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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过如果是稍微有点经验的人就知道，今晚绝对不是销毁证据的最好时机，不只是我们，相信警察同志也在盯着。”
李慧眼底闪过一丝惊讶。
卢灵：“之前没和你们说过，我爸是二十年的老刑警了，我还不会走路就已经开始听他说各类案件。”
李慧竖起大拇指。
“来了。”
卢灵突然盯着外面，沉声说。
李慧赶紧朝着那边看去。
果然就看到有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影走过来。
对方戴着帽子，微微佝偻着身体，正小心翼翼地打量周围。
她手上提着一个尿素袋，看尿素袋的大小，里面装了不少东西。
王来娣看了看周围没人，这才抬手将东西扔进垃圾桶里。
她拉了拉帽子，转身就想走。
还没等她松一口气，就听到一句“别动”。
她瞪大眼睛，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自己身后的便衣警察，吓得整个人都在颤抖。
她想要拔腿就跑，可腿就像是灌了铅一样，不管怎么样都动不了。
程卫华和另一个同志配合默契，一个人将王来娣按倒扣上手铐，另一个人去翻垃圾桶，将王来娣刚刚扔掉的东西捡起来。
看到自己的东西落在了警察的手里，王来娣吓得眼泪鼻涕一起流，脸色煞白，脱力一屁股坐在地上。
王来娣连连摇头，此地无银三百两，“这不是我的东西。”
“我们都看着是你扔的。”程卫华严厉地说。
他并不会因为面前这个女人可怜就有任何怜惜。
她做坏事的时候怎么也不想到被人抓到的后果。
不管有什么样的仇恨，往别人水里下毒就是不对的。
看到楼下的程卫华和王来娣，卢灵的眼底闪过一丝惊讶。
“果然，今晚蹲守不止我们两个。”
李慧站起来动了动发麻的腿，“走吧，我们下去。”
楼下。
程卫华打开尿素袋一点点将里面的东西拿出来。
发夹。
皮筋。
衣架。
铅笔。
本子。
都是一些小东西。
而那个农药瓶子就是里面最大的东西。
突然，他的余光瞄到对面食堂里走出来两个人。
他转过头，就看到李慧和卢灵一起走出来。
程卫华的身体一僵，眼神在触及卢灵的时候顿了顿。
她怎么也在这里？
王来娣看到从对面走出来的李慧，整个人都愣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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