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初穗盯着自己交叠的双手,骨节分明得有些刺眼。
见对面的女人一直不出声,贝荔音量加大,“宝贝,你清醒一点!”
“我不信你感受不到。”
“顾淮深现在就是个过度保护的疯子,和那个英国佬唯一的区别就是他没对你催眠!”
“我懂的贝荔,你给我点时间”
初穗的声音像只迷失的羔羊,当局者迷,她需要时间。
贝荔见状也不再舍得说她什么,只是上前将她抱在怀里:“接下来有什么事都不可以再瞒着我,如果你还当我是你朋友的话。”
“别忘了,虽然顾淮深位高权重,但是你有我,本小姐背后可是堂堂斯特林家族。”
“有我罩着,谁敢欺负你!”
其实就算贝荔不提,初穗心底也在考虑和顾淮深的这段关系了。
自从维斯伯离开之后,她和顾淮深之间陷入了一种微妙的僵局。
维斯伯的具体后续她不得而知,顾淮深也从来不在她面前提起关于他如何得知维斯伯的事情,而电影的主要投资人也从季钰变成了顾淮深。
现在两人之间的相处,更像是一种粉饰太平。
书房里。
顾淮深自从进来之后烟就没断过。
书房内烟雾缭绕,顾淮深修长的指间夹着半截燃着的香烟,烟灰缸里已经堆满了烟蒂。
他站在落地窗前,背对着宋柏川,整个人如同一尊冰冷的雕塑。
“你哥让我来劝你,什么时候回顾氏。”
好在维斯伯的事情被顾擎深和宋柏川联手压了下去,否则如果惊动了在外的顾老爷子,还不知道该怎么收场呢。
顾淮深没有回头,声音低沉沙哑:“我没让你来。”
宋柏川冷笑一声,直接走到他面前,强迫他正视自己:“我真是服了你们兄弟两了,个个都栽在女人身上,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?”
栽的方式还不太一样,一个作天作地作死,一个掌控欲发挥到极致。
宋柏川看着书房角落里堆积如山的监控报告,太阳穴嗡嗡响。
明白自己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,宋柏川叹了口气,“如果你想跟她走得长远,就得耐下心,一步一步慢慢来。”
“目前当务之急是他妈你得先自己去找罗西看看心理问题!”
说到最后,即便是宋柏川都忍不住爆了粗口。
——
当晚,在宋柏川和贝荔离开后,半山别墅再度落入寂静之中。
洗漱完,初穗按照往常一般窝在顾淮深怀里。
他这几天都没去顾氏上班,顾擎深来催过好几次他也视若不见。
于是才有了今天宋柏川不得不上门劝说的情况。
男人一直摩挲着初穗手腕上的伤疤。
疤痕到现在,已经变得很浅很浅,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。
那是初穗当年在地下室,为了不被维斯伯再次催眠,也为了摆脱他,情急之下强行在自己手腕上划了一刀。
这个办法很奏效。
维斯伯是个追求极致完美的变态,他看不得初穗身上有任何伤口。
后来两人打了个赌,初穗赌成功了,加上她身上随时带着刀片,这才从瑞士逃回了英国。
见顾淮深还在摸索,初穗转了身,把手里的疤痕掩在被子下。
看着顾淮深幽深的瞳孔轻声开口: “我想回去拍电影。”
这一周,不仅是顾淮深没去顾氏,连带着初穗也被他日日夜夜,亲力亲为照顾着,电影的拍摄进度也已经搁置已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