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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特助送合同过来时。
王元灵亲自招待。
还亲手在合同上盖公章。
看着她甚至严谨到公章完全贴合纸张、将章印的清晰、完整的举动。
秦特助笑：“灵总，其实我可以直接跟安助对接，不用麻烦您的。”
王元灵看着合同上刻印得完完整整的王氏公章，垂落的眼睫里划开一道暗意。
掀起眼睫时。
那暗意消散，仅剩温和笑意：“没事，安助正好要帮我处理贫困救助感谢会的事情，走不开。”
秦特助了然：“原来如此，您说的贫困救助感谢会是在h省举办的那个吗？”
王元灵浅笑：“对，你们顾总也参加？”
秦特助笑笑：“顾总只捐钱，但不参会。”
王元灵眸色微顿，好奇询问：“他既然捐钱了，那为什么不参加呢？”
秦特助耸了下肩，无奈一笑：“顾总说，这种会很多余。”
王元灵哽了下，忍俊不禁：“他还是一如既往的有个性。”
她将合同递回给秦特助，婉声：“辛苦你跑一趟了。”
秦特助双手接回合同：“应该的，那我先回去了。”
王元灵嫣然一笑：“好，我送你。”
秦特助受宠若惊，忙道：“不用麻烦，您留步！”
王元灵见状，弯眸：“没关系，之前我到顾氏，你也接待过我许多次，礼尚往来。”
秦特助讶然瞧着她，最终落了句：“多谢！”
“不必这么客气。”
她一直送人到楼下。
待秦特助一走。
她重回办公室，拿起桌面上，留给她的另一份合同。
盯着那顾氏集团的公章，久久失神。
一切都在按她计划发展。
-
顾氏。
“叩叩。”
听见敲门声，顾舟懒声：“进来。”
秦特助这才推门而入。
顾舟从纸质文件上撩起乌眸：“合同签好了？”
秦特助双手将合同递到他桌上：“是的，是灵总亲自帮我盖章的。”
顾舟眉峰挑了下，指尖钢笔丢开，将那份合同拿起，径直翻到最后一页。
那章盖的，完整清晰，堪比盖章模板。
秦特助忍不住：“顾总，我感觉灵总是真的很注重这次的合作。”
顾舟淡声：“怎么说？”
“从前期方案、设计到今天她认真在合同上盖章的样子，整个过程，我能感觉出她对这个项目的上心，且我认为她是个很注重细节的人，咱们跟王氏合作，肯定会很成功。”
顾舟眸底涌起抹玩味，声线闲散：“你很少给人这么高的评价过，你很看好她？”
秦特助笑：“灵总确实是女性ceo中的翘楚，且她很平易近人，我离开时，她还亲自送我下楼，这还是我第一次，被ceo亲自送别。”
话落，他想到什么，又补充：“对了，灵总说，她要去参加h省的贫困救助感谢会，我才想起还没给主办方那边回复，那我就还是按往年那样回复，说您有事走不开？”
顾舟敛着那王氏集团的公章，嗓音懒散：“不必。”
秦特助愣住：“您今年要参会吗？”
顾舟慢条斯理：“总不能年年有事，这样显得我很耍大牌。”
秦特助惊讶。
真是见鬼了。
往年不都耍大牌？难道耍得还少了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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