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唯独第一个擂台有些特殊。
按理说，这应该是楚妄言的位置。
但他现在并未上场，擂台上是另一名修士。
墨羽没有过多在意，身形一动，便进入了擂台空间，出现在了第一擂台之上。
在他的对面，是一名身穿灰袍的道人。
那道人盘膝而坐，气息内敛，宛若一块磐石。
灰袍道人感受到墨羽的到来，睁开了双眼，缓缓起身。
“没想到道友也敢和剑子争夺这第一之位。”
话落，他周身气势陡然攀升，一股凌厉的剑意自体内迸发而出，在其周身流转不息。
……
看台之上，灵婉清望着那灰袍道人，轻声呢喃。
“没想到居然是天阶上品剑意。”
“而且已经达到了剑意圆满之境，距离剑心也只有一步之遥。”
“原以为他是看没人敢和剑子争锋，所以选了那个位置，现在看来也有些本事。”
“只是……怎么感觉他有点眼熟。”
楚玉璃疑惑。
“师叔，什么是天阶剑意啊？”
灵婉清解释。
“剑意，以天地人三才，分为三阶，每一阶又分上中下三品。”
楚玉璃歪了歪脑袋。
“都分天地人了，为什么还要分上中下？为什么最开始不分九品？”
灵婉清微微一愣，旋即笑道。
“无论什么，都分三六九等，最开始只分天地人。”
“后来同一个等阶的人发现，他们之间也有差距，就又分了几个等级。”
“如果真要追究，其实还有细分，甚至有人专门做了个剑意榜，给所有剑意分一个具体排名。”
“不过这种东西做不得数，还是要看用的人。”
“即便是最平凡的剑意，在师兄手中，也能释放出恐怖的威能。”
楚玉璃点点头。
“这样啊，师尊真厉害。”
……
墨羽感受到灰袍道人周身强大的剑意，神色依旧平静，回应道。
“楚妄言当了这么久的元婴第一人，现在也该我来当当了。”
灰袍道人闻言，先是一愣，随即仰天大笑。
“好！不错！道友可留姓名？”
“天玄圣地，墨羽。”
墨羽淡淡地回应。
同时，他身上的剑意也毫无保留地释放了出来。
这股剑意一出，仿佛连整个空间都为之震颤，带着一股睥睨天下的气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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