。”
死者家属摇摇头:“这我不太清楚。不过他平时手机不离身,你们可以看看他的手机,说不定能找到什么。他这人喜欢记录一些东西,也许手机里有线索。”
林宇和孙鹏又在家中四处查看,仔细翻找了死者的书房、卧室,但没有发现其他有用线索,便告辞离开,将了解到的情况汇报给陈昭。
陈昭听后,说道:“看来这个案子和广场舞场地争夺以及开发商有很大关系。陆沉、韩寒,你们继续分析死者手机里的线索,尤其是那些暗语,看看能不能搞清楚背后的含义。林薇月,你结合法医的验尸结果和犯罪心理学,分析一下凶手的作案动机和可能的身份,从专业角度给我们提供一些方向。林宇、孙鹏,你们去调查开发商和另一个广场舞队的情况,看看有没有可疑人员,重点查一下和死者有过激烈冲突的人。”
陆沉和韩寒经过一番努力,终于破解了那些暗语。陆沉兴奋地对陈昭说:“头儿,我们破解了暗语。‘明日日落,第五套动作第二段,重点‘云手转腰’’,意思是明天日落时,在广场舞第五套动作第二段的时候,重点实施一个类似‘云手转腰’的行动。看起来像是一个行动计划,但具体做什么还不清楚。不过结合之前死者拍摄的那些违规照片,有可能是针对开发商违规行为的某种行动。”
林薇月也汇报了她的分析结果:“头儿,从法医验尸结果和犯罪心理学角度看,凶手是专业人士,很可能是受雇于人。死者掌握了一些开发商违规的证据,这可能是他被杀的原因。凶手对死者的舞蹈动作很熟悉,有可能是广场舞队内部人员或者长期观察他们的人。而且凶手手法干净利落,一击致命,没有给死者反抗的机会,说明心理素质极强,很可能有军事或武术背景。”
林宇和孙鹏在调查中发现,开发商近期动作频繁,似乎在极力掩盖一些事情。他们还了解到,开发商曾雇佣过一家地下安保公司来处理一些“麻烦事”。
林宇向陈昭汇报:“头儿,我们查到开发商雇佣了一家地下安保公司,这家公司的老板叫周岩,曾是特种部队教官,擅长利用环境伪装作案。我们觉得他有很大嫌疑。而且据我们了解,周岩的安保公司经常承接一些不太光明的业务,和不少开发商都有合作,帮忙处理钉子户之类的问题。”
陈昭果断地说:“好,陆沉、韩寒,你们调查周岩的通讯记录和财务往来,看看有没有和死者相关的线索,重点查一下近期有没有异常的资金流动。林宇、孙鹏,准备对周岩的办公室进行突袭,说不定能找到证据。林薇月,随时待命,准备对可能出现的证据进行检验分析。行动要迅速,不能让他们有机会销毁证据。”
陆沉和韩寒通过技术手段,发现周岩的账户近期有一笔巨额资金往来,而收款方正是一个身份不明的人。他们将这个线索汇报给陈昭。
陈昭说道:“看来越来越接近真相了。林宇、孙鹏,立刻行动,注意安全。一旦找到证据,马上控制周岩。”
林宇和孙鹏带领队员们突袭周岩的办公室。周岩看到警察突然闯入,脸色瞬间变得苍白,眼神中闪过一丝惊慌,但很快又试图镇定下来。
林宇严肃地说:“周岩,你涉嫌一起谋杀案,现在我们要对你的办公室进行搜查。请你配合我们的工作。”
周岩还想狡辩:“你们凭什么搜查?我可是合法经营的。我这安保公司一直奉公守法,没有做过任何违法的事情。”
孙鹏冷哼一声:“合法经营?你做过什么自己心里清楚。我们已经掌握了足够的证据,你就别再挣扎了。再抵抗,只会让你的罪行更严重。”
队员们在办公室里仔细搜查,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。终于在保险柜里发现了一本账本。账本详细记录着每一笔“业务”——从恐吓钉子户到处理知情者,收费标准按危险程度分级,而死者那栏赫然标着“特级清理,预付百万”。
面对铁证,周岩瘫坐在椅子上,低下了头,脸上露出绝望的神情。
在审讯室里,周岩一开始还心存侥幸,不肯交代。陈昭亲自审讯,严肃地说:“周岩,证据确凿,你以为不说话就能逃脱法律制裁吗?你雇佣凶手杀害死者,已经构成严重犯罪。现在坦白交代,还能争取从轻处理。你要是继续抗拒,等待你的将是更加严厉的刑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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