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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这时，刘易斯笑着招手，那小球却飞了过来。
“这就是成神仪式，但我不能给你，这套仪式对你没有任何帮助，如果这个时候给你，只会干扰你的路。”
“哦？”
武渡装作想要了解的模样，但心中则暗自腹诽，这刘易斯是在消遣自己吧，不给我你拿出来干嘛，逗我开心吗？
但对方似乎没有解释的想法，只是微微一笑，又提出了新的问题。
“对于女巫你怎么看？”
“杀！”
“教廷呢？”
“杀！”
“教会呢？”
“杀！”
“天外之魔呢？”
“杀！”
……
刘易斯没有再问，反正武渡都只回答杀，祂能感知到这样的杀意十分纯粹，似乎真是对方心里所想。
“你知道天外的世界是什么样子的吗？”
武渡则是自顾自地开始说了起来，他眼里似乎也开始回忆起原世界的场景。
“那个地方——吃人不吐骨头，人们没有力量，正义永远会被压制……”
“说实话，我很庆幸能来到这方天地并掌握着这份力量……”
“而在无数次战斗里，我也只悟出一个字，那就是——”
“杀！”
“这个字将如达摩克利斯之剑一样悬在众人头顶，有邪恶，有压迫，那就有杀！”
“无论是女巫，教廷，还是教会，人们离开了它们，依然会获得很好，人并不需要什么东西来统治，天下——”
“应该归还给天下人！”
……
“你觉得我这个人怎么样？”
“挺好的……”
面对刘易斯这样突如其来的提问，武渡先是愣住，随口一说。
“挺好的吗？不过，你莫不是忘了我能看清你在想什么呢？”
“哈哈……”
武渡尬笑两声，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。
“你不是说我是愚蠢的理想主义者吗？既了解人性、又太相信人性，即使带着人们有过短暂的春天，到头来还是功亏一篑……”
“人嘛，不就是这样吗，自己永远看不到自己的缺点和局限……”
“不不不，我想说的是——自有后来人。”
感受到对方那火热的目光，武渡心里一惊，有所猜测，但又有点摸不透对方的想法。
短暂的寂静，刘易斯目光眺望远方，再次开了口。
“这些女巫要来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