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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胸口塌陷了一大块，嘴角不断有鲜血溢出，显然受了极重的内伤。
但他看向杨间的眼神，却再也没有了之前的轻视和愤怒。
只剩下深深的震撼，以及一丝……敬畏。
“我……我输了。”
雷暴声音沙哑，带着一丝苦涩。
“杨间同志……不，杨间大人。”
他艰难地抬起手，向杨间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。
“天剑小队，从现在起，听从您的指挥。”
“但凭调遣，万死不辞！”
他身后的天剑队员们，也齐刷刷地立正，向杨间敬礼。
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，有震惊，有羞愧，但更多的是一种对强者的信服。
军中，强者为尊。
杨间用无可匹敌的实力，赢得了他们的尊重。
凌志远博士此时也回过神来，他快步上前，仔細查看雷暴的伤势，又看了看杨间。
他脸上写满了不可思议。
“这……这不符合能量守恒定律！”
“纯粹的物理力量，怎么可能爆发出如此可怕的破坏力？”
“而且，雷暴队长的不灭战体，明明有能量卸导特性，为什么会……”
他像个发现了新大陆的孩童，充满了困惑和求知欲。
杨间没有理会他的碎碎念。
他看向龙战天。
“总指挥，可以出发了吗？”
龙战天深吸一口气，努力平复心中的震动。
“可以！杨间，从现在起，你就是这次‘镇渊行动’的最高指挥官。”
“天剑小队，以及所有相关资源，都由你全权调动。”
“联邦的命运，人类的未来，就交到你手上了！”
他语气郑重无比。
“是，总指挥。”杨间点头。
“雷队长，还能行动吗？”他转向雷暴。
雷暴吞下一颗疗伤丹药，强行压下伤势，挺直了腰杆。
“报告杨间大人，不影响行动！”
虽然伤势很重，但军人的意志支撑着他。
“很好。”杨间扫视了一眼天剑小队的成员。
“你们的任务很简单。”
“跟着我，把镇界碑安全送到深渊之口核心区域。”
“路上，不要拖我后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