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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出他话语中的自责，我笑着转移话题：“你弟弟被我关在下面了，不介意吧？”
“只要是你想做的。”他宠溺地说，修长的手指轻轻擦去我脸上的水珠。
“你是怎么知道我在这儿的。”我好奇地问道。
“回家没见到你，感觉到了龙栖泽的气息。后来阿蟹传来消息，说你们掉进了水牢。”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后怕。
我难以置信地看着他：“所以你就这么跳下来了？”
这两兄弟，一个比一个冲动。这水牢怕是从未如此热闹过。
正当我想说些什么，身后突然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：“闻雪，离他远点，他是假的！”
我回头一看，又一个“龙栖渊”正朝我们走来。他的每一个动作，每一个表情，都与我怀中的人一模一样。
怀中的龙栖渊立刻收紧了手臂，冷声道：“别听他的，他在骗你。”
我都还没缓过神来，两个“龙栖渊”已经打了起来。拳脚相加间，水流剧烈翻涌，将我推向一旁的岩壁。
我看着眼前混乱的场面，一时间竟分不清谁是真谁是假。他们的招式、力道都如出一辙，连表情都一模一样。
“够了！”我忍不住喊道，声音在水中显得有些沉闷，“你们到底谁才是真的龙栖渊？”
“是我。”两人异口同声，连语气都一样坚定。
我扶额，这情况比我想象的还要棘手。水流在他们的打斗中变得更加混乱，我不得不紧紧抓住岩壁以免被卷走。
左边的“龙栖渊”开口道：“闻雪，这里不能使用法力，但你是人类，可以带我们其中一个离开。你选择谁？”
右边的立即反驳：“别听他的，这是陷阱。”他的眼中有些焦急。
我深吸一口气，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：“回答我的问题，谁答对了就跟我走。”
看到两人都点头同意，我问道：“你那晚喝high了以后，我是怎么称呼你的？”
左边的“龙栖渊”脸上泛起红晕，欲言又止。他的眼神闪烁，似乎在回忆什么。
右边的却毫不犹豫：“老公！”
“你是假的！”我立即指着右边的喊道。真正的龙栖渊绝不会这么快就说出那个称呼。
他的脸色变了变，随即现出龙栖泽的本来面目。
他的语气恼怒：“为什么？难道你叫他爸爸？”
我拉起真正的龙栖渊就往上游。身后传来龙栖泽气急败坏的吼声：“至少告诉我答案啊！”
水流在我们身边呼啸，不知是不是龙栖泽在作怪。我们顶着巨大的水压向上游去，每前进一步都异常艰难。
游了许久，我们终于突破深渊屏障，来到仙境般的龙宫花园。
“你还好吗？”龙栖渊轻声问道，他的手掌轻轻摩挲着我的后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