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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双碧绿色的眼眸中浮现出我看不懂的情绪，幽深如古井，让我本能地想要后退。可他的手劲太大，我动弹不得。
“闻雪”他的声音变得低沉，带着一丝我从未听过的沙哑，“我的心好像被你偷走了。”
我愣住了，大脑一片空白。
“你疯了吗？”我用看神经病的眼神看着他，试图用玩笑的语气化解这突如其来的尴尬，“深更半夜犯什么病？”
龙栖泽的目光越发炽热，像是要把我的灵魂都烧穿。“我知道你不信，但我必须说出来。”
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急切，“以前我不明白我哥为什么会喜欢你这样一个普通的凡人。你既不漂亮，也不温柔”
“请继续。”我扯出一个假笑，心里却已经在盘算着要不要直接喊龙栖渊回来，“你这么说我很开心。”
“我只是想说，”他的手劲更大了，几乎要把我的手腕捏碎，“当初是我太傲慢，认为你高攀不起我，才把你推给我哥。但在你们成亲那晚，我就后悔了”
我猛地抬头，心跳漏了一拍，“等等，你那晚看见什么了？”
“我当时和他共用一具身体，你们说的每句话我都听得见。”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得意，仿佛在炫耀什么。
想到那晚的情景，我的脸不由自主地红了。
“修炼这事有啥大不了？”龙栖泽不屑地说，眼神中带着几分轻蔑，“有什么好害羞的。”
我忍不住问：“你懂得双人修炼的奥秘吗？”看着他一脸理所当然的表情，我突然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。
“不就是男女躺在一起睡觉，靠亲嘴传功力？”他说这话时的表情认真得让人心疼。
我扶额，不知该说他单纯还是无知。这位活了上千年的龙族，在某些方面竟然比十岁小孩还要天真。
“够了，”我挣脱他的掌控，转身就要离开，“天色不早了，我要休息了。”
“你怎么就不肯相信我？”他在身后喊道，声音里带着一丝委屈，“我和我哥长得一模一样，为什么你就是不肯多看我一眼？”
我没有回头。
龙栖渊望向我的瞬间，眼底总有化不开的温柔，即便他极力掩饰。而龙栖泽的眼中，只有轻佻与占有，唯独没有真心。
“龙栖渊去南疆找妹妹了，”他继续说，声音里带着一丝得意，“这段时间我来保护你。我定要告诉你，我比他更好。”
我冷笑一声，重重关上房门。布下最复杂的星辰易数后，我躺在床上，摩挲着手中的黑玉。
本想告诉龙栖渊他弟弟来了，但想到上次我随口说想他，他就立刻赶回来的事，还是算了。不能因为我耽误他找妹妹。况且龙栖泽除了说些疯话，暂时也没做什么。
夜色渐深，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。龙栖泽的话在我脑海中挥之不去，让我心烦意乱。
窗外传来细微的响动，我警觉地坐起身。透过窗帘的缝隙，我看到龙栖泽正站在院子里，抬头望着我的窗户。月光下，他的身影显得格外孤独。
我叹了口气，重新躺下。这对兄弟，一个深情似海，一个傲慢任性，却都让我感到头疼。
第二天清晨，我转身准备早餐之际，看见龙栖泽蜷缩在客厅的沙发上。阳光洒在他脸上，闭着眼的样子，竟与龙栖渊有几分相似。
但下一秒，他睁开眼伸了个懒腰，又恢复了那副傲慢的语气。“你咋不整个大床铺？这沙发睡得我腿都麻了。”
我没理他，自顾自地在厨房忙活。煎鸡蛋的声音中，我听到他轻手轻脚地走进来，站在我身后。
“你在做什么？”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好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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