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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老赵，坐！”
赵远明迟疑了一下，勉强坐下，脸上挤出一丝笑容。
“张医生，这……到底出了什么事啊？”
“我们内部有问题？”
张宇看着他，双手交叉撑在桌上，语气依旧平静。
“你和王云霄是什么关系？”
赵远明的笑容顿时僵住，片刻后才尴尬地笑了笑。
“你这话说得……我一个老头子，哪有那种关系啊？”
张宇不说话，盯着他的眼睛，一字一句地开口。
“昨天你接诊的那个哮喘病人，是不是你开的抗生素剂量加重了一倍？”
“你明知道他对青霉素过敏，还故意用这个做诱发试剂？”
赵远明猛地站了起来，眼神一变。
“你、你胡说！我那是按照程序—”
“坐下！”
张宇的声音猛地拔高，带着一股压迫力。
“王铁已经招了！”
“你还想嘴硬？”
赵远明脸色一下子苍白，站在那里瑟瑟发抖。
张宇冷冷道。
“这段时间你们搞的动静我都看在眼里，你们以为仁义堂真没人了？想从内部搞垮我们，真当我张宇是吃素的？”
“赵远明，现在给你两个选择！”
“一，老老实实交代你知道的一切，我可以让你平安退休！”
“二，继续嘴硬，那你就等着警察上门抓你，所有医疗事故你都得背！”
“你选！”
赵远明眼神涣散了几秒，最终颓然坐下，声音低低的。
“我说……我全说！”
“是王云霄找的我，他说仁义堂迟早撑不住……只要我们提前投靠，就能保位保钱，他承诺给我老家那边盖一栋房子，我老婆早就吵着要回去养老了……”
张宇点点头，眼神却更冷了。
“你把名单给我！”
“还有，王云霄那边的下一步动作也告诉我！”
赵远明咬牙，将一张折好的便签纸从衣兜里掏了出来。
“这是我知道的全部了！”
张宇接过，看了一眼，眼神微眯。
御慈堂安插的内鬼……远不止王铁和赵远明这几个。
王云霄，真是下了大本钱。
“行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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