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冯爱兰是一周前换来的,她做事和别人不同,不会因为他昏迷不醒就偷懒,完全拿他当正常清醒的人在护理,什么时间该做什么事,她都条理分明的做,从不懈怠敷衍,也不会像之前那两个护工在给他擦身体时骂骂咧咧,给予了他很高的尊重。
所以他才会在卢坤用那些恶劣低级的话术来忽悠冯爱兰时,那么的激动,生怕冯爱兰会被人渣给骗了,激动的直接就醒了过来。
司丰年下午没课,想到阮阮前两天说想吃他做的焖面,从学校出来后就去了副食店买食材,买好后回正德街,在一处拐弯的地方看到一个七八岁大的孩子跌坐在地上哭,一边摸着脚喊疼,一边大声号哭,这个时间正是午休的时间,周围没有人,司丰年停下自行车,走了过去。
“小朋友,你怎么了?摔到脚了?”
司丰年走到小孩面前蹲下身,正要伸手去摸孩子的脚查看情况,孩子突然将什么东西往他鼻口处一盖。
他意识到不对,很快闭气,但已经迟了,哪怕只吸入了少量气味,也足以让他昏死过去。
两个男人从对街走了过来,朝男孩竖起大拇指,“干得好。”
很快,司丰年被人套了麻袋丢进三轮车拉走了。
他的自行车还停在路边,车篮子里还放着他刚刚买的菜。
也是赶巧,奉凯下午也没课,从学校出来后也去副食店买了点食材,比司丰年晚了一些,回正德街的路口转角处,他看见了司丰年的自行车,他认得这辆车。
奉凯停下车,四处张望,没看到司丰年的身影,又喊了几声,也没人回应。
正常来说,不可能有人把自行车随便丢在路边,也没上锁,篮子里还放着刚买的食材,人却不见了。
奉凯又等了一会,司丰年始终没有回来,他心生不妙,赶忙把司丰年的车子推回十三号院,院门果然锁着,人没有回来。
他又把车推到了九号院,他知道九号院里住着的是司丰年的岳家。
开门的是葛美琳,白书亭去上学,白青峰去上班,就她和婆婆在家。
“伯母,这车子是司医生的吗?”奉凯指着他推来的车子问。
葛美琳自然认得司丰年的车,立即点头,“是啊,怎么在这里?”
奉凯把刚刚的事说了一遍。
葛美琳的脸瞬间就白透了,她经历过的风浪远比奉凯要多得多,社会的阴暗,人性的恶毒,她也见识过许多,在这一瞬间,她无法控制的想到了很多不好的可能。
没有耽误,也不敢耽误,她立即去给丈夫打电话,也给学校打了电话,让白阮阮到学校找一找,看有没有可能人在学校,虽然她觉得可能性微乎其微。
白青峰很快从厂里赶回来,得知事情经过后,也是觉得事情很不妙,可又抱有一丝幻想,他立即赶往军区医院,希望能在医院见到司丰年,说不定他是为了救助病人把车丢下的呢。
身为医生,这确实是很有可能的事。
然而,纪元晖告诉他司丰年没有去过医院,也问了医院的其他人,都没有人见过司丰年。
纪元晖立即跟院长说了这事,让院长动用一下关系,跟京市各家医院打听一下,或许司丰年在路上救了病患去了别家医院也有可能。
院长没有二话,立即给各家医院打电话询问,结果自然是一无所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